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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拜他所賜,塞繆爾得到一個很有用的力量,但是他也沒法忘記埃德文的本意是坑他的。他蹲到埃德文身前,拍拍他的臉頰,手像是mo到了冰冷的東西——埃德文的臉上已經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坑我,明明我都答應了你幫你復仇呢。”
埃德文冷笑:“我還能真對你好不成?你見了我就欺負我,打我,讓我出血,最討厭了!管你能不能幫我報仇呢,又不是你殺了他,我媽媽就能活過來——反正,契約簽訂之後,你必須在五年之內殺了那個人,不然你就會死!”他的話說的斷斷續續,間或摻雜一些咳嗽,可偏偏說的堅定不已,又憤恨不已。
“喲,嘴還蠻硬嘛,你以為我真對你無計可施不成?”
塞繆爾認定了他性子太過偏激計較,就是對他好,也不會領情,對他不好,就會被他記住一輩子,放大千萬倍的記住。這種“小人”,不好得罪,但是萬一真得罪了,就只能比他更小人了。
他ding著埃德文陰冷的眼神,悠哉悠哉的站起來,彎腰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埃德文抱到他暫住的房間裡,一進去就把埃德文扔到了地板上。被這沉勢所壓,埃德文在地上顛簸之後,似乎斷裂的骨頭戳進了哪個器官中,讓他嗆咳一陣吐出來一點血肉的碎片。這傢伙的生命力強的嚇人,塞繆爾只當看不見,叫過小花來看著他,吩咐小花一看到埃德文開始恢復獸形了,就叫他過來補上一刀。
塞繆爾暫時還做不得到施用酷刑來折磨他,這也和他的畫風不同。反正埃德文人形的相貌比獸形好看的多,這種狀態下的他更老實虛弱的多。塞繆爾輕巧的想,埃德文不開心了,他就開心了,這才是兩全其美呢。
然後塞繆爾就坐到了chuang上,以埃德文無力躺在地板的姿勢,根本看不到他,所以塞繆爾就安心的繼續試驗他的所想。不把埃德文看在眼皮底下,他還真的不放心,他也升起來了試試看有沒有固定埃德文人形和簽訂西幻小說裡常有的那種主從契約的方法,不然真的很擔心埃德文反咬一口,畢竟他對這個世界和巫術的瞭解,都不如埃德文。
以謨思潔利的名義訂契約也是個好方法,無奈關於這個契約的所有內容都是埃德文告訴他的,塞繆爾不敢去想裡面還有多少漏洞可尋,再被埃德文利用了,他就真成了個傻子了。
用了一上午的時間,中間插著好幾次小花叫他,然後塞繆爾再去欺負一下子埃德文,讓他正在進行的獸化退縮,重新變成流血流淚的人類。他可不覺得這讓人不專心,反而覺得是勞逸結合,總之,一上午過去,他終於成功的把放在面前的枕頭升空了。
中間雖然經歷了各種失敗和不穩定,但是結果還是很讓塞繆爾欣慰的,至少這證明了他能使用巫術。他先是想象了在枕頭下方有一個“力”,然後用他貧乏的物理系知識,推動著這個力把枕頭浮了起來。而且,肯定還有其他辦法,比如上方的“力”拉,或者想象枕頭本身變輕,到底哪個方法更簡單點就需要塞繆爾一點點試驗了,畢竟可想而知,這個世界上只有塞繆爾一個人是用這種方法的,他沒法借鑑前人的經驗,一切都只能靠自己mo索和試驗。
中午的時候塞繆爾冷眼看著埃德文恢復獸形,然後讓埃德文變出食物,誰讓他沒過過貴族生活,想象力太貧乏,使小花能下的食物不如埃德文變出的豐富呢。
他還是好心到讓埃德文吃完飯,才繼續讓他受傷的。經過這一上午的“磨練”,塞繆爾發現埃德文顯得老實多了,眼神裡都不敢帶負面感情了,可惜誰都知道是裝的,他也沒有在意,把埃德文扔到地板上,繼續練習。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塞繆爾把他覺得生活和戰鬥會用到的一些巫術自造了出來,很是滿足了他年少天真的幻想。因為太過繁瑣又沒有體系,乾脆沒起名字,零零散散的巫術都可以隨意結合了,他就算起了,自己也記不住。
他甚至搗鼓出來了治療術,還特意在上面加了白光散光的特效,這樣可以在單神區那裡忽悠,說什麼自己代表光明之類的,其實只是幻想在人身體的時間線上有一個個的節點,他一邊用過去時間的節點存檔,一邊回檔,讓身體恢復到之前的狀況。他拿埃德文練手的,遺憾的是他的力量還有限制,對於大的傷口就力不從心了,還得多加,這個練習物件,當然是埃德文了。
此外,他的研究重點,在於如何使自己顯得更神聖、更光明上。他有點可悲的想,他也要當神棍了。
不過他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的下限和上限是什麼,也是俗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