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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從他懷裡跳下,他卻把自己整個兒丟在崔小侯懷裡。良久,終於吻到氣息微喘。
“小玉,今兒在廳裡……”崔小侯一句話沒說完便被他一口咬在肩頭,微疼微癢,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傳到指尖。
“在我房裡,休提他事,你說的,你忘啦?”萬小玉抬起頭,一雙眸子晶亮晶亮。
“喵嗚??”花貓身形一側,便蹭開門出去了,還是那個瀟灑的背影。
崔小侯回頭看過,又轉過頭來,眼角一挑,便帶了難言的風情,邪魅地笑起來。
“小玉。”食指勾起下巴,在萬小玉下頜的細肉上細細摩挲,帶了七八分輕佻的意味。
“嗯?”萬小玉微微眯起眼睛,貓一樣的從喉嚨裡咕嚕一聲。
“今年生辰,怎麼過好?”手指一路下滑,就要滑進衣領裡。萬小玉依然微眯著眼睛沒言語,只是微微揚起脖子逢迎。
花貓許是在外面走累了又想進來,卻怎的也撓不開那扇關緊的門。屋子裡是暖的,屋子外面卻是冷的,隔著一扇門,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界。
PS:考試中,少更,明兒補上。
第三十二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本章字數:2030 最新更新時間:2012…12…29 23:06: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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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有些灰濛濛的,遠郊無人,矮叢野樹,風起梧桐奪淺枝。
流年一手執著衣服下襬,跪在一座矮墳旁。是一座新墳,光禿禿沒有一點兒色彩,眼前的酒一滴一滴入土,混了酒香冷在泥裡。
一座窄碑刻了殷紅的小字,力透石背,一筆一劃都寧折不彎。
“滿氏想容。”那上面這麼寫著。
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太多事情都沒錯,錯的是執著,你等了他太久,等成一具枯骨。
有些沉甸甸的天幕驀地打下一道驚雷,流年抬頭,便又沁涼的物什落在臉上,像是要一點一點滲在面板裡。
再沒想到的是,你會以這種方式了斷。流年想想那個曾經有著溫婉笑容的女子,在出嫁那天披著大紅的綢衣,微笑著跨下花轎。
那日,她驀地自己拿下蓋頭,有些挑釁又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那日,她還半是溫婉半是調笑的對自己說,流年,你師兄娶了我,你可莫要不高興。
轉眼還沒見青絲白髮,那血紅的綢衣似乎還在眼前,她卻決絕踏入火海,一片火紅的著色,她在那一片劫灰裡宛然成孽。
她知道留不住的就不去留,與其苦等,不如祭獻。
他也曾調笑著叫她嫂嫂,嘆她一臉幸福的笑,笑師兄不再是風流的孤家寡人。
“流年。”背後一聲輕到無聲的嘆息。
流年卻忽的拔劍而起,閃電一般決絕的向身後攻去。那一招一式全存了狠絕的意味,滿四一雙赤手,衣上瞬間被劃開好幾道口子。
“流年,你聽我說。”滿四邊打邊退,奈何他越逼越緊。
“火是我放的,你的東西就是你的,我看不慣別人分一杯羹。”滿四的聲音有些沙啞,乾脆不閃不躲,直至那劍尖直指心窩,倏地伸手握住。
血如落花,混在雨水裡蜿蜒如靈動的小蛇。掌中的痛楚直達心肺,一點一點隨著一呼一吸流遍全身。
“只是沒想到想容她會如此決絕。”滿四忽的神色一暗,握住劍尖的手鬆開,安然淡漠的模樣。
她會如此決絕?流年苦笑,你娶她的時候就該想到了,她這般極愛極恨敢作敢為的女子,你在新婚之夜撇下她與我喝酒,我就該知道,就該知道!
可是就是偏偏糊塗了那麼久,驀地手中薄劍跌落,濺了一身混著血水的泥點。
“我終於知道那是為何師傅逐你出門。”流年彎下腰去拾地上的劍,那劍身陷在泥裡很深,並還一點一點往深處吸去。
指甲都插進泥裡,那泥水緊吸著面板的紋理,一點一點侵到深處。
“因為你自私。”再扣不回腰間,一把薄劍便纏在手腕上。
滿四笑笑,他再不是那個與他青梅竹馬的師弟了,再沒法把酒對飲,擊節而歌了。他那時甘願自傷,為著他是滿四而不是滿俊。他第一次騙那人,自此他說再也不會。
自私?他是自私,自私到不管不顧,自私到不清不楚那麼多年,自私到為了他斷了夫妻情分,自私到為了他對別人全部冷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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