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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也是他發動的,過了今天,他將會進入弗恩教廷的隱修院,一旦入內,再不能出來。那個隱修院裡,已經葬了無數個沒有舉辦葬禮的教皇,當然,往代的聖子和沒有被選成聖子的金髮碧眼,也會死在那裡。
可塞繆爾才不要進去呢,即使他現在想這個問題還太早。
投票是在樞機院內的會議室舉行的。會議室很大,裡面擠滿了烏壓壓的一大片人。除了樞機大主教人數固定為十二人外,樞機神父和樞機執事的人數是不限制的,只要符合資格就會加入,只是即使這樣,整個單神區的這兩級的神職人員,也不過三百零二人而已,裡面最小的剛剛三十,年老的已是臨終之年,還有的躺在擔架上,已然是癱瘓的起不來了,還有實在是趕不回來的,會由通訊水晶球實時傳遞過來,而且還得有三人監督,以確保是本人投票。
說是很重大的事情,但是真開始了,投票起來也是很快的。掛在會議室前的木板上,刻著包括何博思在內四個名字,投票時間為十分鐘,票數收齊之後就開始唱票,每個名字湊夠十筆後就會在這十筆外畫一個方框框起來。
何博思面含微笑,和旁邊坐著的暗含緊張的樞機大主教完全不同,他給人一種鎮定之感,不是狂妄自大的鎮定,反而是把一切交給神,自己只要等待著的就好的虔誠之感。
塞繆爾注意到,有不少人看到何博思這樣作態後,都露出了欣賞之態。只有塞繆爾知道,何博思這樣的鎮定,是因為他早已決定,就算當不上教皇,他拼著當上被鄙夷的裂教者的風險,也要宣揚出他迴歸原始的宗教主張。
一邊是成為教皇,一邊是當裂教者,不管最後是那一邊,都果然好氣魄。
十二個樞機大主教和普通樞機院成員的票數效力一樣,所以總共有三百一十五張票。當唱票結束的時候,塞繆爾就知道何博思贏定了。
何博思的名字後面有十個方框還餘者七筆,正是一百零七票,至於其他人的,那還需要算嗎?
失敗者再也沒人去看。樞機院的氣氛頓時一變,變得喜氣洋洋——至少表面上,每個人都是如此,連那三個失敗者都是。塞繆爾沒有擠進去那些道恭喜的人群中,只是遙遙的和何博思對視了一眼。
——為了我們的理想。
——為了我的理想。
新教皇加冕儀式在一週後,因為教皇服和冠冕都需要根據個人的尺寸來量身定做,而老國王已經換下了屬於他的教皇服,取而代之的沒有代表位階的普通神父服。這一個周,何博思都會和老教皇在一起進行各種事務交接,等著正式交接了,何博思才能理直氣壯的被稱為教皇。
一個周後的教皇交接儀式上,何博思穿著除了教皇冠冕以外的所有全套服飾。系在頸間的形似圍巾的聖帶,套在長白衣外的祭披,還有手中持著的鑲嵌著由整塊寶石雕刻出的太陽與月亮組成的圖案的教皇權杖。因為是正式的服飾,所以一反何博思往日的樸素形象,反而變得光輝閃閃,而他本人的氣質,並沒有在這些華麗服飾的襯托下變得庸俗,反而顯得更加高貴逼人,不可直視。
在單神區各國派來的代表和高階神職人員的注視下,老教皇把他頭上的教皇冠冕摘下,半彎腰的把冠冕戴到何博思頭上,同時他離開現場,直接前去隱修院。這並不殘酷,相反,在信徒的眼中,這是無上的榮耀,也只有曾經的教皇才能獲得專心侍奉神的榮譽——他們曾經把一生都獻給教廷,現在,該他們把最後的時光,專注的獻給神了。
曾經的以利亞·何博思,在一向的規矩中,變成了聖·何博思。他的名字暫時被神取走,賜他以聖人的特名。何博思站在那裡,眉眼微彎,卻形容端穆。
塞繆爾聽著那些人對新教皇的稱讚,贊他說何博思肯定會開創教會新的鼎盛時期。可不是麼,塞繆爾略微聳聳肩,心想,人家可不只只是開創新時代而已,到那時,恐怕他們再也想不起今日的讚歎之情,反而後悔今天投他一票了吧。
熱鬧過後,已經換上常服的何博思使人把塞繆爾叫了過去。塞繆爾定睛注視著他,突然展顏一笑。
他並沒有改變,這當然很好。
塞繆爾並不在乎何博思到底是想使教廷迴歸到什麼年代,又推行什麼主張,反正塞繆爾知道,從神音傳書裡的神音看,這位是當真寬宏的,頗有點儒家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滋味,要是這種主張真能實現,對塞繆爾來說可是好的很,這可是和平的必須啊!
他們在書房裡說了會話,何博思又引見了幾個主教和塞繆爾見面,再隔一天,塞繆爾就上了聖子專用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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