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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開口:“自此之後,本王便是北靜王。”
水汐亡故,唐虞笙繼任北靜 王,因為年紀尚輕,便提前給唐虞笙舉行了弱冠之禮,行了加冕儀式。一整套操作複雜而繁瑣,在大禮結束後,他找了一處安靜之地,閉目養神。剛剛休息了沒一小會兒,唐虞笙就察覺到有人靠近,那人的喘息粗重,夾雜著濃濃的欲|望,唐虞笙一睜眼,便瞥見了那人齷齪的雙眼以及鬆弛的眼袋,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彼時唐虞笙還未至十四歲,正處於雌雄莫辨的年紀,本就生的唇紅齒白眉目如畫,還未等那人靠近,唐虞笙站了起來,壓住內心煩躁抬手一禮:“水溶見過王叔。”
“果然長大了,也比你父王好看多了。”那人正是幾年前皇室宴席上意圖對素懷宸不軌的某王爺,可惜唐虞笙完全沒有印象,他鬼鬼祟祟的看了四周一圈,然後向著唐虞笙撲去,“可想死王叔了,這麼多小倌兒,哪一個能及得上你們北靜王府的風情~”
某王爺剛往前跑了兩步,就抱著下|體在地上打滾,一邊滾一邊發出殺豬似的嚎叫,唐虞笙緩緩收起藏在袖子裡的千機匣,略帶失望的開口:“嘖,果然做成這麼小的型號,效能就差了不少呢,我還以為可以完整的把你整個人都轟爛,可惜距離太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四章搞完。。。讓我先歇歇
☆、42第四十章
穿著蟒袍的男子翻滾了一陣;最終無力的躺在地上昏了過去;男子身下已經淤積了一大灘血,蟒袍上都是血跡和碎肉;還沾染了不少地上的塵土與落葉。唐虞笙悠然自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然後目不斜視的朝前走,直直從忠順親王的身上跨了過去,似乎怕沾染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那天回去之後,唐虞笙再沒關注過忠順親王的死活。過了大概有大半個月;四大郡王府的年輕一輩們在一起聚會;戲臺上小戲子正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豔曲,底下三個世子年紀都比唐虞笙大;皆是將至弱冠的年紀,正一人摟了一個小戲子互相調笑。東平世子懷裡的那個小戲子已經衣衫凌亂粉面含春,他的手仍然還在對方的衣服裡一路往下滑,也不知是觸碰到了身上哪一處,小戲子一張口就要呻|吟出聲,東平世子冷冷的看了小戲子一眼,對方立刻閉緊了嘴,把聲音都掐滅在喉嚨裡,眸中也越發水氣瀰漫,似是有眼淚要落下來。西寧世子揉捏著懷裡的小戲子,一隻手鬆了松腰帶,另一隻手緩緩撩起了下襬,他懷裡的那個小戲子順從的跪在地上,把頭探進了西寧世子的下襬處。南安世子懶懶的坐在靠椅上,等著小戲子給他喂東西,視線還是不是瞥向唐虞笙所在的地方。
整個過程中,唐虞笙一直處變不驚的喝著茶,眼睛也一直盯著手中的茶盞,壓根沒抬起頭來。東平世子顯然不樂意看到唐虞笙這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他給了立在一旁的另一個小戲子一個眼色,對方會意上前,試圖服侍唐虞笙。年輕的北靜郡王只微微抬眸,看了小戲子一眼,小戲子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兩腿不住發抖。東平世子打了個響指,兩個太監快速的竄上來,把小戲子捂住嘴拖了下去,他看著唐虞笙一笑:“北靜王當真造孽,我本以為今天這一場叫來的都還合你們的口味,你卻一直無動於衷,白白害 了那孩子的性命。都是行過弱冠之禮的人了,至今還未開過葷,說出去也未免讓人恥笑,你若是不會,哥哥可以教你。可是我聽說北靜郡王府這一脈一向體弱多病,你可是不行?那哥哥還真沒辦法了。”
“東平世子說笑了,這樣的……你也能吃得下去,也真是不挑,還是沒得挑?”唐虞笙輕輕釦起了茶盞,視線在周圍掃視一圈,漫不經心的定在東平世子身上,“至於本王的身體,本王究竟行還是不行,東平世子大可以親身試一試,本王定然掃榻以待。”
唐虞笙最後一句話話音剛落,東平世子一把推開懷裡的小戲子站了起來:“你——水溶!我們年齡都比你大,莫要以為繼承了北靜王之位,便能對著我們呼風喚雨——”
“本王沒興趣對著你呼風喚雨。”唐虞笙上下掃視了東平世子一圈,又淺淺抿了口茶,“這身材相貌勉強還行,你若肯擦了臉上的脂粉,本王倒是很樂意對著你翻雲覆雨。”
東平世子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聊起了胳膊上的袖子就準備揍唐虞笙,一直關注的事態發展的南安世子站起來攔住了東平世子,充當起了和事佬:“好了,我們四大郡王府同氣連枝,二位又都是兄弟,還是不要因為這些小事而起了矛盾。水溶你也少說兩句吧,論年紀,東平世子水浯還是你的兄長,不可如此不敬。水浯你也是,我們四人數你年齡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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