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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得差點斷氣。雖說葉長風沒有重劍,但自幼學習的藏劍武學都有重劍這一說,沒有口訣招式練習總要有的,力氣大是所有藏劍弟子的特點。
葉長風在眾人張大了嘴的表情裡,茫茫然的湊近秦義,雙眼一閉,腦袋就這麼靠在秦義的胸前自個兒身體軟了下去。秦義放開長槍,雙手抱住葉長風,兩個人跌坐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見叔寶和曲無心滿臉怪異的看著自己,以及一干目瞪口呆的將士。
秦義扯著嗓子悠悠的來了一句,“看什麼看?還不快救人?老子快要累死了。”
曲無心這才反應過來,讓人來把葉長風抬回營帳裡去。將士們扯了半天,愣是沒挪動葉長風半分,仔細一看,這位爺雙手死死的拽著秦義的衣襟,指關節都拽的泛白。曲無心歪著腦袋想,難道這就是兩生蠱的副作用——牽引?
秦將軍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雙目微合面色平靜,不似方才那般白的跟鬼一樣,拽著自己的手怎麼都扯不動,他也二,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打個商量先放手?一會給你攥個夠。”
回答他的,是葉長風把整個腦袋埋到他懷裡的舉動,透著無聲的拒絕。
秦義嘆了口氣,把人一抱,步履穩健的走回營帳,和剛回來時的悽慘判若兩人。當然,秦將軍這在眾人面前抱人的舉動被秘密隱瞞了很多年,一旦暴露那就不是撞胸口了,而是被用重劍照臉拍。
叔寶撿了遺留在地上的長槍跟在後面,腦海裡不停的迴圈幾句話。
師兄找了個江南的媳婦兒?
師兄的媳婦兒是個男的?
第二十章
秦義抱著不肯撒手的葉長風回了營帳,把人放榻上時沒注意讓人扯的一個趔趄,無奈的直嘆氣,拍了拍葉長風的雙手,滿嘴跑火車哄了人半天才奇蹟般的,葉長風慢慢的放開了手,沉沉的睡了過去。秦將軍知道自己一身汙垢,滿臉血汙的,就著旁邊放著的一盆水,打溼了帕子就擦了擦。
叔寶很機靈,一放下長槍就跑去打水,弄了一桶放營帳裡給自家師兄洗洗,那一身塵土血沫都沾了滿身不洗洗怎麼行?秦義笑著輕撫叔寶的腦袋,心道這兔崽子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不過他也沒心思細想,把自己整乾淨了就跑到榻邊看人。葉長風閉著眼睛睡得安穩,臉色也好了許多。秦義穿著裡衣光著腳坐在邊上,摸著下巴感嘆,曲無心那丫頭醫術還是可以的嘛。不過……秦將軍的眉間擰了個疙瘩,面上十分嚴肅,他想著之前遇到的事就不滿。那群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警惕性還蠻高,他才聽到山河社稷圖的一點訊息就被發現了,真是……
胡思亂想間,秦義放鬆的打了個哈欠,默默的扯開葉長風身上的被子滾進去一塊兒睡了。那動作,是相當的自然毫無違和感。
曲無心在營帳外等了老半天,左右來回走晃的叔寶眼都暈了。叔寶趕忙扯住她胳膊阻止她繼續晃,“曲妹子你消停一會,走的我眼暈。”
“秦大哥怎麼還沒好?他身上的傷還沒處理呢!”曲無心自從修了毒醫之後,見個人受傷就開始給人治療,十分有醫者的秉性。
叔寶看了天上掛的太陽,比秦義回來時移開了一小段距離,也想著師兄是不是洗的太久了?以往他師兄可是隨意衝一衝就好了的,再加上之前行軍根本沒有這條件,哪個兵士不是留著水喝更別提洗澡了。
“難道是受傷太重昏過去了?!”曲無心一驚,蹦躂起來就要掀開營長的簾子進去。
叔寶仗著手長腳長把曲無心往後一扯,道:“你一個姑娘家能不能靦腆一點,裡頭都是男人!”
曲無心拍開叔寶的手,嚴肅道:“管他男人女人,我只知道里頭是病人!走開!”
叔寶被吼得呆若木雞,訕訕的挪開身子和曲無心一塊進去,後面目擊了全過程的苗衣笑得合不攏嘴。這兩人,用漢人的話來說,可真是冤家。
三個人一股腦進去,隔著簡易的書案就看到矮榻上躺著兩個人。秦義半邊身子露在外面,被子蓋到腰間,即使是隔著薄薄的裡衣都能看見衣料下面結實的肌肉。他側著身子睡,英俊的臉睡著後顯得有些柔和,就是眉間擰了個小疙瘩。
原來是睡著了啊,也許是太累了。
剛鬆了一口氣,曲無心又是一驚,壓低了聲音道:“葉大哥呢?”
“在呢。”叔寶往裡指了指。
曲無心個子小,從她的角度看,秦義的身子完全把葉長風給擋住了。她湊上去一看,葉長風也是側著身子睡,整個人縮在秦義的懷裡臉貼在胸口,一臉寧靜。她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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