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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門子的歪理?老子我心情好的時候兩三打啤酒醉到天亮,心情不爽的時候也是兩三打醉到天亮!」林爍壓根兒就不能理解池覺非的說法。
「這就是紅酒跟啤酒的不同。」
「老子聽你在放屁!」林爍的口頭禪又一次冒了出來,冒完他就後悔得想打自己嘴巴,這一天之內,他對池覺非這麼一個斯文人又是「強姦」又是「放屁」的,人家該受不了了吧?該不會一怒之下要他還錢而不要他當看護了吧?都是嘴巴累事兒!該抽該抽!
「你平時說話都這麼直白嗎?」池覺非的表情倒沒怎麼變,經過下午的事,他大慨能夠理解林爍說話的方式,不過心裡疙瘩總是有的。
「你不想想我是混什麼啊,難道講話還能跟你一樣文謅謅的?」林爍莫名不爽,拉長了一張俊臉。
「抱歉,我沒有責問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說話很有意思。」池覺非誠心歉意地對林爍保證。
「有意思是什麼意思?」林爍從來就不是個能憋住話的人,既然現在都提到點上了,他乾脆就把下午的事也搬出來說,「你是不是對我下午那句話特別有意見?」
池覺非被問得有些措手不及,尷尬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一看他這表情架勢,林爍更堅定不移地認為他很在意、非常在意,忙苦口婆心地辯解說:「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的口頭禪,我那麼說不等於我會那麼做,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你,況且你又是個男的,強姦是不成立的不是?」
「怎麼不成立?男人強姦男人就不是犯罪了嗎?」池覺非居然也較上勁了。
「那是犯罪沒錯,可也要實行了才能判刑吧?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啊?哦,把你往地上一壓,脫光了衣服,跟摸女人一樣摸你,然後咧?然後咧?至少也要能繼續下去才算犯罪吧!」林爍頭頭是道、振振有辭地質問池覺非,揚眉瞪目的表情好像是在說:把證據拿出來瞧瞧啊!
池覺非沒拿出證據,倒是忍不住側過臉笑起來,像是林爍的表情有多愚蠢、多可笑而使他不忍看下去似的。
「你、你他媽又笑什麼?」林爍惱羞成怒地拍打桌子,這跟下午出門時的情況一樣,讓他有種被當成小丑的錯覺。
「呵呵……對、對不起,可我、我實在、實在忍不住。」池覺非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林爍暴跳如雷地站起來,指著池覺非的鼻子說:「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不然老子……老子揍你!」臨到出口,林爍硬是把「強姦你」的口頭禪給改了。
池覺非終於還是抬頭面對林爍,面頰上有兩抹激動後的紅暈,顯得原本有些清冷的面容生動起來。他握住林爍氣得發抖的手指頭,唇邊曖昧一笑。
「男人跟男人,遠不只你說的那麼簡單。」
第四章
男人跟男人,遠不只你說的那麼簡單。
那一夜,池覺非留給林爍這麼一句話就回房了,留下他在客廳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來幾天,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和意義不明的笑容,就成了林爍腦子裡經常糾結的問題,一天內偶爾要蹦出來一兩次折磨他。剛開始他還覺得煩躁,時間一長,他就把這個當放屁,一天放兩三次實屬正常。
而池覺非這邊就更沒什麼困擾了,第二天的態度就跟前一晚的事沒發生過一樣。
林爍也正是因此才沒有去追問。
試問,把人家隨便說的一句話當了真,還特意跑去問,這不是送上門給人笑話嗎?
久而久之,這個問題就被擱置了,沒人提,自然也就沒人去弄明白。
「今天……還是不出門嗎?」難得在中午之前起床的林爍咬著吐司,問坐在他對面看報紙的池覺非。
除了日常購物外,他們成天就待在公寓裡沒出去,悶得發慌的林爍開始心癢癢了。
「嗯?你要買什麼嗎?」池覺非放下報紙問,昨天傍晚才買過東西,林爍又缺什麼了?
「難道非得買東西才能出門?」林爍深深懷疑他這老闆的腦子構造真的跟別人不太一樣。
池覺非一手托腮做認真思考狀。
「我說,你難道就不想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我不太喜歡出門。」
「為什麼?」外面的花花世界難道還能比這啥都沒有的屋子差?
「因為我從小就身體不好,所以……」池覺非黯然一笑,比起醫院裡難聞的味道,待在家已經好很多了。
林爍啞然,對這種場面並不得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