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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曝光。對於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最不適應的人正是他這個馬爾福家主,其他純血貴族或多或少都帶著事不關己的觀望心態。也只有他這個父親,最能體會其中不可說道的艱辛。
以一個馬爾福的名義起誓,他絕對不能接受一個粗鄙野蠻格蘭芬多登堂入室,更何況那還是個流淌著數百年敵對血液的紅頭髮!
他曾追問小龍,為什麼要是韋斯萊,小龍的回答令他心碎。
“我愛他,父親。”
他不能詛咒自己的兒子,於是開始詛咒韋斯萊和愛情。
接受一場婚禮並不代表著盧修斯會歡迎一個紅頭髮作為自己的家庭成員,他承認的只是小蠍子而已。而婚姻,說到底只是一紙契約,除去擔心財產被分走和小龍受到傷害以外,盧修斯根本不會遲疑去拆毀這段姻緣。
他就像狩獵的毒蛇一樣蟄伏著,等待並伺機加速小龍和韋斯萊感情出現裂痕的那一天。
哦,以他的閱歷來講,完全能清楚明白地告訴那對新婚燕爾:愛情走不出婚姻這座墳墓。
再恩愛的配偶,都有彼此冷待、甚至反目的那一天。即使不需要他從中作梗,小龍總有一天會厭棄韋斯萊的,然後只要自己稍稍牽線,小龍就會愛上另一個家世更登對舉止更優雅性格更體貼容貌更出眾的純血貴族——自己說不定還能再抱上一個孫子,或者孫女……
給羅恩·韋斯萊貼上暫住者的標籤,盧修斯一邊假裝沒看到自己兒子竭力控制的幸福沉迷的表情,一邊默默謀劃著未來美好的藍圖。
一定意義上來說,他比格蘭芬多更樂觀,也更有鬥志。
驅逐韋斯萊並將成本降到最低,這是盧修斯的五年計劃,當然,考慮到已婚人士普遍接受的七年之癢的說法,時間更長也是可能的,所以他能夠接受的時間底線是十年。如果超過這個時限,韋斯萊早已將自身利益和馬爾福的牢牢綁在一起,想剷除也力所不及,而且,盧修斯自己還想享受最後那段安詳和樂的退休時光。
其實按照原本的規劃,在小龍成年之後,盧修斯就該把象徵著家主的蛇杖交給小龍了,然而小龍對最佳伴侶的判斷和選擇能力實在讓他失望透頂,這才繼續擔著家主的責任,否則以他“譁——”歲的高齡,是時候離開這個極易讓人禿頂的職位了。
而西里斯·布萊克,是計劃內額外出現的一個障礙。
鑑於格蘭芬多天生的大嗓門和管不住的舌頭——盧修斯當然知道救世主教父體內流著的是布萊克的血液,可誰知道那種魯莽的個性會不會傳染?盧修斯在發現偷聽的是格蘭芬多之後,就覺得梅林視力又加深了,否則怎麼會沒有讓戰爭把這個叛徒帶走呢?
本身就帶著家中那個紅頭髮純血叛徒的怨念,盧修斯見到布萊克自然沒有給什麼好臉色,更何況還是在對方嘲笑他之後。
論用詞惡毒,盧修斯自認比不上魔藥大師,但在一個只會‘他媽的’這種髒話的獅子面前,他感到了把罵人的藝術拿出來晾晾的緊迫感。
“真高興見到完好無損且雙腳直立的你,如果你想和我握手,請先確認指甲裡沒有泥巴可以嗎?”
西里斯竭力忍耐,他不想在死前節外生枝,而且,他在爆粗口前忽然想到了他一直忽略的克利切,要是得罪了這位‘尊貴的客人’,家養小精靈想要對他的屍體做什麼他也阻攔不了。
他幾乎不敢想象哈利看到自己殘缺肢體時的崩潰表情。
所以,西里斯硬生生將湧到嘴邊的譏嘲吞回肚子裡,儘管金燦燦閃亮亮的馬爾福讓這個簡單的吞嚥動作格外艱難,彷彿魚刺卡在喉嚨裡,每動一下都會刺痛。
多疑謹慎的斯萊特林立刻注意到了布萊克的隱忍,盧修斯第一反應是有更大的陰謀。
他不確定布萊克究竟聽到了多少,腦海裡飛快推測出對方的兩種反應:一是將秘密嚷嚷出去讓馬爾福家族蒙羞,二是與韋斯萊合作一起威脅自己。
自從吃了傲羅的虧被拘押數月之後,盧修斯一直在留意傲羅司的動靜,所以他知道布萊克與羅恩·韋斯萊的頻繁接觸。
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那麼,該如何說服布萊克保守秘密呢?
盧修斯假裝喝茶,表面悠閒地與布萊克談論最近的天氣和市面的經濟。
布萊克就差沒在臉上寫上‘請你滾’這三個字了。
——英國天氣的規律就是沒有規律,時陰時晴,而且再討論也討論不出什麼來,至於經濟……不都是你馬爾福在控制麼?
盧修斯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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