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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掉落在地,一位穿著類似夜琳穿的那類圍裙的女孩正小心吹著一根手指。
女孩驚訝地看著我,顯示憤怒,後來逐漸氣勢軟了下去,發出疑問:“你,你是誰?”
好笑地看著這個將死的人,眼神充滿蔑視和玩味,詭異地笑著。
☆、49不尊重伊爾迷的下場
隨著我走向床的腳步越來越迫近,女孩一步步往後退。
“咦,席巴先生。”我停下腳步,看向女孩身後。
女孩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略帶疑問地說道:“不,你騙我,席巴先生是不會來這的,從來不。”愣愣看向身後,說道:“席巴先生,要生氣了,你還不開啟窗戶,他正在外面。”
聽到這話女孩驚慌地回頭卻看到一面潮溼地牆壁上面一個通風的灰色小視窗,還未回過神就已經倒地。
收起手刀嘆息,連伊爾謎房間的設施都沒有印象,可見這位女傭對他的不上心了。
踢開擋路的身體,女孩栗色的彎曲長髮散落了一地,踩著這些毫無光澤沾滿灰塵的頭髮走向伊爾謎,忽略掉伊爾謎愣愣地眼神,只是靜靜地伸出右手仔細地用惡魔般的右手指甲一點點隔開衣服,並伸手一扯就將一件滾燙無比的薄衫從伊爾謎的身上扯下,混雜著無數駭人的傷口的身體被驚得劇烈顫動,伊爾謎瞬間表情扭曲了下。手指輕輕擦拭掉伊爾謎嘴角的殘液,也是灼熱。
眼前的小人眼睛眨了一下,再眨了眨,狠狠咬住了嘴角,卻越來越忍不住,眼淚從直視我的眼睛中湧出,口中發出了一聲聲嗚咽。
“如果熱就說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喝呢?”笑著看向他,伸給他我的左手,“來,讓我來保護你。”緩慢地時間流走,望著他那帶淚直射我的眼睛,片刻後,伊爾謎將手輕輕放在伸向他的那隻手,一字一頓用略帶哭聲的嗓音說道:“不、要、離、開、我。”在我手的作用下撲向我。
跪在床上伸手迎接他的擁抱,不覺將他□的身體抱緊,努力讓他相信:“不,不會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聽到伊爾謎的抽泣,頭輕輕枕上他的肩膀,給這具冰冷的身體施加溫暖。
如果說流星街是罪惡的開始,那麼揍敵客家便是黑暗的源頭,伊爾謎是個黑暗中的木偶。被絲線緊緊纏繞,被迫去做那些應該的事情,想帶他一起離開,卻知道木偶沒有了線也無法活動,只能睜著漂亮的大眼睛頭歪倒在一邊雙手垂著,坐在黑暗中,嘴卻還是笑著,就永遠這般笑著。
隨著他受過的傷害,隨著痛苦和無奈,他才慢慢成長起來。有心的木偶也漸漸長大,心卻被摧殘得不成樣子,我始終有一天會離開。丟他在這永遠的黑暗中,不忍看他那直射過來的目光,那早已麻木的眼睛……因為痛多了,也便不在意了,甚至連麻木也會失去。
就像多年以後,在我帶來唯一的溫暖離開後,那個獵人考試的空虛軀殼,沒有靈魂的思想,那毫無意識的動作,而這些變化我卻只能靜靜看著他的轉變卻無能為力。
房間裡只留他輕輕的哭聲。
牽著披著穿著一身長衫,黑色練功褲的伊爾謎,用手給他溫暖。身旁站著安靜的夜琳,眼前站直了四位管家和一排女傭,正微微低頭,倒在空地上的人赫然是負責照顧伊爾謎的女孩,栗色的彎曲長髮經一路的拉扯已經認不出顏色。
“抬起頭,站好。”吩咐伊爾謎讓他大大方方在眾人的目光中站直了身體。
“楊柳,潑水。”
楊柳身後一名年輕人當即出列,將早已準備好的水潑向女孩。“阿嚏!”面向我的女孩醒了過來,看到我立馬從地上跳起,憤怒地看著我高聲說:“你!”卻被楊柳的一聲低咳給停住。哆哆嗦嗦地回頭卻發現了身後站著的一排人嚇得轉身原地站好。頭恭敬地低著,髒汙的頭髮遮住了面容。
“楊柳,鞭子。”
又是那個年輕人,接過他手中含有倒刺的鞭子,他便立馬回隊。
女孩突然跪下懇求:“求求您,繞了我吧,求求您……”淚流滿面的女孩讓身旁的夜琳靜靜握緊了拳頭。
微笑著走近她,手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向柔弱的身體,含笑說道:“不行喲,”抬起頭對眼前的諸位說道,“現在召集大家來的目的只是很簡單,教一個僕人如何來對待主人。”
說話期間又一鞭子抽向哭喊的女孩,見她哭得更厲害便手上加力愈加狠地抽向她,直到她不敢出聲。
“伊爾謎·揍敵客,他姓揍敵客,就是揍敵客家的人!再不濟他也是揍敵客家的人,身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