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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兒笑道:“你急什麼?那些搶親的人不都是最關鍵的時候才出現麼?比如拜堂拜
到一半的時候……”
她的話音未落,已經有一個人衝了出來,不過是個男人。
“傅紅雪,”那人目光通紅,惡狠狠地瞪著戴著蓋頭的新郎:“你憑什麼娶喬家小姐,不過是憑自己有把破刀罷了,如果你還知道羞恥,就快點滾……”
他話音未落,傅紅雪抬手拔刀。
喬堡主他們不由得緊張地繃直了身體:這是惟一一個不用看他的面容就能測試他到底是不是傅紅雪的辦法。
好在結果並沒有讓他們失望,一道光閃過,連刀都看不清楚,那人的頭便與身體分了家,鮮血染紅了大片的地面,與紅毯混在一起呈現一種深褐色。
圍觀者皆大驚,這成親之日就見血,實在太不吉利。
可喬堡主他們卻放鬆下來,相視一眼,笑得很滿意,他們的結果出來了:天底下能使出這麼快的刀,除了傅紅雪之外,還有誰?
至於吉日不該見血之類的話,拿它去騙騙小孩子吧。
喬堡主一揮手,穩定地說:“繼續。”
接下來很普通——
“一拜天地。”
“啊啊啊,”白晴低聲抱怨:“還沒人來搶親,怎麼辦?不然我們把他搶了吧,也不枉我跑了這麼多路。”
蝶兒哭笑不得,這個小姐從小到大就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這親是能隨便搶的麼?再說,把人搶來你想幹什麼?你養他?
“二拜高堂。”
兩個人都很老實很安分地進行著這場婚事,就在剛要對拜時,客棧裡見過的白衣姑娘騎著馬衝了進來,馬鞭一甩狠狠地打向兩個人。
白晴按耐不住,拖著蝶兒跳起來,振臂高呼:“搶親啊啊啊啊啊~~~~~~~~”
她的聲音高昂,一時間莫說是看客,就連那白衣姑娘都被震住了。
一段寂靜後,人群轟動。
太值了,看過一個男的搶一個女的。
看過一個女的搶一個男的。
還從來沒見過三個女的搶一個男的。
蝶兒咬著牙,恨不得不顧形象地撲上去掐死她這個除了惹事外什麼都不會的小姐。
白晴汗顏,此時才學會輕聲細語:“……不是我。”
這時候才細語有個屁用!看著周遭激動異常的人群,蝶兒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白衣姑娘愣了一會了,估計是不知道這兩個女孩是什麼意思,一時猶豫。
但她馬上便不負眾望地想起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在眾人明顯的只看好戲不出手的情況下,馬鞭飛去便掀了新郎的紅蓋頭,伴著她咬牙切齒的怒言:“高軒然!!”
紅蓋頭翩然落地,露出高軒然燦爛的笑臉,他誇張地向白衣姑娘叫道:“哦~,獵伊,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跟戚綿恨拜堂了。”
說著他隨手掀了新娘的蓋頭,一副女裝打扮的戚綿恨。
這戚綿恨本來就很女性氣,打扮成女裝竟是傾國傾城,而且因為他在剛剛走路時挽著高軒然,才擋住了自己沒有右手的事情。
眾人全然沒有看出他是男兒身,還在紛紛議論猜測:“這是誰家的姑娘啊,跟喬家小姐有一比。”“就算沒有右手也……嘖嘖嘖”
看到這樣的弟弟,獵伊又愣了一會兒,但很快回神怒道:“你們兩個惹事鬼還不給我走,難道還想玩到去洞房不成?!”
“洞房?我跟他?”高軒然看著戚綿恨,神情很扭曲,動作很做作地抱著雙臂發抖:“我的天!太驚悚了!太可怕了!太……太……太糟蹋我的清白了!”
“那還不快走,回去我才和你算賬!”獵伊怒髮衝冠,宛如一個女巫。
高軒然嚥了口唾沫,哭喪著臉向戚綿恨抱怨:“我早說你姐姐會殺了我們的。”
這時喬家堡的人才從這麼突如其來的“小姐不是小姐,姑爺不是姑爺”的情況中反應過來,一窩蜂地把他們圍了起來,當然沒有放過白晴和蝶兒。
酒與美人
傅紅雪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他急切地想用酒抹掉那個人的影子。
有人說,酒的發明是一項創舉,它可以很容易地抹掉記憶,抹掉著直覺,抹掉能力,抹掉時光同時抹掉自己。
如果讓一個酒鬼在這裡說明酒的優點,恐怕這本書都要改名為“酒論”了。
傅紅雪並不想說酒的優點,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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