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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操他。
床發出劇烈的晃動聲響。
張景雲舒服的又射了一次,後/穴一陣收縮,感覺裡面的東西跟燒紅的鐵柱似的,而且跟上了發條似的,很帶勁,同時也很悲劇。
在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拍打之下,□又高高的挺起來了。
他媽的這也太性/福了。
張景雲呻吟一聲,他都快性/福的精/盡/人亡了,而這個王八蛋,一次都沒有射呢。
最後叫的都有些沙啞了,木焱瑞才把張景雲撈起來抱到自己腿上,幾次彷彿要把自己的雙球都塞進張景雲身體裡的衝撞之後,才射進張景雲的身體裡。
吻著張景雲的鼻尖和嘴唇,片刻,在張景雲身體裡重新硬了之後,又把張景雲壓在身下,操弄起來。
☆、34最新
張景雲兩眼發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軟成了一團,被木焱瑞撈起來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他對著胸口上的一顆紅纓咬了一口。
“還想要?”木焱瑞撫摸張景雲的屁股;又圓又翹;還挺肥;穴口還流著精/液;一根手指輕鬆的捅了進去;在裡面攪動。
一時之間;木焱瑞又起了興致。
“你準備奸/屍嗎?”張景雲冷哼了一聲。
“呵呵。”每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心情總會很好。
木焱瑞發出一聲笑聲,把手指抽出來,擁著張景雲,一手點燃了一支菸。
他喜歡張景雲。
在得到了他之後,操弄他這麼多次,現在他已經熟悉,張景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喜歡,卻沒有隨著得到,而厭倦。
或者喜歡,已經變成了那麼一點點不可思議,他也不願意承認的迷戀。
他有點管不住自己。
那麼就有點麻煩了。
而且,——
“你為什麼答應羅冬天?”木焱瑞吐出一個菸圈,眼睛有點陰沉。
張景雲打了一個哈切,他的腦子有點迷糊,好像還沉浸在那場瘋狂的要命□裡,半響,他才反應過來,羅冬天是何人。
他叫羅冬天,他姐姐羅秋天,他是不是還有兩個叫羅春天或羅夏天的兄姐?
伸手在木焱瑞嘴巴里把煙抽出來,吸了一口又塞回去,“那麼一個美人,是男人就不會拒絕,男人的本性就是憐香惜玉。”
“你看上了他了?”
“我說,金毛的你的思想太齷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純欣賞,惹得這麼一個大美人梨花淚雨,我有罪惡感啊。”
張景雲可以向天發誓,哪怕自己被金毛引出了同性傾向,更有可能從不怎麼直,完全變彎,但是他絕對看不是羅冬天,因為他不知道他應該以男人,還是女人的標準來欣賞他,除非他從搞男人又進化成了搞人/妖,要不然,他永遠都不會對羅冬天有那方面的興趣。
搞BL吧,他不是個純爺們,搞BG吧,他又不是個純娘們。
搞男人嘛,就要搞真正的男人,搞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還不如去搞女人。
貌似,現在好像男女已經可以變換了。
張景雲對羅冬天的形容詞,都是偏女性化的,木焱瑞已經明白張景雲的意思了,只是,眼裡的陰霾更加的深了,不是第一條,那麼就是第二條,張景雲對他並不信任,他怕他們分開之後,羅秋天或者羅家對他的報復。
木焱瑞不知道該說張景雲是太看不起自己還是太看得起自己。
不過,他不喜歡,張景雲對他的毫不留戀,以及做好隨時準備離開的念頭。
“嗷嗷——”
木焱瑞一個翻身,又把張景雲壓到了身下。
如果張景雲知道木焱瑞現在所想的,他肯定會嗤笑,反說一句,你是太看起來你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
他之所以答應原諒羅秋天,是因為他願不願意原諒,對結果都沒有改變。
難道,他是木焱瑞嗎?
做主的並不是他。
決定權始終掌握在木焱瑞手裡,如果木焱瑞誠心的決定要懲處羅秋天,斷斷也不會因他一句話,而改變。
如果木焱瑞朝令夕改了,那就說明他懲治羅秋天的決心本來就不夠堅定,早晚,他也會對羅秋天寬鬆下來。
畢竟,木焱瑞的母親是羅秋天的親姑姑,到時候七大姑八大姨一起上,羅秋天照樣沒事。
那麼他幹嘛為自己增加仇恨值啊。
當然,如果木焱瑞懲罰羅秋天的方式是把她掐死,他肯定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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