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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莫要往心裡去,本王在說胡話呢,看樣子這回一燒把腦袋都燒壞了。”
宋文青心頭一緊,擱下手中的藥碗,看著眼前這個苦笑的男子,心中不知哪來的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冒,若不是一個聲音一直再說莫要跟病人過不去,宋文青此時恐怕早已繃不住唇角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這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便來氣,不同於剛才燙傷男子的心疼,反而是一股無名火往腳底竄上心頭。
脫口而出一句‘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眼前裝可憐!’
房內的氣氛因為二人無頭無腦的談話尷尬了起來,冬風似乎鑽著窗紙為黏緊的縫一個勁的往房內擠,宋文青嘆了口氣,對著面前的人不好意思的咧咧嘴,又端起藥碗,舀起一勺藥在口中輕吹。
“將軍剛剛為何會那樣說?”岑雲熵問道。
宋文青沒有回答,吹涼勺中的湯藥遞到岑雲熵唇邊,岑雲熵含住勺子,秀眉緊蹙起來,把入口的藥回進了瓷勺裡,面無表情的撇過頭去。
“王爺這是…”宋文青無奈的問道。
岑雲熵回答道:“這藥苦的要命,你又沒準備蜜餞,本王怎麼喝得下去!”
“蜜餞?!這我宋府倒沒有。”宋文青為難的說道。
“那本王便不喝了,麻煩將軍把藥端下去吧!”
“…若不然這樣…宋某喝一口,王爺喝一口,咱乖乖把這藥喝了,你現在還燒著,別胡鬧…”宋文青口氣像極了哄小孩。
遲疑了半響岑雲熵點了點頭,宋文青倒也不嫌髒,將那剛才岑雲熵沒嚥下去的藥鬆緊口裡,又舀了一勺輕吹了幾口,便往岑雲熵嘴邊送。
“你倒也不嫌髒,剛才那勺可是本王送進嘴裡又渡出來的。”岑雲熵說道。
“那勺擱的太涼了,會影響藥效。”…“啊…張嘴…將這一口嚥了。”
岑雲熵含住瓷勺這回倒是沒有吐回去,蹙著眉頭將那苦澀的藥咽入腹內,又樂滋滋的等著宋文青喂下一口。
說實在的,岑雲熵這從小體弱的身子骨,什麼苦藥沒吃過,不過在宋文青面前可是極小生病,就偶爾碰著一會,還不在宋文青面前矯情個夠本,雖然——他已經忘了與岑雲熵的點點滴滴。
但絲毫不影響宋文青再其面前矯情,討宋文青一次次妥協。
一人一口,這藥碗就算是見底了,宋文青看著手中空蕩蕩的藥碗,笑著誇岑雲熵是個乖孩子,岑雲熵羞紅著臉撇過頭去的一幕,惹得宋文青捧腹大笑。
“王爺你用不用如此可愛,本將軍可都快難奈不住了…”宋文青調笑道。
岑雲熵看著宋文青,輕咳了兩聲嚴肅的說道:“你吃了本王,本王也是要賴你一輩子,將軍也要想好了。”
“那還是算了吧!我宋子墨好歹也是準備娶妻生子的人,你我二人還是不要斷袖分桃的好。”宋文青道。
“娶妻…呵呵…那將軍也想好娶哪家的閨女了?”岑雲熵問道。
宋文青看著岑雲熵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還未見王爺前想著隨便娶個姑娘就好,見了王爺以後,宋某還是決定找個比王爺長得好看的人,不然日後帶出去多寒酸,我好歹也是青蓮公子不是!”
“除了本王,怕還沒有那麼好看的人,我看你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你竟敢咒我找不到媳婦,我看王爺這娘裡娘氣的才是沒有姑娘喜歡吧!誰想這個比自己長得好看的夫君。”
岑雲熵回答道:“你不是也咒本王找不到媳婦嗎?咱倆算扯平了!”
不知為何,這說他長得像個姑娘家家的話現如今從宋文青口中出來,卻沒有曾經一般惹人生怒,反倒是聽進心中舒服的很。
或許因為說這話的人是宋文青,那個名動龍景皇朝的青蓮公子,所以岑雲熵聽在心中不氣反樂,還覺得心裡甜滋滋的,只是他再也沒有理由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要求眼前的人哄他…
“對了!將軍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沒有真面回答本王呢。”岑雲熵歪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這樣傻乎乎的脫口而出了,當時還想把人從床上拎起來丟出去呢,還望王爺不要在意!”
“呵呵…將軍說話倒還真是不拐彎。”岑雲熵尷尬的笑道。
“那有沒有重傷王爺?!王爺會不會因為宋某的話,心裡難受?!”宋文青緊張的問道。
岑雲熵搖頭道:“比起你當日與皇兄說的那些話,我自覺地倒還好,至少你還多加了一句望本王不要介意,本王又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