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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才掰開他的腿,去舔藏在玉囊下那張豐滿的小嘴。修遠羞憤欲絕,趕忙夾緊了腿,可總是被那人極有耐心地開啟,當女陰被含住時,他的腿再也合不攏來。不管他心裡如何掙扎,那雙腿就是不聽他的話,隨著舌頭越舔越重,越舔越深,反而大大地張開了去,淫蕩本色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滾燙的舌腹揉搓著花瓣,靈巧的舌尖刺探著洞穴,內裡的癢,如同野火燎原,轟地一聲蔓延開去。修遠忍不住扯住髮絲,而那人像背後長著眼,在他手上用力一拍,意思是讓他不要傷害自己。關心他的同時,並沒有怠慢他的花穴,舌頭在他的穴上似按摩一般,輕重交替地遊走,循序漸進地刷過,偶爾插進甬道內,慢條斯理地伸縮,角度刁鑽地勾弄。
修遠哪裡嘗過這樣漂亮、霸道、純熟的口活,一下就沈淪得不著邊際了。身體暢快得一聳一聳,來不及消化的快感化作劇烈的乾咳。封邪騰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背,繼續在那欲液橫流的花朵上孜孜不倦地開墾,只是一條看上去沒有攻擊力且無害至極的舌頭,就已是把那地兒玩得一塌糊塗,更別提掏出胯間那柄長槍了。
“呃啊……不……不要了……”神色恍惚的男人,艱難地挺起身,手忍不住伸了過去,抓住那寬闊的肩膀,腿則在兒子的頭顱兩邊一夾一夾的。在陰穴高潮一次後他已完全情動,他那裡早就愛上了兒子的舌頭,只恨不得那舌能變得更長更硬,將他從下至上地徹底穿透,不要這麼若即若離忽進忽退地折磨人了。他受不了。太快樂了。為什麼快樂總是凌駕在不知廉恥、卑鄙殘忍的壞事之上?他無法理解。
就在他再一次攀向高峰,要將甬道里積蓄的淫水肆無忌憚地噴薄出來的時候,封邪突然抽身出來:“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
少年聲音清澈,表情純粹,朝他仰著頭,一副毫無邪念的樣子,讓他猛地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粉身碎骨。
修遠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縮起腿,挪得遠遠的,慌忙拉起衣服遮住裸露的部位,緊靠在樹幹上的他埋著頭,整個人蜷成小小的一團。看上去煞是可憐、狼狽。
封邪擦去鼻子上的白濁,又舔去嘴角的粘稠,慢了半拍,才開口:“修遠,能站起來嗎?別不好意思,趕路要緊啊。”
見他埋著頭,不理他,便走過去看,發現他臉頰酡紅,渾身顫抖,兩隻腿似是忍不住般悄悄地絞動著。
復又跪了下來,一隻手支著地,封邪歪著臉,盯著他未著寸縷只擋著一層布的腿間,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喃喃著:“有這麼厲害嗎?壞了……”
“還不是……你爹乾的好事……”被逼入絕境的男人氣不過,小小聲地彈劾著。不過瞬間就後悔了。自己提這個做什麼?
“我爹……”還好那人沈吟了半晌,沒有問他更多,只是說,“那你恨他嗎……”
“恨,又有什麼用……”捏緊的拳頭,指甲深入了肉裡,痛到極限的那一刻,卻只是化作一聲嘆息,失了口。
“你走吧。我緩一會兒就好了。”修遠始終沒有抬頭,他心灰意冷極了,兒子這麼對待他,且不論是對還是錯,最主要是他恨自己,太軟弱太沒有出息了。就連最該死的罪魁禍首,罵了就罵了,為什麼還要為他開脫?他真的不懂。再說他這副不男不女不倫不類的身體,留著還做什麼?害人害己罷了。
第82章
封邪扶著他,沿著泰山攀巖而上,雖然很想做些什麼,但是放在他蜂腰上的手未越雷池一步。
反觀修遠,綿軟無力,幾乎大半個身子都依在那人肩膀上,被人推著走,儘管如此,還是寸步難行。
“還沒恢復體力麼?”封邪權當他激情過後,渾身乏力,才這般依賴自己,其實一切都是媚毒未解,慾望未盡所造成的。
修遠最瞭解那嵌在體內的黑女陰,它要是想飲下男人的精液,自己若不照辦,那就是活受罪,最終還是要順了它的意。何況剛才嚐到了好處,正慾望高漲,意猶未盡,哪肯就此罷休,那女陰一直慫恿著他的身體,催眠他的意識,要他將罪犯個徹底。
鼻間是雄厚的男性氣息,加之肢體摩擦,他沒立馬崩潰就算很好的了。才幹不久的褲襠再度溼了一片,殘留著唾液的花穴倍感空虛,就連只出不進的後庭也受到牽連收縮不止,好想要,好想,他的眼神迷濛起來,彷彿墮入了貪婪的陷阱……
天色晦暗,乃是暴雨的徵兆,現在加把勁,說不定還能趁大雨來臨前趕回伏龍寺。可是被他拖著走的男人步履維艱,漸漸停了下來,只大口喘著氣,接著往路邊的大樹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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