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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的將士便下了城樓來拿信,洪飛全神貫注注視著周圍的動靜,時刻防備樓上人使陰招或者有伏兵,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可是草原人一向野蠻,哪裡會注重這個?
取信的將士還未下來,趙儉正等著的空,無意之間看了一眼城內,這一看登時驚得合不攏嘴,雖然距離遠,有些看不清楚,但是那馬的身姿實在是過於熟悉了,趙儉曾經覬覦了好多次,好像是……驚帆?
高頭大馬快速而來,又跑近了些,趙儉確信無疑,那是驚帆!
居然是驚帆!
那麼馬上的人是……秦書?!
洪飛這時也看見了,驚帆一路直奔城門而來,速度快得令人咋舌,閃電一般,後面還跟著不少追兵,大聲喊著聽不懂的草原話。
洪飛趙儉對視一眼止不住地驚喜。
“快!那是將軍,準備接應!”趙儉喊一聲,順手將那封信塞進袖口裡,也不管什麼信了,手中持槍,隨時準備戰鬥。
阿木爾顯然也沒料到有這麼一個變故,聽到身後的聲音,眼看著秦書馬上就到了城門下,城門的將士持槍去攔,秦書座下那匹馬卻彷彿通靈性一般,身姿矯健,馬蹄高揚便將乞顏的將士踩在了雙蹄之下。
秦書握住其中一個將士刺過去的長槍,反手一揮便將長槍握在手裡,一人一槍一馬,轉瞬間竟然殺出了城門。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甚至讓人來不及反應,阿木爾就見秦書的馬已經出了城門,直奔城外的那一隊人而去。
阿木爾十分驚異,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不能讓秦書就這麼逃了,來不及多想,阿木爾心一橫,立刻喝了一聲:“放箭!”
城樓之上一時箭雨紛紛,秦書卻也並不慌亂,阿木爾迅速反手從背上取來弓箭,三支箭眨眼之間便搭上弦,心神如一毫不慌亂,瞄準了一人一馬,一箭對準了馬,另兩箭對準了秦書。
草原的人都知道,阿木爾三箭既出,絕沒有做無功之事的道理。
相同的一招,不同方向的三支箭,秦書耳聞絃聲蹭然,三支箭不可能一一躲過,心裡快速做出了判斷,長槍一掃,兩支箭羽落地,最後一支箭噗嗤一聲沒入了左小臂。
箭勁依舊強悍,秦書左臂一疼,差點鬆了韁繩摔下馬去,右手拉緊了馬韁,腿牢牢勾住馬鐙,聲音也不大:“乖驚帆,快跑。”
驚帆嘶鳴一聲,奮力往前跑,眨眼就跑出了箭羽射程之外,到了趙儉跟前,趙儉兩人還沉浸在秦書中了一箭的震驚中。
秦書大聲對兩人道:“愣著做什麼,快走!”
趙儉洪飛眼看那一箭沒入秦書手臂都驚了驚,沒有時間去想別的,趕緊策馬跟上,身後的人緊追不捨,追出約摸五里之後,馬上就能看到大梁的軍營了這才停下。
趙儉得空喘息,和洪飛相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有掩飾不住的欣喜,秦書不說話,右手牢牢拉住馬韁,左手小臂已經沒有了知覺。
齊鍾和杜仲賢在大帳裡來回踱步,等著趙儉和洪飛回來,都有些擔心,不想等了一會兒卻聽到軍營裡像炸開了鍋一般,杜仲賢仔細聽了聽,外面將士喊得是:將軍回來了。
秦書回來了?
杜仲賢和齊鍾似信非信趕緊出帳看,趙儉和洪飛前面一人一馬,馬是驚帆馬,馬上那人不是秦書又是誰?
聽說秦書回來了,一路上帳中將士都出來伸長了脖子看,看到的人又忍不住驚呼再招呼其他的人來看,不一會兒士卒就將小小的道路擠滿了,馬沒有辦法再繼續跑,秦書只得下馬,摸了摸驚帆的鬃毛,隨手將馬韁交給身邊的將士,一手捂著左臂走了過來。
“我回來了,鍾叔。”秦書笑了笑,身後無邊草原映襯下,更顯神采飛揚,眉宇間全是笑意。
齊鍾看他手臂上的一箭將整個衣袖都染紅了,戰甲本來的顏色和血的顏色都有些辨不清,也忘了去問是怎麼回來的,趕緊將他扶進大帳中。
秦書坐在榻上,嘴唇有些發白,想必是失血過多疼的,趙儉看那箭幾乎整個穿透了他的左手小臂,正好是護腕最薄弱的地方,血呼呼往外淌,洪飛匆忙拉著老軍醫進來,香伶得了信也跑了過來,一看滿身滿地都是血的情景,眼一下就紅了。
秦書搖頭示意她沒事,帳中一時極靜,軍醫小心看了一會兒卻遲遲不敢下手。
“快動手啊!”趙儉心急催促。
“這這這……”老軍醫有些難以開口,斟酌道,“將軍這手傷得嚴重,若是不用止疼藥說不定還能好些,只是……”
“那就不用吧。”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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