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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看著,”白玉堂用力推開蔣平按在身上的手,“你們別攔著,別攔著,誰攔我跟誰翻臉。”
兄弟幾人皺眉,白玉堂性子倔,牛脾氣上來幾頭牛也拉不住,徐慶上前扶住,好言道,“玉堂你別急,穿上外套三哥陪你去,傷沒好,我們慢點兒。”
在手術室門口從凌晨1點坐到2點,那扇緊閉的門總算開啟,白玉堂捂著傷口急匆匆奔向門邊,丁兆惠早已先一步拉住走出的男人,“大夫,他怎麼樣?要不要緊?”
白大褂的醫生摘下口罩,“胳膊上的沒什麼問題,胸口的有些麻煩,雖然沒有傷到心臟,子彈卻把肺葉打穿了,已經做了處理,目前有些發熱,還需要觀察幾個小時。”
白玉堂蹣跚著攔住,“會不會有危險?”
醫生看了一眼,“目前有些發熱,還需要觀察幾個小時,如果熱能退下來,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兩名護士推著病床經過,白玉堂神思恍惚,直到護士將病床推出很長一段路還愣在原地,蔣平拉了拉白玉堂胳膊,“老五,別愣著了,你也看到了,他沒事,我們回去吧。”
“不行,四哥,我要跟他住一個病房,我要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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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安靜的照射在窗臺,展昭依舊閉著眼,兩張連在一起的床上,白玉堂緊握住那隻手。手上的溫暖帶著震撼靈魂的觸動,輕輕摩挲有些粗糙的指腹,沒變呢,還是老樣子,再細細端詳那張臉,可能是太疲憊了,連細密的睫毛都耷拉著,靜靜凝望,秀挺的鼻翼,輪廓優美的唇,柔軟的頭髮有些蓬鬆,幾縷輕輕蓋在額前,白玉堂第九十九次伸手去摸那人的額頭,怕感覺不準,又側起身將自己的額頭貼過去,心中某塊空缺了一生的地方,終於完整的填上。
展昭如一隻沉睡的花貓,不問世事,安寧恬靜。
徐慶第一百零八次搖頭,“玉堂,熱已經退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再測一次體溫吧,你的額頭是量不出來的。”
蔣平依舊拿著報紙心不在焉的看,這小子不是被捅了一刀把腦袋捅壞了吧?怎麼對著個陌生人這麼上心?這一晚上一分鐘不睡,不停的看,就算這展昭模樣俊了些,也不至於花痴到這種程度吧,兆惠不是說前幾天還吵的不可開膠嗎?
盧方倒了一杯水遞上,“少喝點,現在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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