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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鞭子都沒了知覺,你不是白費力?再重一點,他直接暈過去,或者乾脆死了,你怎麼辦?我們這可不興出人命。”
長安聽見這樣詭異的話,腳步頓了頓,躲在暗處,仔細聽那人說。
那少年問道:“師父,那怎麼辦?”
中年人一揮手,便有人抬上了一個架子,將卡佐放了下來,輕手輕腳地將他抬了起來,長安忙不動聲色地小心跟了上去,只見卡佐被送進了最深處的一個山洞,此處別有洞天,還沒進來,一股暖香便撲鼻而來,長安不敢靠太近,遠遠地躲著看。
一個醫師模樣的人迎了出來,親自扶過卡佐,隨後,兩個漂亮的小女奴端著水罐走上來,哼著嬌嬌的調子,伺候著卡佐喝下去,又將他放在了輕暖的帳子裡。
帳子觸手可及的地方還有小石頭桌,上面羅列了各種瓜果吃食,幾乎說得上是豐盛了。
那洞口大開,裡外都能影影綽綽地看見對方,外面遭的是人間地獄的罪,裡面享的是溫柔鄉的福。
此情此景簡直不合情理得叫人汗毛倒豎。
長安聽見那中年人帶著拎鞭子的少年,站在門口說道:“男人的血性都是在逆境裡才會有的,一旦激發出了那種東西便麻煩得很,因為越壓迫,他反彈得便越是厲害,你如何能馴服他?唯有叫他體會過最美的女人,最甜的好酒,在暖張中睡上一覺、享受一番,再讓他聽見外面人的慘叫,才能真正激發他的恐懼。你記得,越是享受,他便越是恐懼,疼痛不能擊垮一個人,不真實的美夢才會徹底把他踩到地上,到時候才能徹底馴服這個人,你懂了麼?”
少年面帶崇拜地看著中年人。
“快些吧,首領等著用這條狗,要趕緊馴好才行。”中年人拍了拍少年的後腦勺,走了。
少年將目光投入到了洞中,表情有一點豔羨,直勾勾地盯著那女奴半/裸的胸口,喉頭動了動,隨後豔羨褪去,他臉上露出了同外面的醫師如出一轍的瘋狂的惡毒來。
長安看得分明,只覺得毛骨悚然——這少年看似在馴“狗”,難道他自己便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狗”?
長安慢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將自己隱藏在了一塊巨石後,左手摸出了小刀,再次耐心地蟄伏起來,等待著一擊必殺的機會。
長安這番險象環生,卻殊不知自己這一走,可給別人惹了麻煩。
華沂為人周到,長安要過去的事,早就跟在原地待命的陸泉打好了招呼。
陸泉好不容易等來了人,卻發現零零散散地來了一幫,唯獨他等的那個沒有到。
等他挨個盤問過來,這群人就跟提前商量好了一樣,全變成了沒嘴的葫蘆,一問三不知,完全就跟他們主人一個德行。
陸泉給氣得簡直連火也發不出來,一拍桌子,要把人都抓起來。
正巧布冬的大兒子茗朱跟路達走進來,兩人一起趕緊給拉住了,路達按住陸泉的肩膀,茗朱趕緊小聲勸道:“別別,陸泉大哥,打狗也得看主人呢,城主過來以後,見你不分青紅皂白地關了他的人,你要怎麼和他交代?”
陸泉衝他嗷嗷的叫喚:“少放屁!那我現在怎麼和王交代?”
茗朱嘆道:“哎呀,城主都不琢磨怎麼去和王交代,你替他著什麼急?”
華沂把卡佐擼下去以後,為了安撫布冬一支,便破格把茗朱抬上了海珠城中的七大長老,這次他又在他阿爹布冬的示意下,特意自清跟著陸泉出來帶兵領將。
布冬是個老謀深算的混蛋,他的兩個兒子——茗朱他們兄弟兩個,茗朱繼承了他阿爹老奸巨猾慢條斯理的那部分,然後又好心地把混蛋不說理的那部分留給了他的死鬼弟弟。
陸泉被兩個人按住行動不得,掙扎了半天,最後只得梗著脖子大吼一聲:“都給我滾出去!”
他把一群侍衛轟了出去,驢拉磨一樣地在屋子裡轉圈——他們一群人躊躇滿志地離開王城,打算找到敵人大幹一場,誰知莫名地突然被王城傳來的急件叫停在這裡,也沒人站出來說明原因,只是不讓動。
眾人原地摩拳擦掌,手腳都磨出了三層老繭,馬上要在沉默裡炸起鍋來了。
就在這時,陸泉聽到了長安要來的訊息,可他精神還沒來得及一震,這不著調的城主的人就半路不見了,陸泉乍一聽見這訊息,簡直就像是在熱鍋上爬著的螞蟻被當頭澆上了二兩熱油,整個人都炸了。
陸泉是個不善言辭的急脾氣,遠比不上他的兄弟山溪有心,此時此刻,感覺就是華沂長安他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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