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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一邊聽著戲臺上演著當下最流行的戲曲,你方唱罷我登場,淺吟低唱,餘音繞樑。。。。再聽,卻再也找不回當年熟悉的感覺,不禁感覺有點無聊,便吃起擺放在一旁的點心,點心香甜,口感清爽;香氣清幽,是自己最愛的茉莉花糕,吃了一塊,在口中細細回味,不自覺又拾起一塊,這陳家的糕點果真不同,真想請教一下這糕點師傅其做法,則可自己做著解解饞。。。。。
正想著,“嗨!阿左!你怎麼也在這?”中氣十足的叫嚷聲喚起思緒,來人直衝這邊跑來。
廉左望著胖子李淡淡道:“沾我爹的光。”
胖子李在廉左旁邊坐下:“這樣啊,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哎!對了,你爹呢?”說著還四處張望,廉左也奇怪道:“剛才還坐在這呢,估計是見著什麼熟人了,不管他了,他就是喝得大醉眯著眼睛也能找對自家的門,今天估計又得讓我娘丟出去。”笑笑也不再理會。
接著只聽臺上大敲了幾聲鑼,人們漸漸安靜下來好奇的朝臺上望去。
只見臺上一頭火紅色舞獅從臺上竄了上來,步伐剛健,威嚴有力,勇猛而雄偉,氣概非凡,臺下爆出陣陣掌聲,接著又跳出一頭。舞了幾下,正當這時它卻乖乖地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人們好奇的在臺下交頭接耳。
這時只見一人跳了出來頭戴大頭佛面具,身穿長袍,腰束綵帶,從身形判斷應該是名女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獅子郎”,她手握旋轉繡球,配以京鑼、鼓鈸、在為首的雄獅面前晃了晃,這時鼓聲也驟然升了調,雄獅立即隨著鼓點舞了起來; 頓挫有力。接著獅子郎手握葵扇而逗引獅子,雄獅在〃獅子郎〃的引導下以此舞出各種優美的招式,動作滑稽風趣。
直教臺下人捧腹不止,接著跳上梅花樁跳躍,翻轉;扭身;甩尾;直走到樁的最高處隨之第二隻也上了樁;在樁的低處和領頭的那隻對舞了一番;而後相對地舞到了樁的中部;兩隻獅子又一番擺頭弄尾;領頭的再次回到了樁的最高處。此時鼓聲低低的沉;如雨點一般;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隨著〃咔喇〃的清脆一聲;鼓聲如雷;兩隻獅子突然立了起來——是舞獅頭的小夥子站到了舞獅尾的小夥子的肩頭。兩隻獅子就這樣矗立在高高的樁上;向四面八方展現雄威。
臺下又是一陣接一陣的雷鳴般的掌聲,叫好聲。
終於“獅子郎”摘下面具,拉著剛剛舞獅頭的那人上前一步向臺下人招手。
場面瞬時間更是沸騰了,原來臺上站著的正是陳家夫婦二人,陳夫人手提一面銅鑼用力敲了三下,大家安靜,陳老爺下穿燈籠褲面色有些尷尬,還有些微喘的朗聲道;“今日是我的四十大壽,特此準備了舞獅節目為大家助興,多謝大家捧場!”說著便拉著陳夫人下了場,彷彿臺上有什麼洪水猛獸般,陳夫人在一邊邊走邊笑道;“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我的夫君真是好樣的。”說著便捧著陳老爺的臉“啵”了一口,陳老爺老臉一紅,別過臉腳步愈發矯健邊嘀咕:“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臺下人看著那夫妻倆的互動,一陣唏噓,羨慕不已。
“阿左,這夫妻兩真逗。”胖子李望著廉左同樣面帶微笑的臉說道。
廉左隨即溫和笑道:“原來前陣子這夫妻兩就是為這事兒鬧得啊。”
幾米外陳銳風望著那兩人說笑得開心的臉,明明那人的笑如沐春風,卻莫名的有些氣悶。乾脆轉過身想回房,腳走了兩步又募的停下,再回頭,那人還是一副笑臉,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徑直回了房。
陳銳風回到房中,房中聽不見外面的喧鬧聲,很安靜,竟感覺,其境過清;不可久居隨即又站起身出去了。
又回到剛才自己站了好一會的地方,看到那邊廉左一個人坐在位子一手撐著腦袋,頭在快要觸到桌面時又抬起,如此反覆。看著甚是好笑。陳銳風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走近,坐下來,望著那人微閉的雙眼,挺直的小鼻,微紅的嘴唇,還有搭在桌上修長的巧手。。。。。情不自禁伸出手颳了刮秀挺的眉,卻不料廉左立即睜開了眼,陳銳風立馬嚇得抽回了手,凳子險些沒坐穩!趕緊佯裝咳了咳,道:“廉大夫,昨夜沒睡好嗎?這麼鬧的地方也能睡得如此安穩?”把鎮定演繹的爐火純青!
廉左揉了揉迷濛的睡眼,搖搖頭笑道:“沒有,本人只是比尋常人更嗜睡罷了。”再望望旁邊空空如也,李少安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走了,旁邊幾桌倒是一如既往的談笑風生。
“那個李胖子走了嗎?剛剛你們兩不是還在一起嗎?”陳銳風裝作不在意的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