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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高一等,區分不好自己的等級如果騎到主人頭上去,後果就是這樣。”“啪”得一聲,一鞭子與女孩的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發出清亮的聲音,倒刺上又一次帶下不少肉沫。
“身為揍敵客家的僕人,就應該知道所有揍敵客家的人都是自己的主人!”“啪”又一聲響亮的聲音。
“伊爾謎·揍敵客是揍敵客家的大少爺,在家裡的地位僅次於馬哈·揍敵客先生、桀諾·揍敵客先生、席巴·揍敵客先生和基裘夫人。這一點要深深記進自己的腦子。”不多說,有規律地停頓一聲,抽向已經血肉模糊的女孩。
“對主人不敬,在心底,在表面,用不敬的話語譏諷,就該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啪”。
“如何在身體上對弱小的主人進行摧殘,甚至傷害,就應該做好了死的覺悟!”沒有想象中的鞭聲,走近倒在地上的女孩,這不挺精神嗎?睜著一雙驚恐地大眼睛望著我。
右手緩慢開始了斷骨遊戲,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折就傳來一聲清脆的斷音,隨後以迅雷以及掩耳之勢就折斷了剩餘的四肢。女孩因疼痛號啕著發出嘶喊,扭動著身軀用殘餘的肢體在地上像蠕蟲般欲要遠離我。
左手拉住她的頭髮將她拽回,女孩因為疼痛又一次大聲哭喊,迫使她眼睛對著我,“安靜。”女孩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我可以清晰地在她瞳孔中看見面帶微笑的我,下一刻瞳孔散開,大大無神的眼睛旁快速留下了新鮮的血液,只見她的額頭上靜靜穿插著惡魔右手的一根指甲。
拔出指甲,女孩倒地,扭曲的四肢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躺在地上,栗色的頭髮在地上散開了圈,那雙失去光澤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留下我的倒影和無限的驚恐,就這樣直直望向天空,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今天不小心插手了一下揍敵客家內部的情況,也算幫幫忙除掉一些惡瘤。清掃痕跡,空氣中瀰漫著太多血腥,不要讓到處亂跑的糜稽小少爺看到才好,”頓了下,指向一直來為我服務的年輕人,“從今往後你來照顧伊爾謎,”吩咐完,忽略到面色蒼白的夜琳,伸出左手遞給伊爾謎,“伊爾謎。”
伊爾謎聽話地伸出雙手,豪無隔閡。看他這樣大膽地將手交給我不由得低聲笑道:“不怕家裡人會處罰你了?這下你和我是同謀了。”
“不,”伊爾謎面帶微笑,另一隻手指了指我的胸膛,“因為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如果要死,一起死。”
溫和地笑著看著他,牽著他的手十指交叉快步向前走近伊爾迷,伸出手就這樣抱著他,靜靜感受著他冰冷的唇逐漸變溫暖,彷彿世界上只有他和我兩個人一樣。
我會在你身邊時盡全力去保護你,去溫暖你的心,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伊爾謎。
☆、50訓練一
伊爾謎他身手在□後對於他這個年齡已經很強了,為什麼揍敵客家還不滿意?
坐在床上我默默思考這個問題,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幾個星期,這些日子伊爾謎還在他屋子裡好好的,而揍敵客家的諸位主人也並沒有因為一個小小的女傭而與流星街的總頭為敵。這件事就在平淡的日子中平淡地過去了。
後來再吃飯就叫楊柳差人過來送了,事後問新任照顧伊爾謎的那個年輕人青松才得知伊爾謎回來後的兩天內一直被鎖在在刑室,搞得一身傷,席巴也沒有用藥來治。當他患了流感後,這才送來了高湯,哪知湯那麼熱。
自打從伊爾謎那裡回來我就給雷恩打電話囑咐他帶些特效藥過來替伊爾謎醫治,雷恩住在這裡已經三天了,照他的建議來說明天我的身體就痊癒該進行練習了。
“青松,”我喊住了收拾餐具的青松,問道,“為什麼揍敵客家一直認為伊爾謎是垃圾呢?”
青松被問得愣了下,隨即微笑道:“因為他一直以來就認為是這個樣子,讓老爺失望了。”隨後麻利地將餐具打好包,退出了房間。
左拳擊掌,原來是這個樣子。我教伊爾謎的那些體術伊爾謎根本就沒給席巴表現出來,導致全家認為伊爾謎是個不思進取的廢物。證明這一點還有一點原因,一年前當桀諾和尼特羅在爭搶三星獵人證時,我說出伊爾謎的進步,桀諾聽了明顯驚訝了一番,但馬上他就可能忘記了。
揍敵客家並沒有什麼實踐練習的對手,這樣就凸現不出伊爾謎的進步,而本身把伊爾謎扔在流星街時不管不顧的行為從何解釋呢?
“雷恩?”正想著傳來了敲門聲,門外傳來一聲“是。”
“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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