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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體一再囑咐“杜恆還有利用價值”,他真恨不得一腳把杜恆從視窗踹出去。
真是去年買了個表,這哪是捉回來一個人質,這分明是請回來一位親大爺!
杜恆的從容反應,也引起了毒蟲靈體的懷疑。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毒妖靈魂遠比劉暢狡猾,他趁杜恆放鬆之際,冷不丁問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把你帶回來麼?”
毒蟲靈體的聲音像個孩童,但與杜果的軟糯可愛不同,毒蟲靈體的聲音更細更飄。大約因為它是一抹靈魂,所以說話帶著三分鬼意。如果是有實體的小孩兒發出這種聲音,或許沒什麼,但這聲音從劉暢一個大男人的身體裡發出,詭異森然。
杜恆也不怕,反正他已經豁出去了,慢條斯理回答道:“為了小白碗,我猜對了吧?”
“小白碗?”毒蟲靈體想了一下,笑了,“沒錯,那玩意兒的形態確實像一隻白色小碗……還是你們□□人實在,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你知道那隻小白碗是幹什麼用的麼?”
這一回輪到杜恆笑了:“我不必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我只要知道它不是普通老百姓玩兒得轉的……並且,你迫切想要得到它,這就夠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吧,小白碗已經被我藏起來了,我不說,你就找不到它!”
杜恆的自信讓毒蟲靈體疑心更重。當初在半空中與小白一戰,落敗而逃的毒蟲靈體明明記得“蟲皿”已經落入小白手中,那種危險物品本來就應該嚴加看管,為什麼杜恆一介凡人口口聲聲說“蟲皿”被自己藏起來了,他在撒謊麼?
有懷疑精神是一件好事,尊重事實挑戰權威,這樣才能推陳出新。但疑心過重,卻容易把好事變成壞事。毒蟲靈體腦補的力度並不比腐女看到基情YY的力度小,它思緒飛轉,又馬上推翻了杜恆撒謊的可能。
一來杜恆表情不似作偽,二來……也許那些靈界正道有意把“蟲皿”還給杜恆——這是一個圈套,目的是為了引毒蟲靈體自投羅網!
不得不說,毒蟲靈體的每一種推斷都沒有大的邏輯錯誤,但,腦補過度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事實上,沒有誰再把“蟲皿”還給杜恆。那個看起來素潔的小白碗已經害死了十幾條人命,怎麼可能再讓它流落民間?杜恆之所以自信,是因為他自己也被騙了——他家的小白碗,早就不是那個在苗疆被供為聖物的小白碗,而是花臉胖狸貓倪子同學用一片不要錢的樹葉幻化的小白碗。
好一個安哥拉兔(又名草泥兔)群起跳舞的現實——當初一個善意的謊言,誰也沒想到會成為今日杜恆有恃無恐的本錢,這算不算“不知者無畏”?
毒蟲靈體是惡毒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它綁架杜恆,是因為看出杜恆一介凡人跟靈界正道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想以杜恆作為人質換取“蟲皿”。就算換取計劃失敗,它還有本事催發杜恆體內血蝶妖蠱發作,使杜恆成為禍害人間的淫*妖。
就在杜恆昏迷的這段時間,毒蟲靈體試著讓劉暢對杜恆施加蠱術,以期能夠控制杜恆。但,事物盡皆高階剋制低階,血蝶妖蠱是最頂級的蠱術,是由蠱神親自創造並施放出來的;劉暢身為蠱師,他所掌握的蠱術對於妖蝶妖蠱之宿體根本不起作用。
毒蟲靈體又試過禁術“搜魂之術”,妄圖從杜恆的記憶裡搜尋關於“蟲皿”的片斷。然而,杜恆體內的血蝶妖蠱實在霸道,毒蟲靈體分出的靈力一旦進入杜恆體內,雌蝶就毫不留情進行攻擊——血蝶妖蠱原本就是蠱神用來鎮壓毒蟲靈體的封印,毒蟲靈體完全抗不過。
可以說,杜恆簡單走了天大的狗屎運,託血蝶妖蠱的福,毒蟲靈體和劉暢所掌握的超自然手段對他無效,使得他不必受到蠱術和妖術折磨——只是,杜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優勢。
再加上杜恆說小白碗被自己藏起來讓毒蟲靈體半信半疑,毒蟲靈體更加不能讓他離開,也不敢輕舉妄動。
擔心杜恆突然發狠對劉暢進行衝撞,繼而強行破門離開,毒蟲靈體和劉暢只好對杜恆實行相對溫和的態度,製造出“杜恆你老老實實待著、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假象矇蔽杜恆。
杜恆壓根就沒想過強行逃跑——元凱猜測的不錯,杜恆不允許自己受傷,他必須安然無恙的活著,因為他家裡還有一個弟弟等著他回去照顧。
毒蟲靈體看到杜恆確實沒有情緒波動,終於開始提條件:“你交出小白碗,我們就放了你。”
杜恆故意裝出一副吃驚又鄙視的表情:“你傻啊?我說過了小白碗被我藏起來了,沒有帶在身邊,你讓我怎麼交出來?”
毒蟲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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