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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拋棄不放棄說服了他。兩個人這種關係持續了一年,被高老爺子發現了,高老爺子要挾高建國,要麼離開袁平南,和舒玉好好過日子,他把袁平南調到西北,要麼就讓袁平南哪兒來的回哪兒,扒了他的軍裝,讓他離開軍隊。這個檔口,舒玉又懷孕了,為此袁平南和他吵了一架,意識到高建國和舒玉的感情並沒有高建國說的那樣已經決裂。所有的事情集中在一起後,高建國終於同意高老爺子提議,將袁平南調到西北,自己和他斷絕關係,從此不再相見。調令下來後,高建國也知道袁平南找過他,可是他已經沒有臉再見袁平南,他以為時間將一切都會帶走,誰知他們的孩子又糾纏在一起。
高建國的手指輕輕拂過袁平南的笑臉,喃喃的說:“真是孽緣啊!我欠你袁家的數不清了,小城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怨恨他。我是個父親,我希望自己的兒子走的更平順些!平南,這輩子欠你的,我只能下輩子還了!”
晚上,高城和溫雪回到自己的家,溫雪徑直走回臥室,再沒了動靜。高城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走到臥室門口,擰擰把手,門鎖著,於是他小聲說:“小雪,開門,我們談談!”
溫雪其實並沒有睡覺,她的心情很複雜。上次高城求歡時無意中喊出“袁朗”的名字之後,他們就一直分居,高城沉默了很多,溫雪能感覺到高城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他想到了多少。對於給高城催眠植入的假記憶,溫雪還是比較自信的,就算高城能想起來袁朗和他的關係,也絕對不會懷疑自己在他記憶中造假,只會認為他是在和袁朗來往的同時,還和自己來往,按著高城的性格,自己又懷孕了,他絕對不會丟下自己的。這種催眠的特點就是隻要植入記憶,那就會存在於被植入人的大腦,和他真正的記憶交織在一起,無法懷疑。
溫雪靜靜的坐在桌子邊,聽到高城敲門,卻沒回應。她的桌子上攤開一本筆記,這是當初給高城做催眠時的具體步驟和方案,後面還有一些高城出院後的情況,看著這些她有些茫然,從理論上來說,沒有疏漏,可是為什麼高城還是能想起袁朗這個人,難道是有人刻意的提醒了高城,還是袁朗在高城的大腦中佔據著不可思議的位置?這些都讓溫雪不甘心,她伸手翻開筆記本最後,那裡有一個電話號碼,那是她在國外留學時導師的電話,她想,自己或許需要一些援助。
第四十章
溫雪有些懊惱,她本來以為自己刪除了所有有關袁朗這個名字的記憶,至少在四五年內高城應該不會想起來這個人,可是僅僅一年,他就想起來了,即使知道這些記憶並沒有消除,只是存在於深層記憶的海馬區,可是這種想起來的速度也大大的刺激了溫雪,那個人到底有多深刻的刻在你高城的心裡,即使他消失一年,你還能想起他,這讓溫雪無論在感情上,還是自己的工作的專業性來說,都感到深深的挫敗。
高城在外面喊了兩聲,沒聽到溫雪的回答,悻悻然走回書房,從上次喊了袁朗的名字,高城每次回家都單獨住在書房的小床上,他無法面對溫雪,那些關於袁朗的夢依然打擾著他,他能想起關於袁朗的事越來越多,而且越是想起的多,自己就越不能理解和諒解自己,自己不光有女朋友,還有男朋友,自己和兩個人都發生了那種關係,而袁朗和溫雪也許並不知道彼此,這一切都是自己自編自導的一出一腳踏兩船的戲碼。
這種認知讓高城難以接受自己是個人渣的事實,即使他在心裡已經罵了自己十幾二十遍了。可是高城的認知裡,他非常非常愛的那個人是袁朗,至於溫雪,很多記憶裡幾乎都沒有她,甚至她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還有事件似乎隨著袁朗記憶的清晰,居然越來越模糊,在這樣的情況下,高城很明確,自己愛袁朗,很愛很愛,絕對比愛溫雪要多得多。他們在一起是甜蜜的,幸福的。想到這裡,高城總是不可避免的想到最後幾次見到袁朗,高城的心揪起來,袁朗聽到自己給他介紹溫雪時,到底是抱著怎樣的痛苦笑出來的,而聽到自己要訂婚的訊息,他又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說出恭喜二字的,自己真是個混蛋,竟然整整一年,將他忘得一乾二淨。
高城煩躁的揪著頭髮,他開始想念袁朗,可是溫雪懷孕了,這無疑給高城套了一個枷鎖,無論如何,他要承擔起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他已經負了袁朗,絕對不能再負了溫雪。下了這個決定,高城忽然覺得書房氣悶的讓他喘過氣來,他開啟窗戶,看著外面的皎潔月光,毫無徵兆的想起袁朗不知何時靠在這個窗前對他說:“明亮的月光讓我想起很多往事!”高城痛苦的用手按住額頭,他知道那串丟了的鑰匙哪兒去了,他給了袁朗,即使他並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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