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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肅容道:“你真想清楚了,治好他的傷對冰帝教絕對有百害而無一利。”
“怎麼,你認為他的傷好了,本大爺就不能打敗他了嗎?”跡部眯起眼,猶如一隻蓄勢待發正撲向獵物的豹子,“我會再一次,完完全全打敗他的,你等著看吧,完完全全。”次日清晨,手冢隨服侍的丫環往冬之館前待月亭去,亭中除跡部外,另外一人,想必就是觀月初了,雖是男兒身,卻秀氣細膩,面如春花,皎若明月,形成獨特的魅力,手冢見到他,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他成名已久,沒想到竟如此年輕。
他在打量觀月,觀月也在打量他,直到他進了待月亭才收回放肆的目光,對跡部道:“原來手冢國光是這樣的美人,難怪你急匆匆地叫了我來給他治傷。” 跡部挑挑眉,卻不反駁。
手冢明明也聽見了,也是全無反應,在他們面前坐下,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觀月初竟甘心為他人驅使。”
觀月初絞著鬢邊的捲髮,“咈咈”笑了出來,這手冢真像是一把出鞘的劍,鋒利雪亮,一擊便是敵人的要害,“跡部,我為什麼甘心受你驅使呢?”
“當然是因為本大爺是值得別人為我賣命的啊!”
“因為我有必須達到的目標,需要藉助冰帝的力量,而冰帝也需要多方的助力。”觀月正色道。
必須達到的目標,手冢無話可說。誰沒有自己必須要做到的事呢?
“好了,給他看看傷勢吧。”
手冢褪下半邊衣衫,觀月拉過左臂,從上往下按他的骨頭,按過一遍,凝神思量了一番,又拉過來再從頭按一遍,手冢痛得臉色發白,嘴唇發青,觀月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在他手肘處用力一按,手冢吞回湧上喉頭的痛呼,額上冷汗涔涔而下。
“喂,好了沒,怎麼這麼久。” 跡部看手冢的狀況,忍不住催他。
觀月回他一個曖昧的眼神,總算放開了手冢的手臂,分析道:“舊傷是五年前左右受的,其實不嚴重,但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留下病根,然後是你所練的武功每天不斷地加重著肘部的負擔,本是就是一觸即發的病了,再加上跡部的破滅掌掌力強橫霸道,”說到這裡不由頓了一頓,想到跡部這人的性格其實也是一樣的強橫霸道,接著說:“一舉引發所有的隱患,所以……”
“怎樣治?” 跡部急不可待問,手冢也關切地看著他。
“放心,在我手中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治好他,這種傷勢難不倒我。”觀月自信滿滿道,兩人同時籲出一口氣,放下心來,“不過,這傷拖得久了,要徹徹底底醫好得花點時間,而且除用藥外,最好能有一個高手每天為他疏通上身的經脈,這樣的話,兩個月左右應該可以治好了。”
“沒問題,我來為你疏通經脈。” 跡部興致勃勃,手冢卻是面有難色,“要兩個月這麼久嗎?”
“這已經是最快估計的了,這種病本來是要慢慢調養的,我先開半個月的藥給你,我需要出去找些藥材。”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寫下藥方,遞給跡部後,二話不說往外去了,這人行事十分乾脆。
“我要寫封信到聖青給我師傅。”手冢道。
“我叫人幫你送去。” 跡部研究著藥方,“這觀月開的藥是不是專挑貴的開啊,不過,能治好你的傷,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本大爺也會想方設法摘下來的。”
手冢陷入迷惘,眼前這人明明是敵人,卻讓自己感覺如此溫暖,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第一次的溫暖的感覺,他真的是自己的敵人嗎?那麼為什麼此刻自己會在這裡呢?為什麼他隨意一句話自己就莫名地相信呢?即使是剛才那樣荒誕無稽的誓言。
“這樣一來,我們可要朝夕共處二個月了呢。手冢。”
手冢收回滿頭思緒,“是啊!冰帝教主事務繁忙,真有這功夫?”
“當然有,而且,” 跡部的神情竟有些不好意思,“我很期待。”
期待,我心中這種情緒難道也叫做……期待嗎?手冢自問。
觀月初騎著馬剛出了幽暗密林,便被一騎阻住了去路,定睛一看,來人眉眼都笑得彎彎的,一臉愉悅,剛剛冒上怒氣不知不覺地滅了,心平氣和問:“你是誰?找我嗎?”
“你一定是觀月初了吧?”來人問,觀月點點頭,來人笑意加深,顯得更高興了,“我是聖青的不二週助,我師兄是不是在冰宮,你給他看了傷了嗎?”
原來是師弟擔心師兄的傷來了,回答他:“他是在冰宮,我給他看過了,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好,我還要去為他找些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