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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不上什麼忙,反倒覺得跟小花聊聊天還是我力所能及的,但估計小花不想跟我聊天,我要真去跟他說話,他反倒有可能會覺得我不作為。
忽然覺得當悶油瓶真好,至少不用在這種問題上抉擇。
“吳邪,聽我說說話吧。”沒想到我還沒決定,小花倒是先開了口,反倒給我嚇了一大跳。
“啊?……好。”我神情中的驚詫小花肯定是看出來了,因為他淡淡的笑了笑,笑的有一點苦澀。
“我知道我現在太不正常了,可是從下到這鬥裡,發現瞎子的眼睛真的瞎了那會兒開始我就一直情況不太對,我一直試圖壓抑著,但是現在我真的剋制不住了,我覺得我都快死了,所以你陪我聊會兒天,或者你聽我說就行。”
小花的神情很淡然,還帶著一點笑容就跟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沒什麼區別,但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都讓我心驚肉跳,能說出這樣的話,小花想必心裡真的已經痛到了一定地步。
我看了一眼悶油瓶在幹嘛,卻發現他竟然又回到了沙地之中,看來還是想從沙地裡找些線索,我本來想說黑眼鏡他們既然都是飛虎爪飛躍過來的,他回去找估計意義也不大,但一想自己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就對小花道:“你說吧。”
小花又笑了笑,點了點頭:“我覺得我這樣真慫。”然後他也沒有再廢話了,真的開始講他和黑眼鏡的故事。
“我和黑瞎子相識已經很長時間了,十五六年總要有了,我們的認識是完全偶然的一場巧合。他一直混在關外,還是我帶他入的關,雖然入關之後,礙於身份我沒法幫他太多,他也並不願意我幫他,而是自己在道上找路。”
“你認識黑瞎子大概就是那時候吧,他身手真的不錯,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勢力,在道上也小有名氣,那一段我們的交集反倒少了,甚至有一年半載沒有什麼聯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再說解家從來不會求人,他雖然厲害,但也沒厲害到我去找他求他的地步,所以也就算了。”
“但是就是在張家樓那件事之後,我不是受了很重的傷麼,他居然又出現了,你們都以為是秀秀在照顧我,其實並沒有,她是霍家的人,可是她也挺脆弱的,她奶奶那個事讓她一直接受不了,甚至於我們一起大病了一場,一直是黑瞎子在照顧著我們,只不過有人來看望的時候,秀秀會出面罷了,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樣,總是會為我擋著是非。”說到這裡小花居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我也不覺有些唏噓:“我還以為你會和秀秀結婚呢。”
“不會的,她……。”小花又笑了笑,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總之,等我的傷好了以後,瞎子居然又回來了,帶著他的人直接收編進了解家,我沒有問他為什麼,他也沒說過,但是他確實幫了我很多。讓他去幫你,也是我的意思,七年前那種情況我不方便出面,因為解家的元氣也沒有完全恢復,瞎子的力量又足夠了。”
“所以說黑眼鏡來找我,根本不是所謂的‘背靠大樹好乘涼’或者‘還小哥一個人情’,而是聽著你的意思?”我頓時覺得有些驚訝了,而小花就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笑了一下:“我跟你說這麼半天干嘛,趕緊研究一下怎麼開這門。”說這話的時候他似乎才算是真的鎮靜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判斷的,也許是他眼睛裡展現出的那種氣質。
這個時候悶油瓶也回來了,看著我們的表情他就是搖了搖頭:“沙池裡面應該沒有任何和這道門有關的東西,除非是隱藏的極深,必須觸發機關才能看到。”
“那我們不要冒這個險。”我道,“既然事情是在門這邊發生了,還是先看門。”
門這邊幾乎沒有痕跡,飛虎爪嵌在地裡,然後是一道拖拽的血跡,還有緊緊閉鎖的大門,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悶油瓶上上下下的敲了門好久,可是似乎還是沒有機關,其實就算我也看得出這門沒有機關,根本就是兩扇實心大鐵板啊。
“你說,會不會是什麼東西把他們拖進去了。”一片沉默之後,終於還是小花開口,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已經想過,或者說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可是我一直不願意往這邊想,因為這樣子的話這件事情就實在有一點太恐怖了,但是青銅門內有過出現活物的先例,所以我們又不能完全否認。
“我覺得有可能,但是現在我們只能當它不可能。”我沉吟了一下,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給出我的解釋,“如果那是一個活物,那麼它的行動就是完全不規律的,而我們現在所做的就是類似‘找規律’的一個活動,機關的觸發方法是個定式,活物卻不是,所以我們只能假定這裡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