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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做不了主。
海奈迪爾國之前是王國;國王更像是貴族中的貴族,而不是國家的所有者。人們要從處在一個較為輕鬆的環境中,到接受更為強大的控制,這一過程,絕不是帕留柳說的那麼輕鬆。
“你現在又在心裡怎麼想我?”
“獨。裁者。”塞繆爾說的咬牙切齒的。他可以接受君主制,那是因為現代也有這樣的,像是女王,但是稱帝的話,只會讓塞繆爾想起四處征戰的歐洲帝王,那些獨。裁者。
“獨。裁者?這個詞我喜歡。不錯,我就是要當獨。裁者,而且,為了戰爭,我也只能這麼做。我不會讓貴族議會嘴皮子光打架不做事,什麼事都商量半天。不把權利都攏到我手裡,我怎麼能放心去作戰,而不擔心有人會扯我後腿?”
中央集權,塞繆爾腦海裡瞬間想起了這個詞。戰爭之前,確實得這樣做,但是,戰爭之後呢?帕留柳還能再把權利放回,恢復原狀嗎?當然不可能,想都不用想。甚至,帕留柳的野心會越來越大,當週邊的國家無法滿足他的需求時,他甚至會把戰火燃到整個大陸,直到被打敗,或者死。
“所以,塞繆爾,你就乖乖的在我這裡待著吧,不要想著做什麼,也不要干涉我。”
帕留柳讓穆薩把他送了回去,照樣關押著。塞繆爾這才想起,他忘記問為什麼帕留柳要關著自己了。不過,他現在也不想問了,那個答案,肯定不是什麼好答案。
這之後,訊息照樣源源不斷的從穆薩往這流傳過來。柯勒律治王子始終沒有訊息,但是帕留柳已經讓人偽造了一個,當場伏誅——塞繆爾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把柄都敢告訴他,是吃準了他即使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嗎?童話裡曾經讓多少少女羨慕的灰姑娘辛德瑞拉,被帕留柳當成女巫,焚燒在中心廣場,圍觀的群眾拍掌慶祝,認為帕留柳非常英明——知道了這個,塞繆爾甚至沒法控制自己而哭了一場,明明已經不是能哭的年紀和處境了,他卻像個小屁孩,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帕留柳正在改革貴族議會,逐步從他們手裡收攬權利;軍隊在按照一級戒備的標準訓練士兵……
塞繆爾不想知道這些,每次穆薩來說了,他都會神情懨懨,彷彿陰影已經變為實體,壓在他的頭上。但是他也必須知道,甚至試圖從穆薩口中套取更多的計劃,雖然他往往失敗。他必須要知道這些,迴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雖然他現在還不能從宮殿裡出去,但至少訊息要和外面的同步。
但是,塞繆爾往往有時會悚然一驚。帕留柳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他沒有身家背景,只有一個虛構的海外身份,難道帕留柳是想得到海外勢力的支援?可他也說了,海外到這裡十分困難,九死一生,更是不知結果,帕留柳不該指望這個才對;他說的都是真是假?有沒有滯後?他在這裡,到底起了什麼作用?
心情抑鬱想法繁多之時,塞繆爾就給自己找事做,不過也沒別的可做,他只能一遍遍錘鍊自己的武技。他沒有被搜身,所以武器都還在身上,雖然不能出宮殿,但是宮殿內部空間較大,足以施展開來。他把大廳的傢俱都搬出放到角落裡,騰出好大一片空間,然後在中間練劍。他沒有人可以指點,也沒有對手,只能靠假象和反思來進步。
塞繆爾覺得自己有進步,但是沒有對照物,也沒法實踐,他不知道這進步是切切實實的,還是自我欺騙自我的,因長久的寂靜而產生的錯覺,但是除了練劍也沒其他事可做,因此原本枯燥的事情也變得有趣了,有的時候他還會做一些好玩的動作,像記憶中還記得一點的廣播體操,然後看著窗外士兵奇怪的眼神哈哈大笑起來。他發現別的不說,但是至少身體有進步了,他的韌帶完全拉開,身體也變得柔韌起來,甚至可以做出芭蕾舞蹈的那些伸展動作,於是又把體術放到新的鍛鍊專案中。
之前他也有鍛鍊過體術,但那只是簡單的踹、撩、打等簡單的動作,他大部分時間還是花在了劍上。但是在塞繆爾發現自己的身體柔韌的不可思議之後,突然想起了那條人魚,不自覺的mo起了xiong口上他贈給自己的千線鱗,那裡看著和其他的面板並無不同,但是mo上去卻是鱗片的觸感。那條人魚就是靠柔韌的肢體絞殺敵人的,而他的鱗片在自己身上,難道這鱗片除了溝通和加深感情外的作用外,還有改造身體的功能?至少靠他原來的身體,是不可能劈出大一字的。
人魚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雖然在對招的時候沒有受到切實傷害,但是光靠看著,也能想象出那些招數會造成怎麼樣的殺傷力,可以把一個人撕。裂掰斷成無數塊了。即使塞繆爾現在也有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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