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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舒筆跡,他不信,亦不放棄。一邊還派人再下江南尋人,這廂還要幫顧朝廷事物,太子年幼,身處水深火熱而不自知。
忘舒又在夜來樓住了幾日,崔無歡一直不曾來過,身上的傷養的差不多了,人卻也又瘦下去一圈,幾乎再撐不起那二兩衣服來。
墨竹找來一把說的過去的琴,閒來給忘舒解悶兒。忘舒拿了琴便譜,出了兩手曲子未到兩天,便在煙花柳巷裡傳遍。
“好的了,誰又是誰的腳下橋?
好不了,不過鏡花水月夢黃袍。
因孤身寂寥,玩煙花火炮;
聽風塵破曉,看**中燒。
皆虛假,啼血鴛鴦亦爭吵。
枯樹底下對蟲聊,沒頭腦。
白骨那個瞧?還不是不了也了?”
樓裡的姑娘將這麼一首曲兒也唱得依依呀呀佔盡了風情。忘舒常倚在床頭聽這麼養的唔噥軟語,聽到了最後竟連自己都再記不起詞中之意。
樓裡的小倌兒們口口相傳,說墨竹前兩天收了個老頭子,在廂房裡好吃好喝的待著,不接客也不見人,聽說是崔侯爺的新寵。
沉默也擋不住流言,忘舒冷眼,看著話柄究竟會落到如何境地。
這日忘舒用了晚飯,端了茶碗在房中翻看曲譜,忽有人推門而入。忘舒執杯回頭,卻是那一副與自己太過相似的眉眼。
第十四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本章字數:1855 最新更新時間:2013…02…03 22: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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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可好?”那人笑著走過來,額上還綴著幾縷白髮,眼角的皺紋暈了遮也遮不住的風霜,卻帶著一臉恬淡的笑。
忘舒怔怔地看他,事隔太多年還是無法面對。那人一手把他攬進懷裡,胸膛貼著額頭,似乎他還是個叫人不放心的小兒。
“先生。”忘舒喊,在他的衣襬上還能聞的到泥土的氣味兒。他趕路回來的,為著見他一面。
舒戚慕從沒勉強過忘舒叫他父親或是爹爹,就是親手養大的流年也沒有。
“那小壇十年前我就帶走了,不用擔心。”舒戚慕說著,從前往後去捋忘舒頭髮,看他的發跡在額頂比以往更加清晰。孩子長大了,他老了。
當年他也曾勸說過流年留下來,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縱容,可他要縱容的孩子卻一個一個都比他冷靜,他想要縱容,可他們卻一同決絕的選擇離開。
那時候舒戚慕帶著流年走了,他第一次帶著流年去看自己那女弟子的墓,那也是流年的娘。可流年半路上就走了,沒有方向,也沒有目的。
他懷裡還抱著那隻青瓷兒小壇,竟徒然生出些相依為命的感覺,或者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不再去驚了忘舒,也不再去打擾流年。
人說草屋柴門無點塵,門前溪水綠粼粼,或許就是他所追求的姿態。哪知過了十年得了訊息,崔無歡派人來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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