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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投雷otz
要說明一下otz兵器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就算會變大變小變軟變硬也依然是很純潔的otz不要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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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鐵籬營
展長生手持長弓,身背鹿皮箭筒,筒中卻只剩三支羽箭,皆去除銳利箭頭,以布條包裹,並沾了些許石灰。如此一旦射中對手,便可留下印記,以作判斷勝負之用。
那士兵便自報姓名道:“伏魔九營廖啟前來討教。”那士兵聲如洪鐘,兩柄金瓜錘如風車輪舞,虎虎有聲殺將過來。
展長生只足底一動,便側身避開錘擊。身形快如鬼魅,輕若鶴羽,足下用力,彷彿用了縮地成寸之術,不過半息功夫,便已竄至擂臺另一頭。旋即反手取一支箭矢,拉弓搭箭,回身射出。
弓矢去勢如電,正正擊中廖啟後心,在黛青軍服上留下一塊銅錢大小的白印。
圍觀者歡呼雀躍,喊道:“贏了!”
徐三寶此時方才氣喘吁吁,扛著一杆訓練用長槍趕來,恰逢兵士歡呼,他便擦一擦汗,只得將那杆長槍放在地上。
那鼠須的裁判卻默不作聲,當真是眼觀鼻、鼻觀心,只盯著手中茶盞看得仔細,對眼前一幕置若罔聞,視若無睹。
廖啟既得了默許,頓時精神振作,返身衝來,金瓜錘呼呼巨響,猛朝展長生頭上砸去。
展長生不曾料到那裁判竟默不作聲,一時失察,眼角內金光驟閃,急忙側身避過。勁風將他左肩猛然一刮,頓時劇痛炸開,人群亦是轟然驚呼。
那金瓜錘落了地,竟將校場石板地面砸出幾道裂縫。
李阿牛怒道:“軍中比試,點到即止。這等痛下殺手是何居心!”十五營眾軍士紛紛附和,一時間喧譁不已。
那鼠須裁判方才慢悠悠道:“若遇勢均力敵之輩,自然全力一搏,難免偶有失手,眾軍切莫激憤。廖啟,不可再有下次。”
廖啟道:“遵命。”手中金瓜錘卻依舊使得雄渾威猛,叫人目不暇給。
展長生咬牙忍痛,甫一起身,便踉蹌幾步,險些跌倒。左手持弓,右手緊緊握住左肩,似是難忍痛楚。
眾兵士看得焦急,雖有起鬨者,卻也有同袍關切道:“莫非傷了筋骨?不若先認輸,快些去治療。切莫為一點意氣之爭落個殘疾。”
展長生只咬牙道:“無事。”
廖啟笑道:“你這少年一副文弱模樣,倒有點骨氣。爺爺便送你出擂臺。”
他大喝一聲,如奔牛熊撲一般,兩柄鐵錘猛然向前推送,不料那錘頭卻擊了個空。本應在眼前的少年已沒了蹤影,一個清清朗朗的嗓音卻自他身後傳來,“你在看什麼地方?”
廖啟方才回頭,眉心便被一股衝力猛撞,白灰飛散滿臉,竟被展長生一箭正中眉心。他跌跌撞撞後退兩步,金瓜錘咣噹落地,那魁梧士兵捂住兩眼,在地上一面翻滾,一面痛呼哀嚎。
廖啟的同伴急忙闖入擂臺中,攙扶他急急退下,尋軍醫去了。
展長生方才送了弓箭,跪坐地上,左肩鈍痛得近乎麻木。
那鼠須裁判卻在此時怒道:“展長生,你竟在我伏魔營比試當中,用這等下三濫手段惡意傷人!來人,給我押下去!”
一言既出,群情激憤,十五營兵士將展長生視作一營的驕傲,如何肯任人磋磨,紛紛出言辯護。李阿牛更是大聲道:“那石灰粉本是箭頭自帶,又豈是展長生故意為之?更何況先前已擊中對手,若非裁判不公,又何至於引來後面的麻煩?”
鼠須裁判面無表情,冷道:“先前是我漏看,該罰該打,我自去認領。來呀,先將展長生押下去。”
展長生卻反倒冷靜下來,只安撫幾句同袍,叫眾人不可造次,又委託李阿牛妥善保管燒火棍,便隨兩名親兵離了擂臺。
那兩位親兵一言不發,只將他送入一座無人的帳篷之中,便守在門外。
少傾,門簾一調,便進來一位中年郎中,為展長生療傷。他左肩重重捱了一擊,如今瘀血腫脹皮下,高高隆起。郎中以特製藥膏厚厚敷在肩頭,再仔細包紮。隨後叮囑道:“所幸未曾傷到筋骨,這幾日仔細將養,不可做粗重勞碌之舉。”
展長生道:“我省得,多謝郎中。”
那郎中退下,又過少傾,鼠須裁判便又入內。
展長生安坐床頭,精赤上身,唯獨肩頭包紮了細棉布,見了那裁判入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