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覺。
馮果果歪頭:“我想知道你的電話!”
“小姑娘,我是軍人,平時電話都是不開的,就是告訴你也沒用!”袁朗有些不耐煩。
馮果果眼珠轉轉,看看遠處吳哲手裡的菜:“你家住在軍區大院嗎?”
袁朗無奈的點頭:“是!”
“我家也住在軍區大院,以前沒見過你啊!”馮果果滿臉的驚喜。
吳哲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皺皺眉走過來:“時間不早了,咱邊走邊說行嗎?”
馮果果點頭:“是啊,不早了,反正都住在大院,一起走吧!”
袁朗無奈的和他們一起走,聽著吳哲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馮果果說話才知道,馮果果的父親是軍區的馮參謀長,她去年體育大學畢業,因為是學游泳的,畢業後一直賦閒在家,最近才在附近的一家游泳館做教練,剛才下班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袁朗和吳哲的見義勇為。
吳哲是個很善於談話的人,邊說邊笑的很快走到將軍樓,馮果果驚訝的說:“原來你是袁伯伯的兒子啊?”
袁朗無精打采的點點頭,吳哲笑著和馮果果說再見。馮果果笑眯眯的對著他們再見,一蹦一跳的跑了。
看到馮果果沒了影兒,吳哲笑著對袁朗說:“你就造孽吧,這小姑娘才二十三,比你小九歲呢!”被袁朗瞪了一眼,笑著摸摸鼻子。
袁岄和妻子陳娜已經來了,看到袁朗,陳娜站起來規規矩矩的打招呼,之後袁朗去廚房做飯,陳娜和家裡的阿姨打下手,吳哲就在客廳陪著袁媽媽和袁岄聊天。說著說著就說到馮果果,杜小琴嘆了口氣:“果果倒是個好孩子,可惜年紀太小了,才二十二三吧!”
吳哲笑:“不過小姑娘對隊長倒是一見鍾情呢!”
杜小琴笑的有些嘆息。
吃完飯,袁岄和陳娜回家,吳哲留在袁朗家過夜,倒是一夜無話。
遠在幾千公里以外的高城家,現在卻正是陰雲密佈。
溫雪和高城經過近一週的冷戰,目前正雙雙坐在高家將軍樓客廳的沙發上,因為溫雪今天剛做完一臺手術就昏倒了,經過檢查,她已經懷孕快兩個月了。
高城坐在沙發上低頭聽著媽媽嘮嘮叨叨的責怪高城粗心和溫雪的不愛護自己,一時無語,他也沒想到自己剛一結婚就要做父親了,似乎還沒做好準備。
高建國靜悄悄的坐在書房中,聽著客廳里老伴兒的大嗓門兒唱獨角戲,高城和溫雪都是一言不發,於是高建國站起來拉開書房的窗簾,看著暮靄沉沉,心頭沉甸甸的,這次高城回來,明顯有著很重的心事,和溫雪也是彆彆扭扭的,知道溫雪懷孕的訊息後,驚訝大於驚喜,而溫雪的態度就更是奇怪,明明剛結婚時,溫雪也想早點有個孩子,可是現在溫雪反而淡淡的,似乎有些擔憂。
高建國抽完一支菸,轉回到書桌旁,開啟抽屜拿出那張合影,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張年輕狡黠的笑臉將他帶回了三十多年前。
那是高建國二十三歲的夏天,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共和國第一批上將,而軍隊又實行年輕化管理,高建國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連長。和他搭檔的指導員是從海軍調來的一個戰功卓越的年輕人,甚至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第一次見到袁平南,高建國就挪不開眼睛,出身軍人世家的高建國就沒見過那樣的軍人,袁平南清秀俊雅,一對眼睛靈動深邃,工作起來認真嚴肅,生活中卻狡黠頑皮,但是那對眼睛無論何時都是乾淨的,乾淨的讓人妒忌,那是一種沒有被感情浸染過的純粹。高建國沒想到自己對這樣的一個男人動心,當袁平南第一次走進他的夢裡時,高建國驚覺自己的眼睛已經沒辦法從袁平南身上離開了。他也痛苦過,也猶豫過,他是個結過婚的男人,還有一個孩子,可是現在他心心念念著一個男人,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工作搭檔,這讓高建國陷入一種茫然和自責中。
當高建國無意中發現袁平南看自己的目光也帶著別樣情緒的時候,心中那些負疚被突如其來的甜蜜衝散了,他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是他藉著酒勁兒衝進袁平南的宿舍,雖然喝了酒,可是高建國還是很清楚,他使了一些手段,他說他和舒玉生活不幸福,他說他們沒有共同語言,反正他連哄帶騙的把這個沒有過感情經歷的男人帶上了床,之後一段時間他們有些瘋狂,那時候高建國甚至想過要和舒玉離婚,可是他也理智的知道,作為一個想在部隊發展的人,離婚,以及和袁平南不正常的關係最終會將他們毀的一乾二淨,可是高建國卻捨不得袁平南,甚至幾次袁平南提出離開,他都以他會和舒玉離婚,會和袁平南相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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