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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鳳十六再一次錯過認出夏絕衣的機會。
果然是天意。蘇袂和夏絕衣這段孽緣,是註定要開始的。
蘇袂忽然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書童很想弱弱去問藥仙人醉心沒什麼副作用吧,怎麼他家公子吃了變得這麼詭異呢?居然還笑出聲了!!
蘇袂慢吞吞地將被子捲起來,露出腦袋,恢復冷冷的表情,對書童道:“我過會去看看他。”
從這句話裡和公子的表情裡,書童實在揣測不出他家公子究竟是遺恨還是遺愛來,只能苦哈哈地點點頭跑走了。
等蘇袂梳洗畢穿戴好,踱著步子去看夏絕衣時,夏絕衣又睡過去了。
蘇袂無奈一笑,這傢伙簡直就是睡神託生的。他溫溫柔柔地坐在夏絕衣床側,認認真真地用眼神描畫著夏絕衣的眉眼,心心念唸的卻是此生不換抵死纏綿。
所以當夏絕衣醒過來,蘇袂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同你抵死纏綿。”
第二句話就是:“脫,快點。”
所幸夏絕衣是個脫線的,他利利索索地爬起來,照著蘇袂的指示與之抵死纏綿。
藥仙人那個聽牆角的捂住藥奴的耳朵,碎碎念道:“腫麼是抵死纏綿呢?!神馬事摻上個死字就都不吉利了!”
這廂突然冒出書童的聲音來:
“那用耳鬢廝磨好不好?”
藥仙人一聽書童的聲音一個頭兩個大,內心正義地想房裡那倆貨真是教壞小孩子,又猥瑣地意淫起紅浪翻滾的場景來,同時還不忘鎖住書童的耳朵。
得到自由的藥奴嫌棄地對他師父道:“喂,師父,你鼻血。”
藥仙人一怒之下拎著兩個娃兒走遠,教訓聲也越來越遠:“你們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學人聽牆角……”這究竟是跟誰學的!
“怎麼獨自一個人在喝悶酒?”
蘇袂聞言並不回首,輕輕一笑,道:“悶酒,當然要獨自一人喝才有味道。”
夏絕衣坐下,同蘇袂一起並肩。蘇袂仰頭飲了一大口,遞給夏絕衣。夏絕衣也不客氣,就著蘇袂的手,舔了一口,微一眯眼,道:“真難喝。”
蘇袂放下罈子,幽幽道:“當然難喝,這是藥仙人自己釀的,叫做苦心酒。”
夏絕衣砸砸嘴,道:“果然很苦。”
蘇袂又是一笑,道:“喝著喝著卻會變甜了。”
夏絕衣一口我懂的語氣,道:“苦盡甘來麼。苦酒喝多了自然會變甜,就像謊言堅持得久了自己都會以為那是真的。”
蘇袂嗤笑一聲,“人生能得幾清明?世間事哪能事事如意,紅塵物又豈能件件辨明?人為了自己能隨心所欲點自然要說幾句假話,若自己也當真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語未了忽然揪住夏絕衣的頭髮,與之鼻尖對鼻尖,冷冷道:“你也是人,你也會說假話麼?”
夏絕衣盯著他,“這個是自然,你當真又如何?”
蘇袂一怔,夏絕衣一字一句道:“是你要說與我抵死纏綿。為了愛我,你連恨都拋棄了,為什麼不能將眼前的一切當真?”
夏絕衣本就是面癱臉,眼神卻總是溫和的。只這一次,卻叫蘇袂看得心驚。夏絕衣的眼神分明如蛇,粘溼陰冷,膠在蘇袂臉上,如蟻附羶。
冷月高懸,隱沒在黑暗裡的夏絕衣此刻有些駭人,他鉗住蘇袂的下巴,伸舌侵略。蘇袂被他吻得一身冷汗,等夏絕衣的唇離開的時候,蘇袂已然滿手是汗。
“你愛我。”夏絕衣淡淡陳述,“我也愛你。”
蘇袂忽然有些焦躁,他滿身滿心都是火,他要瀉火!於是急急忙忙拉著夏絕衣跳下房簷,也不管酒罈子掉落跌碎,只一路朝臥房裡去。
是的,他愛他,他愛他,他們兩情相悅。沒有比這更讓蘇袂興奮的事情了,而他又喝了酒,沒有比這更好地助燃劑了。什麼缺失的記憶,有愛有恨的那個蘇袂都放棄了,何況這個只剩下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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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感要鎖= =
第九章支援蘇袂和夏絕衣相親相愛的米娜桑可以當成這是完結
急不可耐地扯開對方的衣結,蘇袂覺得自己手有點抖,他急切地需要一個出口,將自己燃鞹燒也將對方燒著。
該死的,他居然解不開,那就索性扯壞吧。對的,毀滅掉。一瞬間,蘇袂看向夏絕衣的目光都是亮晶晶,裡面都是赤鞹裸裸的qing欲,他要,迫切地需要!更可氣的是,死麵癱居然仍然保持著面癱!
蘇袂扯掉面癱的衣結,手伸進衣服裡,從裡到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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