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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那架勢卻和自家頂尖的算賬師傅有的一拼。
那少年像是注意到了門外的動靜抬頭一看,兩人視線剛好撞上,先皺著眉眯著眼睛打量一會兒,隨即不可置信的摸樣瞪大眼睛,然後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了出來。
陳銳風看著向自己靠近的人那溫和的笑臉,忽然覺得有些刺眼,陽光灑在灑臉上,照的那人的臉更加白皙通透,不禁有些心跳急速,便又別過臉不去看。
廉左望著陳銳風那已經毫無異樣的眼睛:“陳少爺近日可好,今天怎麼有空來小店?〃這樣子是可以見人了。
陳銳風又轉過臉緩緩道:“我娘今天頭又犯疼了,不知廉大夫可否隨我走一趟?”緊緊背在身後的右手不停地展開又收攏顯示出說這句話是說多麼的不自然,也是,請一個大夫到府上看病哪用得著陳家少爺親自出馬。
廉左自然也疑惑,不過也不能不去。
“是這樣啊,那我去叫我爹!”說著便想走進店鋪。陳銳風忙攔在其身前斬釘截鐵道:“不行!就你去!〃命令的語氣彰顯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
廉左更是疑惑:“為什麼一定要我去?”難道是想現在想來算賬了?
陳銳風一愣又蹙眉道:“為什麼就不能你去?”又想了想:“我娘說的一定要你去!”這的確是他娘叫他來辦的事,自己也沒有撒謊,怎麼有種自欺欺人的感覺?
廉左扶額,心想可能是陳夫人又要裝病什麼的,自己去也更能配合她便點點頭回頭吩咐小木頭看店,又對陳銳風道:“行,走吧!〃
見外面只有一頂轎子,便又回頭疑惑的望了望陳銳風,只見後者正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由於出門時過於匆忙,便沒有再另派轎子,廉大夫不介意同我一同用轎吧?”仔細觀察廉左的表情,這人怎麼一臉無奈,本少爺可是第一次與人同坐一頂轎子。
廉左聽後也不甚在意,便道:“陳少爺請!”陳銳風走向轎子,還一步三回頭生怕廉左不跟上來似的,見後者一臉溫潤的笑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後,才放心的快步走進轎中。
轎起,四月的春風不斷地從轎窗灌進來,風中帶著春天特有的味道,有茉莉花香,桃花香,梨花香,有泥香,還有股淡淡的。。。。。是什麼呢?像是某種茶香,好像又不對,難道是藥香望了望面前坐姿頓正,眉目含笑的人,想必這人整日泡在藥鋪,這香味就是他散發出來的吧,還挺好聞的,忽然莫名的心快了兩下,還感覺有點熱。。。。
廉左望著眼前這個臉頰愈加紅潤的人,關心到:“陳少爺是不是有點氣悶,轎內空間狹小,怕是空氣不流通。”說著便起身,伸手去把其邊上的窗簾再拉開些。
身子忽然向陳銳風靠近,那股藥香愈加濃烈,心跳愈加不穩了。
廉左弄好坐了回去,卻發現陳少爺的臉比之前更紅了更加訝異:“陳少爺可有哪裡不舒服?”說著便想伸手去去探探他的額頭。白皙的手卻驀地被一股大力抓住,接著又稍稍鬆開一些,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陳銳風少觸到這有些許冰涼的手腕,覺得甚是涼爽,便往自己已經快燙熟的臉頰上放。
廉左:“呃。。。。。。”心道這陳少爺還真是不客氣,直接把人當冰袋了。
此“冰袋”降溫效果顯著,不一會兒陳少爺已經不再難受,便放開廉左的手。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廉左挑眉心道好個陳少爺,用完就丟,也不知道說聲謝謝。
陳銳風直盯這廉左的臉看,心道,這人還挺好看,直比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整日誇耀的青樓花魁好上不知多少,胭脂俗粉,俗不可耐。。。。要是廉左。。。。
廉左任他這麼看便有些不自然,佯裝咳嗽了一聲,頓時挽救陳銳風還在胡思亂想的思維。
陳銳風若無其事:“怎麼廉大夫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廉左;“。。。。。”
到了陳府。果真如廉左所料,陳夫人正在床上哭天抹淚的哭哭啼啼:“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相公欺負我!兒子不聽話!當初我就真應該聽我孃的話,不要嫁過來啊。。。。”說著說著忽然一抽一抽的,像換不上氣似的,直錘胸口猛咳嗽。廉左忙上前道:“夫人先躺下,情緒不要激動,免得傷了身子。”
陳夫人見到廉左便悄悄的衝他眨眨眼,廉左無奈,他自小便遵從他孃的教誨,要助人為樂,特別要以助婦孺為樂,所以這點小忙他還是願意幫一幫的。便替陳夫人診脈,直搖頭:“夫人脈象紊亂,氣血攻心,情緒焦躁,要是還讓雜事煩心,恐有性命之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