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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輕點,雖然並沒有內力注入,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仍讓他大吃一驚。這人出手優雅,氣度閒逸,更兼輕描淡寫,行若無事,世間竟有如此精妙如斯的武功?他此時已經肯定了他絕對是認錯人了,完顏陽要是有這武功,那天晚上被壓的就肯定是他了。陸冠英又瞥見自己父親失態的神色,想到這人口口聲聲是來借錢的,若是此人和自己父親是舊識,自己就算是跪多少天的祖廟都沒用。當下更是一動不敢動,冷汗津津地任憑這人拿他當活靶子練招,反正也只是點到為止。
陸乘風臉色大變。他自然看得出這人腳下踏的奇步便是黃藥師從奇門八卦中研究出來的奇門五轉,而這人手上使的就是蘭花拂穴手和落英神劍掌。而且此人的功力已經可以把這兩門武功並用,指可化掌,掌可化指,掌來時如落英繽紛,指拂處若春蘭葳蕤,招招凌厲,丰姿端麗。
楊康看這陸冠英難得這麼乖地站在那裡讓他練招,臉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陸冠英離他最近,自然是看見了這抹古怪的笑意,還未等反應過來時,就看到楊康翻騰的掌心中忽然銀光一閃,竟是多了一根銀針。陸冠英暗叫一聲不好,想要後退時,卻不及對方手快。只覺得幾處穴位一痛,他向後退了一步時,對方也同時收回了銀針,轉回原處再次坐了下來。陸冠英暗運內力,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便放下心來,暗想可能是被他欺負得暴躁,扎他幾針出氣吧。
陸乘風沒有發現楊康的小動作,他見到楊康顯露的武功,登時便猜到一人。再看此人身上衣衫不整,露在外面的脖頸處紅斑點點,都是自己那不肖子弄出來的,瞬間臉色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陸莊主,不好意思,少莊主對我下了毒,讓我失了內力,否則我平日裡練得比這更好。”楊康平緩一下呼吸,沒有了內力支援,他使招式確實辛苦了一些,但使銀針扎幾個穴位倒是很容易。至於他給陸冠英扎的那幾個穴位,不會讓他有什麼大的危害,只是以後會不舉而已。
這個天閹大法,也是黃藥師研究出來的。楊康當時聽到的時候還無比的震驚,心想究竟是誰惹到他師父了,導致了這門強大的針法問世。不過震驚歸震驚,楊康還是好玩地學了下來,沒想到竟也會有用到的一天。只是這天閹大法必須是被施針之人站立不動才能施展,否則他剛剛就把陸冠英紮成蜂窩了。
對於這種男人,這個懲罰應該是致命的。至於什麼時候解除嘛,那要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或者……他那個便宜弟弟心情好的時候。
楊康眯細了雙眼,滿意地笑了笑。
陸冠英見狀背脊一寒,再次運氣查探經脈,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
“冠英,你還不去給你師叔拿解藥?”陸乘風再無懷疑,氣急敗壞地說道。
“師叔?!”陸冠英愕然,他爹不是不會武功嗎?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師叔?還年紀這麼小?但儘管他不信,也知道面前這人肯定不是那完顏陽,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一顆即可,內服。”
楊康從瓷瓶內倒出一顆藥丸,扔到嘴裡,剩下的毫不客氣地揣在懷內。藥丸入口即化,楊康閉上眼睛,慢慢地感覺內力從細小地經脈中一點點聚集,然後恢復。陸乘風緊張地盯著,不敢出言打擾,陸冠英滿腹疑問,但見他爹如此慎重,也不敢問出口。
過了半晌,楊康重新睜開眼睛,一瞬間眼眸中光華流轉,晶瑩得好像兩顆黑曜石,然後再重新眯了起來,像兩彎新月。楊康厭惡地瞪了陸冠英一眼,隨即轉向陸乘風道:“師兄,我要沐浴。”
陸乘風一聽楊康居然肯叫他師兄,那心情就如八月的豔陽天,陽光燦爛。他見楊康沒有追究剛剛陸冠英對他不敬的事情,便也不會不識相地提起。他連忙指使著陸冠英去準備,然後回過頭很殷勤地問了句:“黃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可好?”
正站起身的楊康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原來他繼被陸冠英誤認為完顏陽之後,又被陸乘風誤認為黃瑢了……
嗚……他的存在感好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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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被誤認為是黃瑢也並不奇怪,陸乘風大概知道黃藥師有個兒子,年紀也和他差不多大,此時見他年紀這麼輕,武功這麼高,自然就往黃瑢的身上猜。
楊康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身份和陸乘風介紹了一遍,後者也接受了黃藥師收了一個關門弟子的事實。
畢竟楊康的武功在那裡擺著,陸乘風又聽聞楊康在草原得了師父六年的悉心教導,頓時覺得這關門弟子說不定要比師父的親生兒子還要重要,當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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