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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詛咒的,但是,他們默契地誰都沒有求取姻緣。真心想說這其實是兩個傲嬌的故事。
總之就是他們帶著遺憾離開了村子,夏絕衣認為這裡的糖心蛋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了,蘇袂認為這裡的葡萄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了。
等他們一路磨磨蹭蹭來到蘇州,已經入秋了。
江浙一帶溼氣很厲害的,秋天的時候,天氣會很陰寒,那冷就像刀子似的會刺進面板裡。像夏絕衣這種風溼病人,那種陰寒是會刺進骨頭裡的。
夏絕衣不說,蘇袂也知道他難受。所以他們行路從來不露宿,早早就找了客棧投宿。
到了客棧,蘇袂會吩咐店家準備一大桶熱水。兩人洗澡過後,蘇袂會很體貼地給夏絕衣泡腳,細緻地按摩他的腿,通常沒多久他們就滾床單去了。
但是今天,夏絕衣的臉色格外沉,其實還是一副面癱相,但是蘇袂同他相處久了,很是體察入微。所以蘇袂默默無語地替他按摩。
過了一會,夏絕衣說:“你起來罷。”說著
一手將蘇袂拉起來,同時卻又向前傾,吐出一口血來。
蘇袂被地上那攤血整得有些懵,夏絕衣不在意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跡,低沉地咳了幾聲。
蘇袂心跳快得嚇人,他急急忙忙去關窗戶,內心怨憤那個店小二粗心。走向床的時候被夏絕衣一把扯在懷裡,撲向床鋪。
蘇袂心裡著急夏絕衣的身體,想要掙脫夏絕衣的懷抱。
“別動。”聲音有氣無力的,令蘇袂聽著都覺得肝疼。
“時候不多了,讓我好好抱抱你。”蘇袂一聽這話幾乎是想立刻胖揍夏絕衣一頓,回首卻意外地發現夏絕衣已經睡著了,就這麼靜靜看著,幾乎以為就能地老天荒。
暗嘲自己的天真,蘇袂輕輕掙出來,替夏絕衣除衣除冠。三千青絲鋪陳開來,從梢撫摸到頭,一寸一寸地。一、寸、相、思、一、寸、灰。
握住夏絕衣的指尖,又是一寸一寸地拭去上面的血跡。蘇袂怔怔的看著自己握住的手指,移不開目光。
這是一雙殺過人的手。他知道。
☆、開虐了
第十一章開虐了= =還有我科普貼看多了… =
蘇袂斜斜靠在床柱上,淡淡地說:“喂,你擋著我了。”
老先生顫巍巍地挪開身子,繼續診脈。老人家就是有這個好處,什麼都看開了,對小輩的輕慢也不會在意。對於老大夫來說,一切都是病人為先。他抓起身旁的手帕擦擦手,對蘇袂道:“不要緊,他是肝火太旺了。”
“哈?”蘇袂微眯起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老先生,眼神分明是十二分的不信任。
老先生為蘇袂指出病徵,然後坐下慢慢悠悠開方子,邊寫邊說:“他這個吐血癥實在是很一般,純是肝火犯胃。你們這些攪基的總喜歡一驚一乍,老夫我給你科普一下,人若是吐血,一般就是胃裡的毛病,看著兇險,其實並不嚴重。”
說著,老大夫就對著夏絕衣的臉伸手,蘇袂一把握住他的手,冷冷問:“做什麼。”
老大夫一臉無辜地說:“看看他還有沒有其他毛病啊。”蘇袂放開手,老大夫親自去翻夏絕衣的眼瞼,突然看見一隻黑白分明的眼珠冷冷盯著自己。老先生一臉嚇出翔的表情,喉嚨發乾出不了聲,只覺自己是被一條蛇看中的獵物。
蘇袂輕聲問:“怎麼了?”夏絕衣便轉而去盯出聲的蘇袂,蘇袂記得這眼神,他統共被夏絕衣這麼看過三回。
第一回是夏絕衣正睡著,自己過去驚擾了他,然後前者就用這麼又冷又硬的目光盯著自己。
第二回是他們在屋頂喝酒,夏絕衣盯著自己看,他說;“是你要說與我抵死纏綿。為了愛我,你連恨都拋棄了……”一字一句自己記得是這樣清楚。
第三回便是這一次。
蘇袂再次出聲問:“你怎麼了?”聲音十分輕,生怕驚到那隻又冷又硬的靈魂。蘇袂十分有耐心,他靜靜與夏絕衣對視,直到那人的神色恢復如常。
老大夫這才發現自己方才似是僵住了,現在終於恢復行動力,立馬向後退去,邊退邊說:“我、我將方子遞給小二去。”一點老人家的風範也沒有了。
蘇袂抬手製止大夫,伸手抽出那張藥方,對夏絕衣道:“我去煎藥,你在這裡乖乖等著。”
夏絕衣乖乖地點頭,坐起來,窩在被子裡,面無表情地看著蘇袂離去。那大夫討好地對夏絕衣笑笑,只聽夏面癱平平淡淡地說:“眉毛掉了。”
咦?大夫心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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