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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機響著,他卻安靜的看著書,並沒有一點好奇是誰給我打電話的樣子。
我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喂。”
“是我。”沈正初說,“你在哪,沒有在學校嗎?”
“我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提前回家休息了。”我說。
沈正初沉默了一會,說:“我去你家看你。”
“……好。”我說。
“一會見。”他說。
“好。”我說。
沈正初掛掉了電話。
我看向景星河。這時,他也把視線從書上移開,沉默的看著我,像在等我開口。
“星河,我已經沒事了。”我說,“天也不早了,你該回家了,不然你家裡人會擔心的吧。”
我思索著如果景星河問我剛才的電話,我該怎麼說。
可是他什麼都沒問。
“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我笑著點點頭,看著他離開。
一聲關門的聲響之後,房間陷入了徹底的沉寂。
大約過了一刻鐘,門鈴響了。
我趴在貓眼上看了眼,是沈正初。
我給他開了門。
“哪裡不舒服?”他進了門之後問。
“胃有點難受,”我說,“可能吃壞了東西。”
照片的事當然不能告訴沈正初。那種骯髒的,令人作嘔的回憶,是我極力想掩蓋的過去。
“今天本想看看你,沒想到你不在學校。”沈正初說。
“太難受了所以就回家了。”我說。
“現在好點了嗎?”他問。
“好多了。”我說。
“看你好像沒什麼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沈正初說,“我還有事,你自己好好休息。”
“嗯,好,慢走。”我笑著說。
看著再一次關上的門,我收起了笑容。
沈正初今天有興致找我,可是發現我沒在學校。至於到這裡看我,大概是懷疑我說謊吧,看到我確實生病在家,幾乎沒有停留就走了。
做事效率,沒意義的時間一點都不會浪費,不愧是沈正初。
第二天,我開啟儲物櫃,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藍黑色信封。
之後接連幾天,也沒有再見到藍黑色信封。
這絕對很奇怪。
難道現在不應該是進一步的脅迫嗎。
這種平靜反而讓人恐懼。
心裡越來越不安和焦慮。
為了排解這種焦慮的心情,我帶著一個女生蹺課回了家。
進了屋,我就解開她的衣釦,把她推倒在地。
我才不在乎家裡有沒有人呢。我現在需要發洩。
“欣怡,你好可愛……”我在她耳邊呢喃。
她突然推開了我。
“我不叫那個名字。”她生氣的看著我。
“是嗎?”被突然推開的我感到很掃興,語氣不善的說,“很多女生都叫這種名字吧。誰能記那麼清楚啊,反正都差不多……”
伴隨著啪的一聲,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聽朋友說我還不相信,原來你真的是這種人!不要臉!”
女生氣呼呼的穿上衣服,摔上門走了。
沒想到在女生堆裡摸爬滾打過的我也會犯叫錯名字這種低階錯誤,大概是最近太過心神不寧了。
屋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只好悻悻的穿好褲子,開啟之前順路買好的食物。
不管怎麼看,這些也不是一個人可以吃掉的份量。
對了,乾脆拿去跟鄰居一起分享吧。
我提著食物,站在秦朗家的門口按門鈴。
過了大概半分鐘,門開了。
秦朗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站在門口看著我。
“秦朗哥,午安。”我提高手裡的東西,笑著說“我吃的東西買多了,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午飯吧。”
秦朗沉默的看了我幾秒。
不對,今天的秦朗給人的感覺和之前很不一樣。
他雖然也是笑著,但笑容裡有一種冷淡和疏離,和往常略帶溫暖的笑容截然不同。
我想還是改天再來比較好。
“要是不方便的話——”
“不,很歡迎。”對方優雅的牽動嘴角,打斷了我的話,“請進。”
我只好側身,走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