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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言綱可以繼續休息,等到他們吃飽了再讓綱吉單獨為他做料理吃。可是獄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瓶酒,興致高昂得讓眾人喝。那股勁兒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已經喝過了。於是酒量差的骸和獄寺便發起了酒瘋,鬧翻了天。
言綱忍無可忍,於是爆發了上面那一幕。
山本是唯一一個沒有沾酒保持清醒的人,他見言綱怒了,知道再呆下去估計都得出人命了。一把奪過喝得臉通紅的獄寺手中的酒杯,向言綱報以歉意的一笑,拖走了還在鬧騰的某人。
雲雀憑著自身卓越的酒量,在被灌下幾十杯之後依舊面不改色。他更加直接,一掌把某鳳梨拍暈,扛著就走。
見骸和獄寺都被拖走了,綱吉暗自鬆了口氣。
「言,你沒事吧?」綱吉小心翼翼的發問,生怕觸及了言綱暴走的底線。
「沒事。」聲音依舊有些低沉,言綱瞥見綱吉聽完他的回答後放下心的神情,又加了句,「才怪。」
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兔子驚慌失措、提心吊膽的有趣場面。
恩,好玩。
言綱發現自己似乎欺負綱吉欺上隱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感覺不賴。
完全不知道某人心思的可憐兔子,正暗暗苦索著要怎麼辦,愁眉苦臉的緊張樣原原本本地表露了他的心思。
玩味的看了許久,一直到兔子快哭出來了才開口道:「我餓了。」
「哦,好!我馬上去做!」說著,飛快地就要衝出房間。
「等等。」眼疾手快地在綱吉掠過床邊的一剎那抓住他的雙肩。因慣性問題,綱吉順勢仰倒在言綱的懷裡。
跌倒的某隻兔子腦袋撞到了結實的胸膛還有點懵懵的,知道冰涼的觸感從臉上傳來,頭上落下微微低沉的詢問,這才回過神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言綱皺眉輕觸著被不自然的紅暈染滿的溫熱肌膚,有些不高興得問道。難道是他剛才不注意的期間被那兩隻心術不正的酒鬼做了什麼?
「因為剛才被骸和獄寺灌了點酒……」綱吉如實說道,卻發現言綱剛才才轉晴的臉又轉陰了。他說錯什麼了嘛……
「你·被·灌·酒·了?」言綱的臉明顯更黑了,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兩隻酒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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