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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不知姓甚名何的公子,如今大概腸子都悔青了,原本多好一件可以用來做傳家寶的東西啊……
“義父打算要這袋子?”阿碎看託著下巴仔細聽外頭談話聲的陸危樓,道:“按他們所說,照這形勢,想要袋子,要麼等此次覺出花魁後給這花魁姑娘贖身,也就是連人和袋子一起買下。”說到這阿碎突然有意無意的用力盯了陸危樓一眼,待陸危樓後知後覺轉頭看他時才若無其事繼續道:“不然就直接去搶,不過這‘乾坤袋’成了花朝會獎品,其中怕是有官府的人插手,明著動手似乎不太好……”
看阿碎已經開始考慮用哪種方法比較沒有後顧之憂的把東西弄到手,失笑,捏捏他肉還是不多的腮幫子,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拿東西了,又不是自己沒有。”
阿碎納悶。
“我只是在想,這是有人特意傳出的訊息,還是……”
這個世界是不是還存在其他的大唐來客,還是說這隻輕容百花包和他一樣來歷,都是當初被大漠風沙意外捲來的?只是不知是五年前落到這裡,還是剛剛出現的?
阿碎暗自猶疑,義父說不要袋子,可看起來似乎很有深究一番的打算啊。花魁什麼的,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啊!?
小孩默默有點不開心。
他明教陸危樓,還有機會回去?
陸危樓摸摸阿碎低著的小腦袋,面上難得浮現一縷惆悵。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昨天更不了。最近諸事纏身,煩shi。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盈月ˇ 最新更新:2014…03…31 19:00:42
回去麼,陸危樓自然是想的。
迤邐的長裙拖在紅色的地毯上,鴉青色的頭髮被金簪鬆鬆挽起,露出白皙細膩的脖頸,耳垂那掛著秘銀做的耳飾,細細流蘇垂下,劃過形狀優美的鎖骨,引人遐思……
洛陽城內河面上是星星點點的牡丹花樣的河燈,巨大船塢劃過時帶起的波紋散開,河燈一晃一晃忽明忽暗,遠遠看去更鮮活了幾分。
夜晚船塢的帆沒有升起來,即使在岸邊也可以看見搭在上頭的臺子,和臺子上一個接一個出來展示才藝的貌美女子。船塢的後頭用鐵索連著上百隻畫舫,供客人觀看錶演,自然,離船塢的臺子越近的畫舫租金越高。
陸危樓挑了艘不遠不近的畫舫進去了,一同來的還有阿碎和葉荷花菱兩侍女。畫舫前端擺著一白一紅兩株牡丹,白的一朵代表十兩銀子,紅的一朵一百兩,若是喜歡哪位姑娘,便可命下人剪下花送去前邊。最後,得了最多牡丹的姑娘便是花魁了,那異寶“乾坤袋”也便有主了。
鮮花贈美人,果真是件風雅事。
也是件燒錢袋子的事。
即使各自乘著畫舫也可以看出戰況十分激烈,還沒有樹立正確美醜觀念男女之別的阿碎對此嗤之以鼻。
吃吃喝喝散散財,今年的花朝會格外熱鬧,待到了月上樹梢,就有一位穿著深靛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在臺上唱票,“倚琴閣盈月仙子得白牡丹一千三百一十七朵,紅牡丹兩百八十二朵,為本屆花朝會得票最高者……”
這倚琴閣和群芳園不同,那裡的姑娘有專門去跟夫子學琴棋書畫,雖然不是什麼賣藝不賣身的地兒,但多講究個你情我願,看著總歸清雅點。倚琴閣同群芳園一直以來都互相看不順眼,倚琴閣看覺得群芳園露骨低俗沒臉沒皮,群芳園嘲諷倚琴閣虛偽做作。
“盈月仙子是倚琴閣的頭牌,二十年紀,聽說還是乾淨的。”花菱說起自己聽到的訊息:“這次的花魁熱門人選裡原本就有她,沒想到出了意外,還附贈了個燙手山芋。”
花菱說著還惋惜搖頭覺得這姑娘接下來的日子可不會太平了,這人盡皆知的乾坤異寶表面上雖說是為她所有,可在某些人眼中倒不如說是異寶附帶一位美人兒,聽著似乎還添了幾分香豔色彩。
陸危樓雖有心從這輕容百花袋上探查一些關於他來到這裡的線索,不過並沒有打算去和這些虎視眈眈的江湖人爭奪此物。只想等上幾天,看最後誰得了這東西,到時去借來看一眼便是了,左右他也不缺這個。
陸危樓正盤算著,覺得這方法簡單易行,卻聽畫舫外頭有小廝通報,盈月仙子請他過去一敘。
傳話的小廝聲音清亮,身旁又站著盈月的貼身侍婢,非常引人注目。
畫舫之間間隔不遠,學武之人身負內力,耳力也好,一時間河上的大半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這花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