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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過路的客人,可惜我身體不好,半路上就撐不住了,只好連累我這個兄弟找到這間房子休息一下。”
她道:“是身體不適呢?還是被人追殺?”
傅紅雪又握緊了刀。戚綿恨也緊張起來。
如果可以,他們實在不想對這個可憐的女人動手,可如果她是敵人,他們還是要殺了她。
她又吃吃地笑起來,道:“你們不用緊張,我不過是住在這裡等我的兒子而已。”
她嘆口氣,又道:“就算我真想對你們不利,也絕對做不到。”
戚綿恨道:“你為什麼住在這裡?”
她道:“我在等我的兒子。”
提起這個兒子,她的臉上散發出光彩,好像全世界的幸福她都已經到手了。
戚綿恨有些好奇:“你兒子?”
她笑得很甜,道:“是的,我兒子叫高軒然。他是個很有出息的孩子。”
她很樂意向別人提起她的兒子,好像他們也應該知道她的兒子。
那畢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驕傲。
這就是母親吧。傅紅雪的心中有點酸澀,他想起了那個賣茶人,他的母親還不知道他已經死去,還在苦苦等著他,而其他人卻對他一無所知,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是獵一說出來的。
他突然道:“你一個人在這裡,難道不危險?”
他深信高軒然不會把這麼慈愛的母親丟在這種地方。
她笑道:“當然不會,我住在這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出過事。我的孩子會保護我。”
傅紅雪露出了難得的溫和表情。他突然就覺得這個女人並不難看了,甚至很順眼。
戚綿恨一直在一旁看他,此時笑道:“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這個木頭人也會被別人感動。”
傅紅雪沒有理他。
讓傅紅雪感動的事情太多了,他本就不是個冷血的人,只不過他的溫情壓在往事下面,他從來不擅長表露出來。
她似乎覺得這句話讓傅紅雪尷尬了,於是及時地插話道:“我叫雙雙,雖然我的屋子不大,也不是很好,可是還是可以讓兩位休息的。”
她笑道:“如果兩位不介意,我還可以做點飯菜,畢竟已經晌午了。”
傅紅雪醒來時就是凌晨,現在已經近晌午。
葉開終於找到了那間房子,他開啟木門,秋香月從他的背上爬下來,呆立在一旁。
其實她早就醒了,可是沒有說,葉開也沒有放下她。
他很清楚秋香月此時需要的是安寧和休息。
畢竟她連續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
她沒有哭。
因為她已經流不出淚。
此時她能夠流下的,只剩下血。
葉開是不會讓她流血的,這畢竟是他的責任:“你先躺一下,我來檢視一下這座屋子,順便找點吃的。”
屋子的陳設不錯,有一個很大的庭院,一半種著蔬菜,另一半種著一些花草。
甚至還有幾隻被圈起來的雞。
常青藤已經爬上了木屋的窗戶。
屋子裡乾乾淨淨,因為每天都有一個僕人來打掃照顧。
葉開看了看廚房,裝置也很齊全,不管戚綿恨什麼時候想回來住,都可以。
葉開笑了笑,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能笑得出來。
況且他突然覺得戚綿恨這個人實在很有意思。
去菜地拔菜時,他真誠地希望自己的廚藝沒有退化,或者說,自己還保留點所謂的廚藝。
傅紅雪正在院子裡劈柴。
即使是劈柴,他也一隻手握刀,一隻手運用斧頭。
他用腳尖踢過木頭,一揮手,木頭“咔嚓”一聲分為兩半。
他本來想去幫雙雙做飯的,但卻被“請”了出來。
“做飯這種事,只要有個女人在,就不應該讓男人做的。”
雙雙的拒絕溫和但是很堅定。而戚綿恨更是反對這件事情。
戚綿恨覺得傅紅雪這樣的絕代高手,一手握刀一手拿著鍋鏟,實在令他心裡很不舒服。
傅紅雪自己並不在乎這些事情。
對於他而言,什麼事情只要他想做,都可以去做做看。
他也沒覺得絕代高手什麼的跟做菜有什麼衝突。
不過既然主人和同伴同時反對,他也只好乖乖地去院子裡劈柴。
雖然他真的很想問問戚綿恨,難道他一手握著刀一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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