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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蔣玉菡是淚如雨下。
那賈寶玉也不知怎生安慰,只是連到幾句,“莫哭,莫哭……”
這一方只是哭不說話,另一方想問又不敢問,靈堂裡的氣氛尷尬的很。就這樣僵持了一陣,那蔣玉菡方才開口,“蔣玉菡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二爺可否幫忙?”
賈寶玉心中對這琪官兒可是喜歡得緊,他都開口了,自己何有不幫之理,忙道,“什麼請不請的,琪官兒只管開口。”
“可否請二爺為我找一處安身之所,哪兒都行,只要出了這金陵城……”頓了一頓,又道,“別讓那忠順王府的人知道。”憑一己之力怕事難以逃脫那忠順王府的麾障,光是要出這金陵城已是不易。如今見了這賈寶玉,不如請他幫忙。
賈寶玉心中暗歎一聲果然,忙又道,“這不難,只是需些時日。你的事兒我也有些耳聞,你現下怕是也不能再街上走了。不如你先跟我回府,待我找好了地方,再送你出城。”
蔣玉菡經此一段,心下多了些防備。雖知這賈寶玉不似一般紈絝子弟,可心中也有幾分放心不下。深怕這剛出虎穴,又如狼口的。但一聽說自己這事兒已經傳開了,心中不由的更是害怕。只得跟了那賈寶玉回府。
第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走遊戲橋段,不走不行啊。
說這蔣玉菡進了大觀園,總算是暫時找到了個安身之處。
這大觀園中男子甚少,蔣玉菡長得這般好看又來路不明,自是分外惹眼。連著被人問了幾番之後,那賈寶玉也是無奈,只得將他遷至凹晶館後邊的小屋,又讓他做女子打扮,方才不那麼惹人注意。
要做女子打扮,那蔣玉菡雖是不願,但也是裝的十成十的相似。那凹晶館無人居住,甚是冷清。唯有那賈寶玉會常來走動,倒也不覺得分外寂寞。來的次數多了,那二爺身邊的貼身丫頭自然起疑,這不,眼前這位叫襲人的就尋了來。
花氣襲人知晝暖。
說的可不是眼前這位。蔣玉菡心中笑道,可這位姑娘竟連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還姐姐妹妹的叫上了。
平日裡與那賈寶玉品茶閒談,又教那襲人操弦弄管,日子過得竟跟往日一般快活。只是那午夜夢迴之時,仍覺得衾薄枕寒,往日好夢竟是無處可尋。
數數日子,也是過了大半個月。卻也不曾聽聞有人來找,也不知那外邊是怎生樣子。
那人莫不是這麼快便把我忘了?
賈寶玉是公子哥兒的習性,忙了,便幾日不來;興起了,清早便來拜訪,常擾的他不得好眠。心中自是不悅,卻也不能表現出來。如今可是寄人籬下,由不得自己挑三揀四。這日子已是入冬,這凹晶館臨水,又是潮溼又是寒涼。那蔣玉菡睡相不好,膝上又有小時練功烙下的病根。往日都有哪忠順王半夜醒來替他掖被子,屋裡也是有那地龍燒的暖烘烘的,從不覺得難受。而如今,常常是白天起了,卻見被子都被踢開了去,凍的他全身疼痛,一天不得好坐。還是那襲人見了,忙叫人換了厚被褥,還添了兩個火盆。
蔣玉菡心中帶著一絲怨氣,狠狠的撥弄眼前的蝴蝶琴。出來的琴音,竟是錚錚有力,聽了叫人心中一寒。他嘆道,這世間,當真是再找不出第二個人與他那般對我好了?
又一日,見那賈寶玉興沖沖的趕來,嘴裡直到,“好訊息,好訊息啊。”蔣玉菡便知,是那屋子有著落了。
待那賈寶玉前來,從袖裡掏出兩張黃紙,那花紋成色,分明是官府給的地契房契。官印紅潤,墨色清晰,村長鎮長的簽名是一應俱全。
蔣玉菡心中分外感動,忙拿出了銀子要還予那賈寶玉。
那賈寶玉也知他心思,不收錢他恐怕是不放心。於是象徵性的收了那麼五十兩,只到是窮鄉僻壤,不值什麼大錢。
當日,便派了府上一輛毛氈馬車,載了蔣玉菡並一些新置的衣物器具,一路飛奔將他送離了榮國府。
這外頭,忠順王的人可算是把金陵城翻了個底朝天。終日讓那禁軍在城門口把著,生怕那蔣玉菡出城去。這天大地大,要是離了金陵城,山高水遠的可叫他從何找起啊。
這日午前,一架榮國府的馬車離開了金陵城,幾日後才回。那官兵皆不敢攔截,哪裡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坐在那輛馬車上,安安穩穩的離開了金陵城。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走遊戲橋段,不走不行啊。
第十八章。
說回忠順王爺那邊。
那日,忠順王正是坐著轎子外出採辦,身邊帶了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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