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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力值。他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可以施行多少個巫術,最大能做到什麼,什麼時候會用光,他感覺不到那種資料,也不敢自己想,怕給自己設了限,這隻能慢慢mo索,不能指望一下子全知道。
但是力量就在眼前,而他正在朝那走去,一步步掌握的感覺,可真是好極了。
第五十五章
在埃德文這裡呆了一週之後;塞繆爾總算認為現在他既能自保,又能招搖撞騙了。同時,他也想了一個法子來讓埃德文跟著他;並且打算在他身上試驗。
讓埃德文能夠跟著他,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埃德文是本地人;且曾經是王族;身為本土居民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很深;可以提醒塞繆爾他哪裡裝的不像;特別是他姓德里克;能告訴他一些德里克王國和一線之隔單神區的狀況——既然天真是他偽裝出來的,那他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首先要使他忠誠而絕對隱瞞;其次才是改變他相貌的問題。
他伸了個懶腰;出去轉了一圈;繞著別墅又跑了一會,又練了下。身手。這幾天他都窩在房間的chuang上沒有動彈;現在運動起來都覺得身體的骨頭都在哀哀叫喚;發出舒展的清脆聲音。等著身上出來一層薄汗,塞繆爾又懶洋洋的去泡了個澡;這城堡裡的浴池泡起來可真是很舒服;連小花都坐在一塊薄木板在水上飄了一陣,全當是游泳了。
舒展了筋骨,也放鬆了精神,塞繆爾這才理睬埃德文。埃德文把他拿繩子栓在chuang腳上,手臂被塞繆爾插了一根針管,流出的鮮血被接到一個密封的盆裡,剛好維持在讓埃德文一邊恢復卻又不能回覆獸形的程度上。塞繆爾已經不在乎自己做的有多過分,會不會招惹埃德文的怨恨,反正他要進行那個實驗,成功了,埃德文的怨恨自然不算什麼,失敗了,埃德文也留不得,這樣的傢伙,留著只會惹出什麼麻煩,塞繆爾不想冒險。
此時埃德文陰冷著個臉,在這幾天的折磨中,他已經放棄了偽裝,毫無顧忌的朝塞繆爾展現他的本性:狠毒,奸詐。就算塞繆爾知道,做壞人的是他,使埃德文如此恨他也是他自作的,但是每當對上埃德文毫不避諱怨毒的眼神,塞繆爾都有一種衝動,想再狠狠的折磨這個傢伙,讓他那雙眼睛顯露出更深沉的黑,讓他親手鑄造出一個魔鬼出來。
不過塞繆爾還是忍耐出了這種衝動。他認為這是這個世界對他的影響——這個世界一定是負面的,所以讓他這個從前的好學生,變成現在這個醜惡的樣子了。
塞繆爾也不和埃德文打招呼,直接伸手壓著他的頭ding,開始在心裡默唸:
“這個人,全身心都是我的,所以他聽我的話,以我為主,憂我所憂,喜我所喜,可以為我犧牲一切。”
在想這些話的同時,塞繆爾竭力在心裡構建出一個他想要的“埃德文”的形象來。這是他結合了以前看的小說裡那種主僕契約所產生的構想。沒必要抹煞埃德文的個性,只要不站在塞繆爾對面,他可不在乎埃德文的惡念都朝誰噴發,他只需要在埃德文字身性格的基礎上,再套上一個模版,那就是以他為主的模版。
“他無法對我不利,因為對我不利既是對他不利,他若真升起這樣念頭,這念頭會首先消滅。他的內心對我敞開,我可以從他那裡知道我一切想知道的事情——”
因為沒有確切的咒語,塞繆爾只能用很多話來詳細的描述。那真的是很多話,他已經變得異常謹慎,想要消除和避免一切漏洞,直到他覺得事先想的話都加了進去,並且沒有什麼好補充的,才最後加了一個結語:
“以謨思潔利的名義,若我所想的成真,請讓我知曉。”
一陣昏昏然的感覺襲來,塞繆爾幾乎要站立不穩,他的眼角餘光只來得及瞥見象徵巫術成功的謨思潔利的符號在他手上和埃德文的頭接觸點閃過,就因為極大的疲憊和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踉蹌的往後跌去,好在他的身後就是柔。軟的chuang鋪,他放任自己倒下,拼命的喘著氣,同時感受到來自埃德文和他之間特殊的聯絡。
塞繆爾看不到坐在地上的埃德文臉上是閃過怎麼樣猙獰與掙扎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在巫術成功後埃德文似乎也知道自己要面臨的災難而表現出的不甘。巫術是漸漸起作用的,像是把一個模具裡面灌滿融化了的鐵水,或者用剪刀重新剪出一個人形來,塞繆爾給埃德文註釋的那個人格,無視了他的抗拒和畏縮,硬生生套了上去。原本滾動不已的靈魂波動,慢慢變得平緩安靜起來,但也只是對他而已。
埃德文同樣感到疲憊。他是巫術的針對者,這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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