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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接下來這幾天,塞繆爾就沒有什麼空閒了。他已經成為了官方明面上的聖子,也就是正式和那些神職人員是一夥了,那麼同事之間的走動就不好拒絕了。其實也不是不能拒絕,只是塞繆爾雖然仍然保持著高冷的形象,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所以得和同事搞好關係,再說反正來找他的都是地位高的,說會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打著交流一下對宗教理解的奧義這種旗號,皮笑肉不笑的互相刺探著。
現在聖子騎士團已經跟著塞繆爾了,塞繆爾雖然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做些什麼,卻發現自己還是沒什麼可做的。改善一些人民的生活水平?他什麼都不會;發明點什麼遊戲娛樂下大眾?教廷一樣厭惡那些腐蝕思想的玩意。至於更大方向的,他既不敢妄自對宗教的發展提出什麼言論,也沒法以聖子這樣超凡脫俗的身份干涉世俗勢力,於是只好認真分析,他該投靠哪個勢力才好。
教皇之爭的激。烈性和世俗王位之爭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披著的皮子文雅高尚點,手段在明面上也不會那麼兇殘。就算他們說是為了更好的服務神,也是為了更大的權利和利益,不然去當苦修士不更好。
教皇會從樞機院院中進行投票選擇,樞機院裡又分為三個級別,樞機主教,樞機神父,樞機執事,他們都穿紅衣,所以又叫紅衣主教,從資格上看,他們都可以被推選為主教,只是很顯然,等級太低的樞機主教也是不行的,歷任教皇都是從人數限制在十二位的樞機主教中產生的,他們又叫紅衣大主教。而在這次裡,十二位主教中只有四位有意競選,剩下的要麼保持中立,要麼已經投靠了四位之一,反正塞繆爾瞭解到這個情況的時候,腦海裡瞬間想起了九龍奪嫡,因此在瞭解這四位資料的時候,先去了解了比較蹈光養晦的那位。
不爭就是爭,而爭的最激。烈最明顯的,往往會輸掉。中華上下五千年,這多少經驗在這呢,塞繆爾當然會選擇一個贏面較大的,後來看來看去,他就和其中一位搭上線了,打算親自見面考察考察。
第六十六章
從龍之功,多麼令人心馳神往;可惜又還有一句話,狡兔死;良gong藏。不過塞繆爾注重的是前面那句話;至於後面那句話;他可不怕;聖子是終身制行業;在下一個金髮碧眼出現之前;他都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更何況,即使地位和話語權上去了;聖子本身也無法掌控權利。
在過去的歷史上;聖子從不會攙和進教皇之爭中。一般聖子都是在各國遊走;很少回弗恩,而且不管誰當上了教皇;都和聖子沒關係;即使這樣,各方競爭教皇的勢力也都會想拉攏他們;只是圖個好印象;或者指望聖子說句好話,誰讓聖子代表神行走,在普通訊徒中呼聲很高被。而雖然普通訊徒沒有投票權,但是聖子的態度卻容易影響到樞機神父和樞機執事,這兩級的神職人員都是十分貼近普通訊徒的,因此選入樞機院的主要要求是信仰虔誠度和美德,以及或多或少為教廷做了貢獻,能升到這裡來的,寬泛的說,都是好人。
現在競爭教皇的四方,有三方塞繆爾都已經見過了,在那天儀式後有修士帶著塞繆爾挨個去拜見他的重要同事,免得見面卻不相識。還有一位,卻是因為之前在外地趕不回來,直到前幾日才回來。
塞繆爾對其他三位沒什麼很突出的印象,反正都是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一看就是比較守舊頑固的性格,不好說服,而且塞繆爾或打聽或親自套話,都得知他們就是傳統的那種,講究被神放棄的人不可救恕,特別是對瀆神區十分厭惡,巴不得一把火全燒個乾淨。
這樣的人物要是當上了教皇,可就沒塞繆爾什麼發揮的餘地了,說不定還會把宣傳仁慈的他當作臥底抓起來呢。而他沒見過的那位,據說才剛過三十,年紀輕,思維應該沒那麼守舊,要是他也那麼根深蒂固的話,塞繆爾只能現在開始大刷威信度,然後當一回裂教者了。
塞繆爾站到以利亞·何博思的門前,在心裡想著關於他的資料。這位以罕見年輕的年紀就當上樞機院十二位之一的樞機大主教,並不是出自於常見的虔誠通道者家庭,從祖輩裡那麼接過神職一步步往上升的,而大部分樞機大主教,都是如此出身。在教廷中,子承父職是很常見的事情,樞機院以外的機構都是這樣操作的,接過上一代臨終後傳給他們的神職後,有了基礎的就更容易往上升,他們認為這樣的信徒受到的薰陶更深,更能很好的侍奉神。
相反,何博思出身於家境窮苦的普通訊徒家庭,這樣家庭的信仰雖然也不容置疑,但是操心生計往往會影響到信仰的純粹度,就好像窮人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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