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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宮是素不讓外人進的,你師兄……是異數。恐怕你是沒辦法的。”
不二臉上笑容絲毫未變,“沒關係,師兄的傷可以治得好那就好了,多謝你了,那個跡部景吾沒對我師兄怎樣吧。”
最後一句讓觀月悚然一驚,看來不能小覷了眼前笑得人畜無害的不二週助,“跡部景吾想要怎樣,我看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止的。”
這話倒似在側面承認跡部的確是想“怎樣”的,不二笑容一斂,又漾出更大的笑容,“師兄也不會是太傻到那種程度的吧。”
觀月看著他,自語:“奇怪。”
“奇怪什麼?”不二好奇問。
“你們聖青不會是專出怪人吧,你師兄呢?冷得都成塊冰了,你呢,沒事莫明其妙笑個不停。”不知為何,觀月覺得他的笑笑得自己全身都不大對勁。
不二還真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他:“或許吧。對了,你既是為我師兄找藥,我又進不去冰宮,左右無事,不如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你?”觀月想到所尋的藥材中有好幾味都生長在懸崖峭壁,要有個武功高強的幫手,也方便不少。“也好,不過這一路上,你得聽我的。”
“你是大夫,當然聽你的。”不二眉眼似乎笑得更彎了。
冰宮中,手冢每日除了喝藥和跡部為他疏通經脈的一個時辰外,大多數時候無所事事,開頭幾天,著實無聊時還到冰宮各處走走,玩玩,可是冰宮中美景再多,走了這幾日也看夠了,想來冰帝大多數人都有事務在身吧,留在冰宮中的多是僕役,諾大一個宮殿,經常都是靜悄悄的,連那日見過一次忍足也不見了蹤影。
到了第五天,跡部看出他十分無聊,拿了自己在幽暗密林的佈陣圖給他,又帶他去了冰宮的藏書處,於是手冢的時間就全消耗在這兩樣上了。
與此同時,不可避免又似乎也不想避免地與跡部接觸越來越多,每次喝過藥,疏透過經脈後,跡部總會留下來聊聊,一呆就是一個下午的時光,什麼經史子集、天文地理、治國大論都是二人的話題,手冢本身對知識就是涉獵眾多,術業有專攻的人,卻也不由佩服跡部見識廣博,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醫卜星相、琴棋書畫等都有不俗的造詣,兩人說到興起,常常忘了晚飯的時辰,手冢原本話少,被跡部挑起興趣,有時也滔滔大論,手冢覺得短短十天的功夫,自己所說的話都比在聖青時一年所說的話還要多,不知不覺中對跡部這個人熟稔起來了。
他們二人性格各走極端,然內心竟是想通的,許多觀點不謀而合,不言自喻,談起話來都覺身心舒暢,與別人不同,到後來,跡部會丟下冰帝的事務,一直膩在手冢身邊,奇怪的是,兩人就這樣自然而然走到這一步,都不曾有過懷疑。
半個月後,觀月帶著藥材回來了,把注意事項告訴了冰宮中的大夫後,又急匆匆走了,連跡部也不知他到是在忙什麼。
大夫端著新配好的藥和跡部以及完成任務硬跟上來的忍足敲響了手冢的房門,手冢看到跡部倒不以為意,本來跡部也天天往這兒跑,卻沒想到這些時日不見的忍足又冒了出來,大夫放下藥就離去了,跡部和忍足落座,手冢端起喝了一口,跡部正在看他推算的八門九宮陣破解之法,隨口問:“苦不苦?”
手冢挑眉,“很苦,比上次那種苦多了。”把藥碗推到跡部面前,“要不你試試。”跡部看著那黑的跟墨汁,一股濃重藥味撲鼻而來的藥汁,小小試一口,“哇”趕緊放下碗,叫:“真的好苦。”整張臉皺在了一起,張開嘴,手不斷揮著,似想把那藥味趕走。
手冢淡淡道:“我不是早說了。”聲音裡隱隱約約帶了絲絲笑意,端起碗,像喝白水似的一口一口喝那苦得跟什麼似的藥,跡部咋咋舌,簡直是帶著欽佩的表情看著他喝完藥的。
忍足看得眼睛有些發直,這兩人真的是跡部和手冢嗎?他們確實才認識不久,真正相處才十幾天而已嗎?為什麼看起來似是已相識了一生一世的朋友或……情人?到底是跡部用了什麼魔法。
“對了,觀月交代我,這次藥性比較強烈,喝完之後要按按手臂的穴道,特別是手肘那裡,讓藥性更快滲透進去。”跡部道。
手冢挽起衣袖,跡部眼睛橫過忍足,道:“你還在這兒幹什麼?我說的事如果都做完了,那還有……”
“不,不,還沒完,我這就去做。”忍足忍住笑意,這兩個旁若無人的,總算還會注意到他,趕緊退出房間,免得跡部交代一大堆事,到時連睡覺的時間都會沒有的,他還不忘細心地掩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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