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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怎麼辦,西弗勒斯應該就被圍在裡面。”
哈利指指那些人說,那些穿著舊式食死徒制服的逃亡者正奇異的成圓形的分佈,並且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中心。
“赫敏與其他的後援很快就會到的,我們應該耐心等待。”德拉科說。
“我討厭這個主意,德拉科。”哈利泛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那個圓形,表情凝重的可怕。“我知道西弗勒斯就在裡面,也許正在被酷刑對待。你怎麼能要求我在這安然的等待救援?”
“魯莽的蠢獅子。”德拉科嘟囔,但是語氣中絲毫不帶指責。
“你很清楚那些都是些亡命之徒,哈利。看起來西弗勒斯已經被他們壓制,除非你能保證快速的將他們一擊制服,否則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只要我們有一點沒有顧全,就有可能引起自殺式的報復,最終造成無法補救的後果。”
哈利清楚地明白德拉科的分析是十分的理智的,也是權衡下最為可取的戰術。但是理智上的認同並不意味著感情層次上的理解,他的全身都因為想象到西弗勒斯可能受到的苦楚和屈辱無法抑制的顫抖。
但是他不能用西弗勒斯的安全來做賭注,巫師世界最冷酷的索命咒是如此簡單短小的一個咒語,太過容易就能夠說出口,也太過輕易就能夠折斷脆弱的生命。
“我恨你的理智,德拉科。”哈利挫敗的低聲說,心裡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倍感痛苦。
“我也恨我的理智。”德拉科輕聲回答,一貫驕傲的神情也低落起來。
但是他馬上又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哈利,或許。。。我們也可以試試先潛進去。”他向哈利提議。
“你看他們都穿著制服帶著面具,並且很明顯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要足夠小心,或許可以不被發現的混進去。”德拉科解釋,小心的避過了斯內普有可能正被嚴刑處置,才吸引了所有食死徒注意力的可能。
“我們可以暫不行動,只是檢視一下西弗勒斯的狀況。”他試圖安撫哈利,不去想象斯內普存活的機率有多麼的渺茫。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哈利毫不猶豫的表示贊同。
除卻了惹人厭的自傲與輕蔑,很明顯德拉科曾經是一個要比哈利好得多的學生。他快速的把他們兩個人的外套都變成了黑色的食死徒經典樣式,並且用口袋裡的懷錶和他鑲瑪瑙的領帶夾變作了兩個銀面具。他把其中一套交給哈利,然後努力把自己引人注目的鉑金色頭髮塞進兜帽之中。
兩個人快速而巧妙的潛入其中,所有的食死徒都非常專心的關注著圈內正發生的事,他們成功的在圍成圈的最外圍站定,不會近的引人注意,也不會遠的看不見著人群中央的動靜。
哈利透過銀色的面具看向人群的中心,然後他看見西弗勒斯熟悉的黑暗的高大的身形,被強壓著跪倒在地上顫抖,兩隻手以一種奇怪的姿態扭曲,魔杖被折斷了丟棄在一旁。
唯一沒有戴面具的安東寧·多洛霍夫少了一條胳膊,但看起來應該已經止了血並施了止痛咒,此時他不顧自己的新傷,正興致勃勃的往西弗勒斯身體上疊加鑽心咒,臉上映著扭曲的快感。
哈利心中瞬間騰昇的憤怒幾乎將他淹沒,他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衝上去把這個醜陋的雜種碎屍萬段。但是德拉科用小幅度的卻絕對是用盡全力的動作拉著他,不讓他喪失理智的魯莽破壞計劃。
“冷靜,哈利,冷靜。西弗勒斯還活著,如果貿然動作,他會有更大的危險。”
哈利在心裡努力地對自己說,因為自己的自持而慢慢冷靜下來,但同時也震驚於自己的心中原來也掩存著這樣的殘忍,讓他感覺到一陣帶著尖利譴責感的深重的悲哀在全身席捲。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中心,西弗勒斯高大的身體正半伏在地上,因為疼痛,整個身形呈現輕微的蜷縮。他略微油膩的微長的頭髮因為在地上拖動而沾滿了灰色的泥土,臉上也沾滿了有泥土混雜的血汙。
斯內普本來也不是什麼相貌出眾的人,除卻他隱藏在黑袍子下面不易察覺的好身材,以及彷彿是上天恩賜般優美神奇的修長的雙手,他過大的鷹鉤鼻,略顯病態的蒼白中帶著蠟黃的面色,眉間緊擰的深壑,以及過度尖銳嚴苛的表情,都讓他的長相與大眾對美的定義相悖,而此時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與沾染的骯髒的汙垢,都讓他看起來醜陋的幾乎可怖。
但是哈利透過這一切駭人的表象,看到的是斯內普醜陋面容上展露的讓人不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