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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麼關係?
可是,戰爭豈是能算的清楚明白的東西?他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站在了這片土地上,戰爭就不可能不對他做出什麼影響,他更是沒有那能力獨善其身,也沒那心境找個深山老林一躲躲上幾十年。
戰爭來了,他還怎麼談遊歷的計劃?周圍的氣氛也會變得緊繃繃的,更會被那種瘋狂的情緒所感染。戰爭,就一定會讓他看到死亡,先上戰場的會是平民,他們不會經過訓練,就會變成肉盾,為後面裝備齊全的貴族謀取軍功;他周圍的人,都不會像和平年代那樣自得其樂,而在擔心自己的和家人的安危。戰爭自然有勝有負,誰說首先挑起戰爭的,就會得到勝利呢?
“我要見國王!”塞繆爾突然撲到門前,對旁邊站著計程車兵喊道。他們互相眼神示意,其中一個脫隊往正殿的方向去了,塞繆爾站在那裡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看著他消失、又出現,再到身邊。
帕留柳同意見他。塞繆爾跟著這個士兵往前走。他忍不住的想,這個士兵知道他們國王的計劃嗎?知道他會陷入戰場,或許會死嗎?可是,從步伐看,他走的堅定果斷,側臉也帶著嚴肅的氣勢,只一看,就知道他在渴望著什麼,並且願意為之奮鬥。
塞繆爾突然想,這裡的人,和他對戰爭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有多少人,和穆薩一樣早想著要上戰場上立軍功?戰爭對他們來說意味著土地、財富、權利、奴隸。
這樣的想法,使得塞繆爾見過帕留柳的時候,改變了他說出口的話。
他什麼人都不是,既不是附帶聖母光環的瑪麗蘇,也不是自身有威望勢力的人,帕留柳更不會因為他的說法而改變計劃。挫敗感再一次覆蓋了他的全身,比以前更猛烈,更沉重——他幾乎要被壓垮了。
但也只是幾乎。
他冷靜的問帕留柳:
“穆薩說,戰爭要開始了,那麼,它什麼時候開始?”
帕留柳的樣子和他之前見的那次又有些不同。他穿著便服,是極其舒服的款式,坐在柔。軟的好像已經陷下去的椅子,似乎很是悠哉。但是他的臉卻暴露了他有多累。黑眼圈、紅血絲、眼袋、蒼白憔悴的面板。但是他的精神卻沒有表現出這樣,他的亢奮甚至不用看,就從身體裡發散出來。
然後他在笑,在聽了塞繆爾直白的問話後。他的笑聲低沉,帶著一些暗啞和嘶嘶聲,但是仍然有足夠的威勢。
“穆薩把這個都告訴你了呢?也是,他那樣的人,對於等了那麼多年的事情,忍不住也不出奇。”
“塞繆爾,你在害怕嗎?害怕戰爭這玩意?不要怕,戰爭不會牽扯到你的,你可以站到我身邊,只要你願意過來,我當然會庇護你。”
“一個害怕戰爭的人,卻要站到挑起戰爭的人身後躲著?你覺得我會這樣做嗎?”
塞繆爾不懼的仰起頭,傲然反問道。
“那就說明你並不是真的害怕。不過,你現在也不用考慮這個,雖然說戰爭要開始了,但還沒有開始不是嗎?在之前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柯勒律治還在逃,我當然需要抓住他了,才能正式的當上國王;還有武器的製作、徵兵、糧草的徵集,當然,還得有一個合理的開戰藉口。”
“哦對,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帕留柳愉悅極了,像是和好朋友分享一件好事情似的,輕鬆的說:
“我還得先稱帝,讓帕留柳國王變成帕留柳皇帝,讓海奈迪爾王國變成海奈迪爾帝國。”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晝醉的地雷,謝謝淨杏食的地雷,大大的麼麼!
天太冷,好幾天沒碼字也不開電腦了,結果昨天突然想寫新文,一下子寫了一章,我要忍住,不能發出來。
第四十三章
每和帕留柳接觸一次,都會讓塞繆爾更堅定一個想法:帕留柳;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野心家。這個詞在他心裡想帕留柳很多次了;但是這次猶甚。
“稱帝?”塞繆爾不自覺的反問道。
國王和皇帝不一樣;王國和帝國也不一樣。或許之前塞繆爾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區別,只以為是稱呼不同或疆土大小不同而產生的叫法,但是在他去了騎士團圖書館翻閱了那些書之後;也就知道了這之間的區別。
在希爾斯布大陸,王國雖然和帝國雖然都是君主制;但是裡面的區別卻是非常多的,詳細論述起來可以寫一本書,但是最關鍵的區別是,帝國施行的是獨。裁製,皇帝說一不二,掌握手下臣子的生殺大權;而王國的國王做什麼都得和貴族商量;重要大事上若國王的意見和大臣相反,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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