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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裡的老田長老的父親,便是最早提議建立分家必須被封印這一體系的人之一。如今日向老田也正在維護這一體系。
眼見寧次行禮,三位長老裡的兩位略微點頭回禮,而領頭的日向老田卻一言不發。日向日足見了,笑道:“寧次在和長老行禮。”
日向老田不說話,他拄著柺杖,越過走廊來到訓練場寧次的面前,用蒼老卻有力的嗓音徐徐地問:“寧次少爺好。順便,聽聞寧次少爺上個月直喊大小姐的名諱,可有此事?”
這話說完,寧次心中一驚。
說來,他平時都被要求喊雛田為大小姐,即便雛田是他的堂妹,還小他幾歲。往日裡寧次在反覆的洗腦和教育下也照辦了。然而上個月……的確情急之下喊了一句“雛田”。這本來是私下裡的事,怎麼傳到長老耳中去了。
說到這裡,寧次輕輕握拳。
日向一族家規森嚴,宗家和長老們為了維護這體系,總是想方設法壓制分家,為避免他們產生主次不分的念頭,導致叛逆的行動,設定了一系列的規矩,尤其他身為分家的長少爺,是最為引人注目的,一言一行長老們都要考察。但凡有一點錯誤,處罰都是很嚴厲的。
然而,既然長老知道了,那說明的確是有人打了小報告,他否認也無用,便只好道:“十分對不起,當時著急,我喊錯了。”
“只是喊錯了嗎?心裡沒有忤逆的意思嗎?”老田的語氣顯得很不善。
“是喊錯了,絕對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寧次恭敬地道。“寧次是分家,是大小姐的僕人,這點謹記於心。”
這是多麼大的屈辱。
這樣的頭腦,這樣的身手,這樣的桀驁,這樣出色的一個天才,明明可能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卻不得不對著人承認自己是卑下的僕人,一生要過著輔佐他人的命運,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堂妹。
可即便這樣,長老卻並不滿意。
“這件事情其他人也都曉得了。寧次少爺你這舉動太不夠得體了。所以我想你已經想過接受處罰的事情。”
“處罰我看不必了。”日向日足如此道,而老田卻道:“宗主大人不必勸阻,這件事也是為了寧次少爺的將來。尤其寧次少爺現在這樣出色,總不能讓人以為少爺有不敬或者奪主位之心吧?”
“這話太嚴重了點吧,長老大人。”那隨同的中年日向一族人這樣哈哈笑道。
“宗次郎,你是最近才回來,所以不曉得厲害。以後老夫會慢慢告訴你。”
宗次郎……這個新來的男人是叫日向宗次郎嗎?
寧次低頭聽著,默默記了下來。
不為其他,只因為他是第一個在宗主之外敢插嘴,長老還沒有因此生氣的人。
而不及他再想,突然,便聽見柺棍劃過空氣的聲音,然後那一擊重重打在他的膝蓋內側,他眉頭一皺,不自覺地單膝跪在了地上。
“作為教導,請寧次少爺在這裡跪2個小時。一會兒老夫還會過來再看。”說完,老田長老轉身而去,日向日足雖不忍心,然而他本身也是這體系之一,不好說什麼,便對寧次低聲道:“寧次,那就當做也是訓練的一種吧。”
“是,日足大人!”寧次挺直了上半身,頭也不抬,大聲地回答。
這裡幾人便走了。還有傭人隨著離去,他們紛紛回頭看一眼寧次,眼裡不曉得是同情還是揶揄。
或許嘲諷多一點。
屈辱,依舊是屈辱,可是寧次早已經不在乎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
甚至他曉得為了給其他分家豎立“榜樣”,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本來這庭院會一直安靜下去,直到——
“日向寧次少爺呢。”
突然,就在寧次低頭跪著的時候,有個人在他眼前說話,他驚然抬頭,卻見方才那個叫做日向宗次郎的男人沒有馬上走開。雖然一驚,他還是保持鎮定,平靜地問:
“宗次郎先生有何事?”
“呵呵,沒什麼。我最近才回日向家,不太瞭解情況,看見家裡這麼嚴格,都有些不敢回來了。要知道……”他彎下腰,對寧次低聲道:“我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
寧次疑惑看他,卻見他神秘一笑:“我可是腦袋上沒有封印的人,在這裡很危險的。”
寧次聽了大為震驚。
並非宗家,還是成年人,卻沒有封印……
他一時皺起眉頭,看他道:“那你為什麼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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