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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說完他一笑:“而且如果你能預知,為什麼不曉得你戀人在哪裡?”
佐助被這一問,更加呆了。
所謂的鳴人日益增長的智商和佐助忽悠水平的沒進步似乎成為了現在的主要矛盾。
見狀,佐助思忖幾秒,忽而捂著胸口,露出痛苦的模樣,道:“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你一說,就勾起了我的悲傷往事了。我好難過。我這樣神通廣大,卻偏偏不能找到心愛的人的去向,我……”
說著他以手臂遮眼,似乎痛哭起來。鳴人一見立刻就慌了,什麼懷疑也沒了。
他緊忙安慰他,可是他就是埋頭不抬,鳴人以為自己幹了壞事,很是忐忑不安,便連忙道:
“你別難過了。那這樣,我水燈節帶你去就是。然後讓寧次準備多點優惠券,大不了我那份不吃給你。”
“是嗎?那多謝你。但是我還是傷心。”
說完,佐助還是埋頭,雙肩抽動。
鳴人看了很是過意不去,緊忙說自己一定辦成這事,推門便出去尋寧次去。而他才離開,那抽噎聲立刻就消失了。
簡直是一個出色的演員。不愧是經歷了四五年風吹雨打的浪子。
只是——
“日向寧次……”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頭,一種黑色的波浪在佐助心口湧動。
這種情緒激烈地他無法抑制。
他腦海裡浮現許許多多戰鬥的過去,那那畫面裡的對手全部是同一個男人。
這男人立在一隻巨獸頭頂,黑髮遮蓋下是一張充滿囂狂的臉,那張開的雙眼中有一隻是白色的,另一隻是鮮紅的寫輪眼,那笑陰險而毒辣。
【宇智波佐助,你這個手下敗將。】
似乎有什麼不可道明的過去在佐助腦海裡浮現,只是他安靜,不說。
***
寬敞的庭院,整潔的地面,還有雪白的牆,黑色的瓦,寧靜的氛圍。
這裡是日向一族老宅的訓練場地。
今天依舊是好天氣,向來勤奮的日向一族分家的少爺日向寧次又在這裡進行個人訓練。
往日裡陪他訓練的是他的伯伯日向日足,不過今天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既然是天才,對自己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
日向寧次的人生裡很少有玩樂這兩個字。最多的時間是在訓練,訓練,還在訓練。連隸屬日向家族的溫泉場和娛樂場所,全部免費他也幾乎不去。
他眼裡只有忍術和自我提高。
所以,得知他打算參加過幾天的水燈節,家裡的傭人還是很稀奇的,甚至當成新聞。
但是寧次這一次倒毫無顧忌,人都發現宇智波佐助離開後,他好像變得更加自我和不顧旁人眼光了許多。
汗水從額頭淋漓而下,他已經有些累了,但是他沒有停下的打算。
實在沒有人能夠和他這樣,明明一招一式毫無差錯,卻還甘願把同樣動作反覆連上二三十遍甚至上百遍。不瞭解的人會以為他有強迫症,可只有他曉得,天賦之外,絕對的勤奮是不能避免的。而且要做到讓正確成為自己的習慣,這才是最完美的。
本來他還要持續這樣下去的,一直練到午後才罷休,可突然,後院的走廊上來了幾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打斷了他修行。來人裡,領頭的是寧次的大伯日向日足,而隨他一同來的是三個老頭,一箇中年日向一族人,和幾個傭人。
日向家家規非常嚴格,長幼有序,尊卑分明。萬一看見比自己更加尊位的人,是必須要行禮的。寧次雖然不曉得那中年人是誰,卻停下了行動,面對不遠處的走廊站直了身體,低頭行禮。
“日足大人,各位長老,還有這位先生,早上好。”
日足大人自然就是他伯父,各位長老,說的就是那三個老者。年紀最大的叫日向老田,其次兩個一個叫日向文雄,一個叫日向五道。這三人之外還有四個長老。所謂日向七長老。
當然,鮮有人提他們,因為他們幾乎不出席火之國的任何活動,也不怎麼聽從火影的指揮,和大名的關係更為親近。據說日向七長老很瞧不起心上任的火影,因為嫌棄她太年輕。同時,他們曾經希望大名不僅恢復政權,還要恢復軍權統治,掌管木葉村。
有這種情況的原因,是這些老傢伙們心中有非常強烈的尊卑思想,他們保守而尊皇,骨子裡封建思想濃厚,也正是他們的父輩們促發了日向一族尊卑體系的產生,研究了封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