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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倒了一杯水遞上,“少喝點,現在不能多喝。”
白玉堂頭都沒回的接過水,“我住院這事可千萬別告訴乾媽,省得她擔心。”
“知道了,已經吩咐下去了,你老實養傷吧,不過估計早晚還是得知道。”
韓彰端著早餐進門,“熬了一夜了,都吃點東西,白玉堂你只能看,醫生說現在還不能吃東西。”
“行,你們出去吃,別看的我眼饞。”
兄弟幾人出了病房,徐慶道,“有事你叫一聲啊。”
“知道了。”
白玉堂一隻手支著腦袋,目光片刻不離,似怕不看著人就會突然消失了一般…
展昭終於動了動,準確的說是睫毛抖了兩下,白玉堂激動的又向前湊了些,柔聲道,“貓兒,你醒了沒?”
雙眼皮緩緩張開一條縫,乾燥的唇動了動,白玉堂又拿額頭貼上試體溫,貼著耳邊細語,“貓兒,你醒了?”
朝陽有些刺眼,一個冗長的夢境醒來,頭腦昏沉的如壓了塊烙鐵,胸前的傷口傳來劇痛,眼皮倦怠的眨了幾下,焦距終於對上那雙眼眸,瞳孔頃刻間放大,做了千年的夢,醒來後發現那等了千年的人近在眼前,那是一種看不見摸不到,心靈深處的感動,禁不住勾起唇角,哆嗦著用氣低喃出兩個字,“玉堂…”
“貓兒,是我。”白玉堂眼圈泛紅,眸中晶亮亮一片熠熠生輝,虔誠的趴在展昭額前吻了又吻,直到兩粒珍珠不小心滑落在身下人的臉頰,才吸了吸鼻子抬起頭,憐惜的拭去水跡,又小心的在唇上印下一吻,“貓兒,我沒做夢呢。”
周圍靜謐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展昭吃力的舉起右手,含笑的觸上那人眼角,卻被白玉堂緊緊捉在手中,“傻貓,你傷的重,別動,我去叫醫生。”將那隻手小心的塞進被子掖好。
揉了揉臉一躍跳下床,扯到傷口又是一陣痛,“哎呦,可真疼,”三蹦兩跳的向門邊跑,“醒了,大哥二哥,醒了,他醒了,快叫大夫。”
徐慶見此景立即將剩下的一半包子塞進嘴裡,上前扶住白玉堂,含糊不清道,“醫生說你要靜養,要靜養,這又忙的什麼?”
這一說小腹疼的更厲害了,白玉堂側身捂著傷口,“貓兒醒了,快叫醫生,快叫醫生。”
盧方也顧不上繼續吃了,“你真是腦袋不靈光了,牆上就有急救按鈕。”將手中的豆漿又塞回袋子,“我去值班室看看。”
白玉堂眼圈還有些紅,嘟著嘴,“我第一次住院,哪裡知道。”
蔣平狐疑的望著,貓兒?這老五又哪根筋不對了?這面部表情似乎也不對,哭了?灰迷了眼了?
兩名護士推著病床去做各種常規檢查,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白玉堂拿著滴管給展昭喂水,展昭一再提醒自己受傷的是左胳膊,不是右邊,白玉堂根本不理會,連聲說醫生有交待,要靜養,靜養,而且肺受傷,出聲要費力氣的。
兄弟幾人勸說了一番,韓彰更是接過滴管,卻被白玉堂瞪了一通白眼,也只得一臉困惑的坐了回去。幾人還在滿頭霧水,丁兆蘭頂著一雙熊貓眼姍姍來遲。
病床上兩人立即打起精神。
丁兆蘭撿了張凳子坐在床邊,“行了,知道你們著急,我這不親自過來了。”見了桌上有吃剩的包子豆漿,彷彿餓狼見了綿羊,拿起一個三口兩口的塞進肚子。
展昭躺在床上,左臂上了繃帶不能動彈,胸口脹悶,說話有些費力,“丁大哥,案子,怎樣了。”
“貓兒你別說話,等會胸口要痛的。”
眾人又是詫異,卻沒人問起,徐慶尋思著可能是老五覺得虧欠了人家,所以無微不至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又拿了只枕頭給展昭墊上。
白玉堂代為訴說,“聶松怎樣?抓到了沒?還有那幫同夥怎樣了?五義的盤子拿回來了嗎?”
丁兆蘭吃的急,被包子噎住,急忙捋著胸口順氣,韓彰及時遞上豆漿,丁兆蘭咕嚕嚕灌了兩口,“可餓死我了,忙活了一夜。”
盧方見狀道,“不急這一會,你吃飽了再慢慢說。”
“嗯,”丁兆惠又捏了兩隻包子,“白玉堂你那一槍確實夠狠,離心臟就偏了一寸,失血過多,我們的船追到時已經昏迷不醒了,現在還在急救呢。那幫同夥跟我們交戰的時候死了三個,生擒了三個,繳獲了兩斤毒品,這聶松正是我們盯了很久的毒梟,因為一直神出鬼沒,隱藏的又好,一直沒查到線索,沒想到竟然是‘襄陽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