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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這麼多年所犯罪行,還包括合謀皇后暗害王淑妃。
這些罪證,他沒有交給蕭妄頃,要不然以蕭妄頃報仇心切的個性,這份罪證早就呈給皇帝了。
到時候,這偌大的梁府恐怕只有歸魂哀嚎了。
那個白衣少年就那樣淡定淡然的開啟文書,清冷的月將他的臉上渡上一層寒霜。
梁長均的臉色都變了,剎那間狠狠的瞪了念蘭澤一眼。
更多的,是無奈,掩飾不去的悲哀。
“念蘭澤,你這不孝子,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會有報應的……”
“人在做,天未必在看,就算天在看,也會是你,輪不到我念蘭澤”。
“所以,我勸大人有些事情還是該掂量掂量,別讓自己後悔…!如若不然,我覺得這梁府適合種些花草……”
寒入骨髓的聲音,本來溫柔的面孔近乎冷酷。
他嘴角的笑明明溫和,卻冷酷的讓人心寒。
這裡曾經是他的家,他居然說出那樣的話。
“你這賤人……真讓人噁心…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你不得好死……”
剎那間,梁夫人惡毒的話充斥著耳膜。
這個世界,多少人仰慕你,就有多少人憎惡你!
他做的,於己無愧,與天無謂。
蕭妄頃在屋頂上聽著這惡毒的咒罵聲忍不住了,就跳下去。
措手不及,他狠狠的掐住梁夫人的脖子,怒目相斥:“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打女人……”
當著他的面居然敢這樣罵蘭澤,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一直不放心念蘭澤,從念蘭澤出門的那一刻他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念蘭澤進入梁府,他便坐到屋頂上。
不近不遠,就這樣一直看著。
不會打擾他,只是在他的眼前,一直這樣的看著。
可是,他受不了別人侮辱他心中如神一般的人。
他捧在手心,放在心間,如同至寶一樣呵護,平時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的,他怎可忍受念蘭澤受到一點點欺負。
他太善良,所以也太容易被人欺負。
蕭妄頃從來沒說過自己不打女人,有時候女人並不是弱勢群體,甚至比猛獸還恐怖。
他不是君子,不需要風度,有時候君子有一個就可以了。
“再讓我聽到一個不乾淨的字,我會割了你的舌頭……”蕭妄頃厲聲。
梁長均指著蕭妄頃,手指還在顫抖:“你大膽!”
蕭妄頃冷哼一聲:“到底誰大膽,我好歹也算是皇親國戚,今日,你這條老命我先留著,日後與那太子的舌頭一併割下來!”
梁長均氣得牙癢癢,只是,身體顫抖,捂著心口低喘,病情加重了幾分。
當初沒有斬草除根才留下今日的禍患。
蕭妄頃很記仇,尤其是與念蘭澤有關的事情,他記仇得不行。
他捧在心間的至寶,那個在他心裡如神一般的人……容不得別人指染與辱罵。
他到現在還惦念著太子的舌頭,就如他當初說遲早有一日要將太子的舌頭給割下來一樣。
念蘭澤沒有料到蕭妄頃會出現,微微的錯愕之後,便是平靜如水。
蕭妄頃直接掠過小列,為念蘭澤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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