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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躺在他身邊,伸手抱住了身旁的人。
懷裡的人顫抖了下,又很快恢復平靜,握拳於胸前的雙手攥緊了言綱的衣服,像是害怕,下一瞬,他便沒了蹤影。
「言……」又是一聲呼喚,有著小小的顫抖、和小小的不確信。
「我在。」他柔聲回道。
「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你還好麼?」
「嗯。」
「受傷沒?」
「……沒。」
「痛麼?」
「……沒事的,不痛。」
綱吉依舊閉著眼,低低的笑著。他怕是自己也不知道吧,在說謊時總會有些猶豫。他不會說謊,卻總是在說謊,就像現在,為了不讓人擔心,便說出與實際不相符的話來。真好看穿,他想著。
沒聽見問話,言綱便也不出聲,一手摟著懷中人的腰,一手放在他腦後,揉著他的頭和發,很柔軟、很舒服、他喜歡這麼做,就像許久以前那樣。
「言……你說,我現在是在做夢嗎?」對於他的溫柔,他有種不真實之感,像是轉瞬即逝。
聞言皺眉,「為何這樣想。」
「若是夢,便讓我長睡不醒吧……」他笑道,緊緊攥著衣服的雙手,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睏倦而睡。
言綱無言,只是更加抱緊了懷中的人。
☆、43
翌日清早,旅店茶室,兩人面貌俊美之人早早穿著好了服飾,一人一杯清茶,幾盤可口小食,望著漸漸熱鬧起來的大街,不時笑語、或鬥嘴,三言兩語。
「你說他們兩人怎麼還沒出屋?」獄寺不知是第幾次向樓上投去目光,也不知是第幾次開口問身旁人同一個問題。
「好奇就自己去看看唄。」那人倒是很有耐心的給出與前幾次一模一樣的回答。
「算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偷看的好。他雖自認臉皮厚,但也沒厚到這地步。
對話就這樣不了了之。
又是在喝茶看街中度過了不少時刻。
終於,山本拿開了放到嘴邊的茶杯,望著遠方笑道:「他們總算是來了,慢了不少時候啊。」
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兩道風塵樸樸的身影。估計是因為大早上,兩人沒披著黑色斗篷。看看高掛的太陽,再算算昨晚那人來的時間,獄寺贊同的點點頭:「確實晚了不少。」
「哪是我們晚,是那小子太心急!」來人顯然是瞅準了目標,一進來便奪過獄寺想要為兩人斟茶的茶壺,直接仰脖便喝了來。
實在是太失風度!
山本和獄寺兩人只當做是不認識這人,坐到鄰桌那位子繼續顧著大街。
「咳咳,我是累死了……受不住就……」骸輕咳兩聲慌忙解釋。
「趕個路罷了,至於如此麼?」獄寺狐疑的看看一臉疲色的骸,和冷色不改的雲雀。細細思索著兩人之間是否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些什麼。
「雲……咳,恭彌他傷才好,一路上還得提心吊膽的照顧著他,所以才……我可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差點喚錯了稱呼,骸不敢去看雲雀的臉,將視線移了開。
「那就再休息幾日,你們現在去睡一覺也好。」山本曖昧的看了兩人一眼,順便丟給他塊木牌「找位服務生帶著你去就行。」
「謝了。」搶過骸接到的牌子,從剛才就未出聲的雲雀向山本和獄寺投去冷淡的一眼,便拖著骸去找那服務生。
「咦?」驚訝於雲雀的態度,剛才他的那眼神冷淡無情、甚至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像是……不認識他們了一般。
隨即,山本笑開了,對著還苦苦思索著的獄寺道:「既然人也等到了,不如,我們去逛街吧。」
「啊?」還未反應過來,獄寺人就被拉離了座位,腳下絆了幾步跌進山本的懷裡。
「現在正是夏秋交替之際,不正是賞花的好時機?哪能在這旅店裡白白浪費時間。」山本笑著,話語卻是讓獄寺百思不得其解。夏秋交替,還有何花可賞?而且,剛才明明說的是要去逛街吧!
「兩個大男人,逛什麼街、賞什麼花?」獄寺口中喃喃,不容反抗的已被山本拖上了大街。
好暖和……
綱吉伸手抱住了那個大大的、暖暖的東西。有多少時日沒有這樣安心地睡過了……也許是昨晚的那個夢吧,難得的竟然夢到了言,在他身邊、抱著他、柔聲的與他說話……
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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