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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個孩子置什麼氣。”
唐虞笙沒有回答,東平世子冷冷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倒是沒怎麼開口說話的西寧世子忽然開口:“我聽說大半個月前,忠順那個老頭讓人給廢了,在床上躺了這麼久,也不願開口說是誰下的手,所以兇手至今還沒抓到。八成是老頭子覺得太丟人,不敢說出來。這不,剛醒過來才幾天,又從南苑找了一批進去。聽太醫說,這老頭以後再也不能人道了,就和那太監一樣,他在床上也不知想出了什麼新玩法,這幾日從忠順親王府抬出來的,下面要麼插滿了東西,要麼爛完了,沒一塊好肉。整日和忠順王府對門,我可是被噁心透了。”
“哼~仗著親王身份,天子腳下,也如此肆意妄為。”東平世子猛地一拍桌子,“不就因為和那個三皇子沾親帶故麼,有什麼了不起,這京城之中,誰不是皇親國戚?”
因為東平世子這一拍桌,跪在西寧世子面前的那個小戲子一哆嗦,西寧世子頓時皺起了眉頭,一把扯開了他。兩旁的太監很有眼力的把這個小戲子堵住嘴也拖了下去,坐在南安世子懷裡的小戲子開始瑟瑟發抖。東平世子煩躁的拍了拍手,兩個小戲子逃命似的離開了這個院子。兩個小戲子剛走了沒多久,進來一個侍衛對著東平世子耳語了幾句,東平世子緩緩彎起了眉毛,點了點頭,唐虞笙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明兒這皇城裡的新料,恐怕就是四大郡王府彼此不合了吧?”西寧世子對著唐虞笙笑了笑,“溶弟真是好算計啊~”
“比不上三位兄長演技精湛。”唐虞笙曲起食指叩了叩桌子,“東平世子好|色|荒|淫,暴躁易怒;北靜郡王年紀尚幼,不守禮法,離經叛道;西寧世子喜怒無常,難成大器;南安世子資質平庸,膽小怕事。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已經年邁,生的孩子有點多了,牽扯到的世家也太多,都在想著爭那個位子,朝堂之上更是一片腥風血雨。我們四大郡王府勢必要如此實而虛之,虛而實之,讓人覺得無利可圖,自然能從這一團汙水中抽身而出。”
東平世子搖了搖頭:“但是至今已經有兩位皇子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如今三皇子勢頭正盛,此人睚眥必報,倘若他真的成了那個椅子的主人,我們四大郡王府必然撈不到好處。”
“不到最後,從來沒人敢確定自己一定是贏家。”唐虞笙站了起來,輕輕抖開手中摺扇,“此一時彼一時,再者,這般心胸狹隘之人,只能看到眼前利益,一向難成大器。哪怕他真的礙到我們了,毀掉便是,你們該不會還有人覺得,可以和他好好相處吧?”
唐虞笙這話說完,四個人齊齊笑出聲來。東平世子拍了拍手:“今天便到這裡吧,我若再不回去,皇城裡又要上演‘嚴父教敗兒’的大戲了。老爺子也真是,做做樣子而已,何必這麼認真,身子骨真好。”
這邊正說著,那邊前院就響起了東平郡王中氣十足的怒吼,東平世子做樣子哀嚎了幾聲,抱著頭竄了出去,剩下的三人也前前後後離開了聚會的庭院。唐虞笙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時,猛然開口:“你看出來什麼了?”
馬車蓋上落下來一個人,低聲應道:“小的愚鈍,請主上明示。”
“連你也不說真話,他們說的話,又能信上幾分?這三個人裡,有一個人看我的眼神,和那個忠順親王一模一樣。”唐虞笙忽然睜開眼睛嗤笑了一聲,“和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只要我不死,被人如何對待,想必你都不會出手幫忙吧?有時候我真好奇,你到底埋藏了什麼樣的秘密,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把自己扒的一乾二淨,嗯?”
侍衛甲再沒做聲,那雙深沉的眸子裡隱隱閃過些什麼,又飛快消失。
正如唐虞笙所期望的那樣,幾位皇子之間的皇位爭奪戰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老皇帝始終不表態,對於幾個兒子搶破頭的行為樂見其成,四大郡王府因為繼承人的心性|行為,彼此府內的問題都已經自顧不暇,所以一直沒有被爭奪皇位的皇子們劃入勢力範圍內。可惜這世間的事只能躲過一時,避不了一世,一向身體健康的東平郡王在自家院子裡摔了一跤後,再沒能醒過來,東平世子就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繼位成了東平郡王。
本來四大郡王府已經從京城勢力圈內慢慢淡了出來,這下郡王府王位變更,又開啟了一個新的局面。水浯本乃東平郡王的老來子,又是嫡子,原本有東平郡王壓著,他這個世子之位還是穩穩當當坐著的,可惜東平郡王去世後,前面的庶子紛紛開始瓜分東平王府的財產權勢,庶長子甚至振振有詞的宣稱水浯生性頑劣難當大任,這個東平郡王之位應該由他這個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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