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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正興致勃勃趕路的封邪轉過頭,“是不是累了,要休息一會兒麼?”
男人鬆開握著他的手,神色僵硬地退後了一步:“你先走,我一會兒再跟來。”
封邪望著他的目光滿是疑惑:“怎麼了,告訴我。有什麼難處就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
修遠搖了搖頭,轉身就往林子裡走,彷彿一秒也不想再呆下去似的:“聽話,先回去,別管我。”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封邪追在後面問,見他不理,乾脆下了重藥:“是不是老毛病犯了?”
修遠一愣,臉上瞬間閃過驚訝、羞恥以及痛苦。要不是他受傷耽擱了些日子,時間本是綽綽有餘,那難言之隱也不會在這個好死不死的節骨眼上發作!他感到陣陣暈眩,而且聽對方的口氣分明是什麼都知道了!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己該如何自處?!
“別過來!否則我們恩斷義絕!”丟下一句狠話,他彎腰鑽進茂密的草叢裡。
那情慾來得極快,剛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身子就軟軟地跌了過去。緊接著他蜷了起來,用剩下的布塞住嘴,綁住手,穩了穩心神,才放任自己往煎熬的地獄滑去。
封邪掰開擋在眼前的樹枝,就看見那人蹭在地上,滿頭大汗,嘴唇鐵青,彎成蝦米的身體抖個不停。一時間,他心疼至極,不由傾身將人扶起。
而媚毒發作,最是敏感的時候,任何觸碰都會引來愉悅的戰慄,甚至讓他徹底破功。修遠睜開眼,發現是兒子,頓時怒不可遏,好似狹路相逢,碰到了他最不想遇到的敵人。
吐掉布團,就忙不迭地衝他低聲咆哮著:“滾一邊去!聽見沒有!”
封邪卻對他帶著威脅的怒視不動於衷:“修遠,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麼?最看不得你受苦。”
男人猛地偏過頭,咬牙切齒地說:“你馬上離開,就是對我最大的慈悲!”
“明明知道你在受苦,卻要我裝作不理不睬,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封邪緩緩搖了搖頭。
修遠猛地撞了下他,抬起的眼悲怒交加,滿是血與淚所鑄成的祈求:“不要碰我,算我求你了!”
封邪跪了下來,對他虔誠地垂著頭:“我知道你在意什麼,現在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兒子,你也不再是我父親。如何?”
那人恨不得把腦袋甩掉似地狠狠搖著頭:“不,不行,你不懂,不懂,那樣,沒用……”他是他生的啊,身上流著自己的血,相連的血脈豈是一句話就能斬斷的?告訴他吧,可自己又說不出口!
可笑我還想從長計議,卻沒算到天要滅我!
伸出手,輕輕擦去他的眼淚,封邪說:“修遠,讓我幫你。等痛苦消除,我任你處置。”
“你知道麼,你那樣做,只會讓我更痛!是誰說絕不強迫我?誰說的?!”
封邪點了點頭:“沒錯,是我說的。但這不是傷害,也不是強迫。你不要那樣想好麼?你曾經不也說過,今朝有酒今朝醉,為什麼正需要你醉的時候,你做不到呢?”
不等他反駁,封邪就探過去,吻住他的嘴唇,在得逞的那一剎那,便準確無誤地纏住了他的舌頭,一邊吸吮一邊拉扯。
除了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男人說不出一個字。他想掙扎,卻發現手被縛住,只能踢腿,可是雙腿早就落入了那人的掌控之中。此刻的狀況,不得不說是四面楚歌。
第81章
“放鬆,把一切交給我,我知道分寸。你就別擔心了。”封邪一邊寬慰他,一邊往下激吻著,嘴唇在他下巴上停留了會兒,便沿著脖子劃下,來到他的胸膛,在那兩顆肉珠上轉悠,弄得它們充血挺立,泛出淫靡的深紅色。
“呃……”修遠雙眼凸起,一點點張開嘴,吟出難耐的低音,那溼滑之物如此靈巧,潤了乳頭,乳花綻放了,舔過肚臍,肚臍舒展開了,所過之處,處處都是一副新承雨露、秀色可餐的模樣。
當那人拔下他的褲子,一口含住他勃起的分身時,無法形容的快意一口吞噬了他的理智,腦袋一片空白,只有陣陣轟鳴。他知道今晚是無法善了了。雖然他不願意交出肉體,但是肉體逐漸背叛著自己,也許下一秒,就朝對方投誠而去。
偏偏封邪擺出的是一副自甘下賤的姿勢,這個有著雄心大志的兒子此刻眼中只有父親的陽物,且伺候得完美無瑕、專心致志。修遠不敢看,看一眼就叫他死去活來、痛徹心扉,卻無法忽視心底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把那根肉棒製得貼貼服服的,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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