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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雲眼裡對面前的男人或者男孩,有著深深的讚歎。
對金毛,他是屬於雄性的欣賞,而對於面前男孩的欣賞角度,則更多地傾向於女性。
無論男女,面前的男孩,恐怕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了。
木焱瑞哼了一聲,微微有些不悅,伸出手把張景雲拉到身後,用力的捏了一下張景雲的手掌,聲音低沉,對著面前的男人命令道,“你回去吧,她既然有膽量做,就要有心理準備,承擔後果,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漂亮男孩緊握雙拳,有些不甘,“表哥,你就不能饒過我姐姐這次嗎,我承認她驕縱莽撞,不知輕重,但是可不可以看在她是您親表妹的份上,放過他這一回。”
看了一樣張景雲,“再說,她也沒有把人怎麼樣,反被人算計了一把,嚇得現在還病著呢,也算了受到了教訓了。”
張景雲恍然,原來他碰上了,羅秋天弟弟求情現場啊。
這種家務事,還是不摻和微妙,身為受害人,不求情吧,是鐵石心腸對不起觀眾,求情吧,對不起自己。
張景雲抬腳就要離開。
木焱瑞拉著張景雲的手沒有鬆開,像連體嬰一樣,順勢也要一起離開。
張景雲轉身,立刻的——,另一隻手就被另一人拉在手裡。
知道木焱瑞這邊行不通,漂亮男孩聰明的曲線救國,找到了張景雲,事情由張景雲起,自然也應該由張景雲而終,不過就是自己姐姐不長眼的冒犯了表哥正寵的人而已,想必就是表哥寵的厲害,表哥覺得被掃了面子,情人又不依不饒的,才會小題大做,非要追究罷了,只要能擺平表哥的這位情人,也就成功了一半,表哥沒有了追究的理由,他再求一求,也就行了。
漂亮男孩暗罵姐姐不長眼,動手之前也不調查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就動手。知道什麼風最厲害啊,枕頭風,況且看架勢,能不避諱在外面牽手,恐怕這個枕頭風持續的時間和風力,都不會太短,這種人結交還來不及,更不用說是買兇殺人啊。
微微拉了一下張景雲的手,就好像被燙到似的,漂亮男孩立刻鬆開,都沒有來得及讓張景雲感受一下柔韌的觸覺。
他微仰起臉,表情有點哀傷,有點懇求,有點惹人憐愛,對著張景雲軟言細語的求情,“我知道我姐姐做的很過分,再怎麼處罰他也不為過,只是畢竟沒有得逞,她又是個女孩子,把她從羅家除名,送出中州,讓她異國他鄉自生自滅,也有點過了,一個人她活不下去的,我代表她給你磕頭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你還有要求,儘管——”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景雲一句利索的話打斷了。
“我原諒她了。”
“啊?”漂亮男孩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著泫然欲泣的小臉,張景雲再一次懷疑他是不是男人啊,他只好在重複一次,“我答應你了,就當那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漂亮男孩沒想到張景雲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不過他也沒有再一次傻的問為什麼。
等張景雲和木焱瑞不見了蹤影,漂亮男孩臉上還是有些疑惑,他簡直不敢相信,事情來得如此簡單。
剛一進家門,張景雲就被抓住了肩膀壓在了門板上,身上的野獸一邊啃咬著他,一邊扒掉他的褲子,他只來得及微微抗議了一聲,就被捅了進來。
張景雲小氣小氣的吸著氣,這個王八蛋,不僅發情發的厲害,還不喜歡用潤滑劑,他懷疑他老的時候,肯定脫/肛。
“喂,金毛,你他媽的今天是不是吃春/藥了。”身上的畜生髮狠似的在裡面攪動,張景雲只得使勁的抱著他的脖子,免得自己被頂到房頂上,在木焱瑞再一次大力衝/撞刺入之後,他悲劇□的射了出來。
張景雲只覺得眼前白光亂閃,差一點栽了下去。
木焱瑞等了他一陣,等他緩過來之後,扯著他的腰又開始越來越快的噼啪起來,張景雲被弄得一陣搖晃,身下□的火辣辣,背上在門板上磨蹭,也發疼,他耗住木焱瑞的一把頭髮,使勁的拽,嚎喪,“老子被你快弄死了。”
這個姿勢,木焱瑞也覺得不滿足,讓張景雲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他推開臥室的們,讓張景雲跪趴在床沿,掰開臀/瓣,就有把自己捅了進去。
身下的人越哭越狠,木焱瑞湊過去舔舐淚水。
張景雲的樣子。讓他有著無法言說的滿足感,他想一直把自己埋在張景雲的身體裡,他喜歡這樣,從而□堅硬的完全軟不下去,只想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