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個愛我的人對我說‘我愛你’,就能讓玫瑰花田收成一隻可以隨身攜帶的玫瑰花。”
“愛?”塞繆爾心想,難道就是美女與野獸裡的那種愛嗎?那可不行,他又不能把美女一起帶上。
“這種愛,不一定指的是愛情吧?”
“好像是吧,我還沒試過呢,我到這裡之後,你還是第一個能看到我的人呢。”
塞繆爾決定試一下,友情說不定也可以。他對之前的那個埃德文毫無感情,但是對於現在這個相處起來十分舒服的埃德文,卻是充滿了因“唯一”而深刻的感情,即使和現在這個埃德文才相處了不到一天。他醞釀了一下情緒,回想了一下各種被媽媽逼著看瓊瑤劇和肥皂劇時痛苦的經歷,深情的對埃德文說:
“我愛你。”
塞繆爾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沒有想歪,他是真的愛這個由他人為製造出來的人,這種愛是一個渴求同伴對一個來之不易同伴的愛,也是一個造物主對造物的愛。他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感情自然也是真的,於是埃德文的臉騰的一下,就紅的冒煙了。
“你,你說什麼呀!”
埃德文又羞又惱,嘟著嘴側過頭不想搭理他。突然他“呀”了一聲,愣愣的看著他手上突然出現的一朵玫瑰花,幾乎是同時,他和塞繆爾都奔到窗戶外面去看城堡側面,那裡原本是玫瑰花田的位置,現在卻變成了空地。
成了!塞繆爾欣喜不已,看向埃德文手裡的玫瑰花。
那朵被埃德文怔怔凝視的玫瑰花,起初只是一隻正常的玫瑰花,枝莖上帶著刺,葉子微微溼氣,花正開的豔呢,然後在兩個人的注視下,它慢慢縮小,很快變成了微縮版本,有耳釘那麼大,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鮮豔欲滴,但是一看就知道,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它變的堅固無比了。
“看上去像是個耳釘,戴在耳朵上倒是正好。”
埃德文沒有說話,不知道沉浸到什麼思緒裡去了。驀地,他猶猶豫豫的開口:
“塞繆爾,你說你愛我?”
塞繆爾這才體會到自己語言的不對,急忙給自己打了一個補丁:
“對呀,我愛你,是對朋友的那種愛。”
“朋友的愛麼……”埃德文又低下頭看著那朵玫瑰花,眼睛裡有光一閃而過,又抬起頭笑的燦爛:
“那你繼續愛我好了。來,幫我把這個戴上。”
他舉起了那朵小小的,凝聚著他力量的玫瑰花,正好捧在他的臉頰旁。他還是少年模樣,失血過多的臉頰映襯著這朵花,連塞繆爾都覺得這個男孩子實在是美極了。他接過玫瑰花,用手輕輕的mo了一下,mo到了柔嫩的花瓣和蘊藏其中的堅。硬。它似乎就是用來做耳飾的,放大版的枝莖上還帶著刺,現在mo上去卻是光滑無必。
埃德文微微低頭,把一側的頭髮挽到耳後,把他的耳朵完全的露出來。他的耳朵也很是小巧玲瓏,現在正紅紅的充著血,讓塞繆爾覺得好像一紮進去就會噴出血來似的。他輕碾著埃德文的耳垂,讓那片小肉變得輕薄起來,然後用耳釘一紮,就沁出了一滴血珠,而耳釘也牢牢的掛在埃德文的耳朵上。
塞繆爾往後退了幾步開始打量。他以前一直覺得男人戴耳飾是一種非主流和娘娘腔的表現,不過這麼看著,合適的耳飾確實能突顯出人的魅力,埃德文美的如同一幅畫,他只能對一個男人用上這樣的讚美。
“好看嗎?”
埃德文期待的看向他,拿手指撥弄了一下耳朵上的玫瑰花。白。皙的手指和紅色的耳釘形成了鮮明的對吧,塞繆爾有些奇怪,因為他的耳朵也好像紅了。
“很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塞繆爾使勁了誇了又誇,誇的埃德文馬上去找鏡子左照右照去了。
“這樣我就能和你一起離開城堡了。”
“離開?”
塞繆爾有些沒反應過來,埃德文卻誤解了他的意思,淚水像演戲似的掛在了睫毛上,眨呀眨的看向他:
“塞繆爾,難道你不打算帶著我一起走嗎?你要把我孤零零的丟下嗎?”
“這哪跟哪啊!”
頓時“被”成為負心漢的塞繆爾表示很委屈。
“所以你會帶著我一起走嘍?”
埃德文又破涕而笑。他的情緒變化之自然,演繹之迅速,實在看看著他表現的塞繆爾目瞪口呆。他沒有刻意改變埃德文的性格,只是改變了自己對他的地位而已,所以現在埃德文,是毫不顧忌的對他展現他性格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