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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們要進去才知道。”悶油瓶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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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該知道會是這樣。我在心裡想了一下,只感覺有點要去送死的意思:“你確定麼?”
問出這句話我就覺得有點傻,悶油瓶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候改變過?再說當著小花說出這樣的話,也實在是有點不夠意思。
沒想到倒是小花開了口:“要不我自己去也可以,你們現在過去也未必能幫忙。”
我知道他說出這句話,也是不想拖累我們,但是這麼說的話,恐怕小花自己心裡也是有點絕望了,因為以他一個人的力量,要說救出黑眼鏡他們,還是有些牽強了。
“不行。”悶油瓶道,“沒有用的。”
“如果因為我,拖累的你們兩個也走不了,那我才是真的過意不去了。”小花忽然笑了笑,“這是我和瞎子的事,你們不用插手的。”
“你和瞎子都是我們的朋友。”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群人,平時一窩一窩的下鬥,一出點什麼事情,立刻大義凜然的要單幹,明明單幹是不行的,你也明明知道我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難道你要跟我們打一架?再說了,你的瞎子在山裡面,我們的胖子也在,為什麼不讓我們去?”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面其實是有氣的,氣的倒不是小花,而是悶油瓶,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我說的那個樣子,總是想著丟下我,十年前如此,七年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
然後我就意識到我有點失態了,小花似乎也被我說愣了,呆了好幾秒,才苦笑了一下,吐出一口長氣:“其實你說的對,感覺好像固定情節了。”
“所以你也別磨嘰了。”我道,“你心裡也知道我們不會同意的。”
“那咱們走。”小花道,這時候悶油瓶已經在仔細打量著山壁準備開路了。
“幻術到底是什麼?”我道,“我一直覺得那不是真實存在的玩意。”
“其實史書裡面有記載,你肯定看到過,只是你沒有把它當做真正的幻術。像張衡《西京賦》裡面的那句‘吞刀吐火,雲霧杏冥。畫地成川,流渭通涇。東海黃公,赤刀粵祝。冀厭白虎,卒不能救’,一般我們認為那就是記述原始的幻術,它有些類似於魔術,但又比魔術更科學,是利用幻視,化學反應那些原理營造出來的奇妙效果。”小花道,“不過如果真的搞出這麼大的幻術,還是非常牛逼。”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倒還真的有了點印象,只不過我從來沒把這些東西當成真正的幻術,只覺得那是古人誇張的描述,不過小花要說這是真的,倒也靠譜,畢竟這麼些年了,什麼東西我沒見過。
正想著,就看到悶油瓶伸過一隻手來,我愣了一下:“幹嘛?”
悶油瓶道:“抓著我,你一步走錯了,救你就會很麻煩。”
我不知為什麼還猶豫了一下,要在以前肯定不會想這個,但是也不知道思想發生了什麼變化,總之,我思忖了那麼幾秒鐘,才抓住了悶油瓶伸出的手。
他的手永遠都比我涼。
在這個很詭異的第一反應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應該伸出那隻手給小花抓著,好在小花此刻滿懷心事,也沒有挖苦我什麼,只是稍稍笑了笑,抓住了我另一隻手。
悶油瓶在這道山壁前停頓了大概十幾秒,正在我都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他竟然一步邁了出去,就這樣沒有一點躲閃或者遮攔,直勾勾的走向了前面的山壁!
我心裡大吃一驚,正在想悶油瓶莫非是瘋了撞牆的時候,就覺得身體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我下意識的一閉眼睛,一步走出去,只覺得身子猛地一墜,腳下一下就不是剛才的石地,感覺換到了堅實的地磚上。
移步換景,我腦海中冒出這個詞,猶豫著睜開眼,才發現眼前的一切竟然都變了樣子。
剛剛層疊的山巒不見了,我踩在青銅製的墓道上,這條路很窄,僅僅能容一人透過,四周是一下刀削一樣低下去的地勢,我的身後也不再是剛才的路,而是一整塊巖壁,壁頂大概在比我高三米左右的地方。
“我擦。”我過了好久才說出第一句話來,“這是個什麼情況。”
“應該就是這樣。”悶油瓶道,“那山壁的幻象,遮擋的是一個掛壁式的機械機關。”
“我大概明白了。”畢竟是科班出身,悶油瓶說出這句話,我腦海中簡直立刻勾勒出一幅圖來,“也就是說……咱們從那裡踩上去,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