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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高學書是在明朝末年隨著血色十字會傳教來到天*朝,他不僅去過苗疆等地,更親眼見證過那時巫蠱之道的繁榮。
高學書洗完澡被小朋友們請教,他也不推辭;杜果問什麼,他就詳細回答。
一夕長談,四隻小妖覺得獲益匪淺;窗外,天色已經由暗轉成朦朧。
對於妖魔而言,白天和黑夜的區別不是太大,他們無需像人類一樣晨起夜睡。有時打坐閉關,一經數年。
等到太陽昇起,杜果就迫不及待跑到隔壁去找元凱。
元凱正自鬱悶——經過一夜,他們收集的關於巫蠱之術的資料並不多。
驅魔師要用到的資料,當然不是過於科學嚴謹的論文之類,而是實實在在的巫術和蠱術分支什麼的。可惜,時代日新,少數民族的漢化日益加快,巫蠱之術賴以傳承的“土壤”已經大大縮減。就算聯絡到元家本部,發過來的資料也是殘缺不全。
沒辦法,巫蠱之術原本遊離於靈界邊緣,又勢微多年,哪家哪派會花大量時間氣力去研究那些玩意兒?
杜果急匆匆跑過來,不必元凱開口,他就倒豆子一般嘩啦啦把從高學書裡那裡聽來的內容全都說了出來,並且大膽推測:“苗民蠱師把‘蟲皿’當成聖物供奉,虔誠得不得了,據說從來沒有人對‘蟲皿’產生非分之想。如果劉暢是苗族蠱師,那麼他很有可能是被白光神念控制,迫不得已才對哥哥下手。‘蟲皿’原本是苗疆之物,卻無端出現在漢族聚集區,八成是被人盜走的!也許,劉暢的原本的任務只是追回聖物,只不過他太倒黴……”
聽杜果說得有理有據,元凱不禁暗暗稱奇,問道:“你從哪兒知道這些□□的?是容家調查的結果麼?”
杜果不敢出賣高學書,只能點頭瞎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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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杜恆醒來,覺得整個脖子都是歪的,既彆扭又難受。
忍著難受觀察四周,發現自己處在一件裝修簡單的臥室裡。窗戶開著,坐在床上能夠一眼看到對面六屋的居民樓。居民樓不是新蓋的,卻沒有一戶是空置的。
還好不是窮鄉僻壤的山溝溝,居民集中的地方大多交通便利,逃跑也方便——杜恆清楚記得在高鐵上遇到了什麼,以及自己是怎麼被打暈的。他有一點兒後悔,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想要疏遠元凱,結果落到現在的下場。如果那時能夠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世上沒有後悔藥,想多了都是淚!其實只想任性一把,哪知道任性差點兒變成作死?
回憶起元凱為了救自己差點被劉暢的毒馬蜂蜇到,杜恆心裡越發不好受。可是……可是……一切的一切只形成了三個字——然並卵!
手腳沒有被捆綁,杜恆不認為這是劉暢的疏忽。花了三分鐘完全接受自己被“綁*架”的事實,杜恆也不下床,坐起來靠在床頭張嘴喊道:“喂!有沒有人啊?過來個人啊!”
杜恆惜命,卻不等於怕死。雖然也才二十郎當歲,他這輩子經歷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杜恆在高鐵上聽到元凱說出劉暢是蠱師的時候就明白,劉暢是衝著小白碗來的;只要小白碗在自己手上,劉暢就不會要了他的命。
小白碗是關鍵,小白碗可以做文章。
杜恆一聲喊,劉暢就走了進來:“不要叫喊,不要發瘋——你是逃不掉的。”
“我沒想過要逃啊。”杜恆的配合態度讓劉暢驚訝不已,“雖然你是個偽裝成幼師的壞傢伙,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脖子給弄正?歪脖子怪難受的!我被抓我認了,你也不能虐*囚是不是?”
劉暢:“……”
☆、第087章
杜恆的反應算不得奇葩,卻也足夠讓劉暢訝然。
一個普通人,在見識種種超自然的術法、在被突然出現在高鐵的“壞人”擄走之後,居然沒有哭哭涕涕以淚洗面,也沒有瘋瘋顛顛大聲罵人,反而積極配合表現良好,這……反正劉暢以前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劉暢做不得主,直到毒蟲靈體允許,他才默不作聲走到杜恆身邊幫忙做頸部推拿按摩。
舒筋活絡從來都是人生一大樂事,杜恆歪掉的脖子被推到舒爽,情不自禁哼哼起來。
劉暢滿頭黑線,如果不是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